“所以,王爷今日在朝堂上,是把不能人道的责任都推到我头上了?”江忆春挑眉,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秋时岸别开视线,耳根更红:“我…我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江忆春俯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说王妃善妒,不许你纳妾?说王爷惧内,生怕惹恼了王妃?”
秋时岸被他逼得无处可逃,索性破罐破摔,抬头直视他:“是又如何?你只能爱我一个,我也只爱你一个。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别想甩开我。”
这近乎蛮横的告白,让江忆春眸光一软。
他低头,轻轻吻上秋时岸的唇:“领命,我的阿时。”
这个吻开始很轻柔,渐渐变得炽热。
江忆春的手从椅背滑下,灵巧地解开秋时岸朝服的衣带。
“在这里?”秋时岸微微喘息,看了一眼书房的门,“万一有人……”
“谁敢不经通报就闯入摄政王的书房?”江忆春轻笑,指尖已经探入衣内,“况且……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摄政王,是我的人。”
朝服散落在地,秋时岸被按在宽大的书桌上,墨盘被打翻,漆黑的墨汁染上奏折,也染上他白皙的肌肤。
红木书桌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与交织的呼吸声融为一体。
“轻点……”秋时岸咬着唇,手指紧紧抓住江忆春散落的长发,“等下还要见几位将军……”
江忆春低笑,动作却更加放肆:“让他们等着。”
书房外,奉命前来议事的几位将军面面相觑,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声响,进退两难。
“这……我们还等吗?”年轻的副将红着脸问。
老将军干咳一声:“王爷……想必有要事在身,我们改日再来。”
几人匆匆离去,心中对那位能让冷面摄政王如此失控的王妃,又添了几分敬畏。
书房内,秋时岸无力地趴在散乱的奏折上,气息未平。
江忆春从身后拥着他,轻吻他汗湿的后颈。
“这下好了,”秋时岸无奈地叹气,“明日朝堂上,又不知要传出什么谣言了。”
江忆春轻笑,指尖抚过他肩上的牙印:“怕什么?让他们说去。反正……”
他凑到秋时岸耳边,声音低沉而魅惑:“全天下都知道,摄政王惧内了。”
秋时岸转身搂住他的脖颈,主动献上一吻:“我乐意。”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交缠的身影上,将这一刻的温情定格。
而那些关于子嗣的谣言,在秋时岸这番雷霆震怒与毫不掩饰的偏袒之后,终于渐渐平息。
毕竟,谁敢再议论一个连摄政王都“惧”三分的王妃呢?
岁月如梭,转眼小皇帝已年至十八,到了该亲政的年纪。
这些年来,秋时岸将朝政治理得井井有条,宴国国力日益强盛,边境安定,百姓富足。
然而,随着皇帝年岁渐长,朝中开始出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摄政王功高盖主,恐非社稷之福啊……”
“王爷在朝中根基深厚,若是有朝一日不肯还政于陛下……”
“听说边境三十万大军,只认摄政王虎符,不认陛下圣旨……”
这些流言蜚语不可避免地传到了秋时岸耳中。
这日朝会,几位大臣联名上奏,以“陛下已成年,当亲政”为由,委婉地请求秋时岸交还权柄。
龙椅上的年轻皇帝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秋时岸静静地听着,面上无波无澜。
待几位大臣说完,他才缓缓起身,走向大殿中央。
“陛下,”他向着龙椅躬身一礼,“臣有一请。”
皇帝连忙道:“皇叔请讲。”
秋时岸直起身,目光扫过方才发言的几位大臣,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北狄近年来蠢蠢欲动,边境恐生战事。臣请旨,即日前往北境驻守,不统一宴国疆土,永不回朝。”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王爷三思啊!”李太傅急忙劝阻,“北境苦寒,战事凶险,您万金之躯……”
“正是因北境凶险,才需本王亲自坐镇。”秋时岸淡然打断,“至于朝政——陛下已成年,正是亲政的好时机。本王远离朝堂,也免得有人整日忧心‘功高盖主’。”
这话说得直白,方才那几个暗示秋时岸该还政的大臣顿时面红耳赤,不敢抬头。
皇帝神色激动:“皇叔,朕从未怀疑过您……”
“陛下,”秋时岸温和地打断他,“您是宴国的皇帝,该有自己的决断。臣在边境,会为您守住这万里江山。”
退朝后,秋时岸回到王府,将朝堂上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江忆春。
“北境?”江忆春挑眉,“听说那里黄沙漫天,冬日严寒刺骨。”
秋时岸轻抚他的脸颊:“你若不愿去,可以留在京城。王府一切照旧,我定期回来看你。”
江忆春却笑了:“说什么傻话?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三日后,摄政王即将前往北境驻守的消息传开,朝野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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