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好,反倒让这群酸儒看了个够!
“主子,要不再……”
“不必。”秋时岸突然冷笑,把西郊的温泉别院尽快收拾出来。”
既然这妖精敢勾得满城风雨,那他自有法子让人再跳不出这般舞——比如,锁在榻上跳支更妙的。
珠帘后,江忆春正倚着栏杆抿酒,忽觉后颈一凉。
抬眼正对上秋时岸幽深的目光,那眼底翻涌的暗火让他指尖微颤,杯中琼浆洒出几滴,正落在锁骨凹陷处。
“造孽啊……”他低笑着用绢帕拭去酒液,却不知说的是自己,还是楼下那个快把栏杆捏碎的将军。
一束月光穿透穹顶,恰好笼在中央高台上。江忆春赤足踏着花瓣而来,雪白的足踝系着金铃,每一步都荡出清越的声响。
他今夜未施浓妆,只眼角点了颗泪痣。
素白的广袖长袍被夜风拂动,恍若谪仙临世。
可当乐声骤急时,他旋身甩袖的瞬间,衣袂翻飞间隐约露出腰间一抹朱红——正是秋时岸方才在他身上留下的指痕。
秋时岸手中的酒盏一声裂开。
秋一偷眼看去,只见自家主子眸色猩红,盯着台上的目光活像饿狼盯着一块肥肉。
而那位胆大包天的春姑娘,竟还在转身时冲着这个方向抛来一个挑衅的媚眼。
——完了。
秋一在心里给未来主母点了根蜡。
这要是和主子待上一晚怕不是得瘫在榻上。
乐师指尖一挑,琵琶弦迸出清越的泛音。
江忆春足尖点地,金铃轻颤,雪白广袖如流云般舒展开来。
他起势极缓,似春水初融,可当鼓点骤落时,整个人忽如离弦之箭旋出。
素白袍角飞扬间,腰间朱砂痣一闪而逝,引得满堂吸气声。
“快看!春姑娘腰上——”
席间纨绔们伸长了脖子,酒水洒了满襟都浑然不觉。
二楼雅座的尚书公子直接打翻了茶盏,滚烫的茶水泼在裤裆上都忘了喊疼。
江忆春忽的折腰后仰,青丝垂地如泼墨。
他指尖顺着脖颈缓缓滑至锁骨,在众人倒抽冷气时,突然抬腿踢向空中。
素白裤管滑落,露出一截玉雕般的足踝——上面赫然印着几道泛红的指痕。
“这、这是……”
满堂哗然。
秋时岸手中新换的玉杯又碎了,瓷片扎进掌心都未察觉。
他盯着那抹红痕,喉结剧烈滚动——那分明是半个时辰前,他在暖阁里掐着这妖精的脚踝留下的。
台上人似有所觉,旋身时眼波斜斜抛来。
明明扮相清雅如谪仙,眼尾却含着三分春情,唇珠上还带着被咬破的艳色。
鼓声越来越急,江忆春忽然扯开腰间玉带。
素袍如雪崩般滑落,露出内里绯色纱衣。
那纱薄如蝉翼,肌理若隐若现,偏生关键处绣着并蒂莲,惹得满堂宾客抓心挠肝地探头。
“要命……”某位世子爷捂着鼻子栽倒在地。
秋时岸突然站起身。
他玄色衣袍无风自动,周身杀气惊得秋一倒退三步。
台上江忆春却笑得愈发张扬,足尖挑起落地的外袍,故意往这个方向一甩——
轻飘飘的衣料罩了秋时岸满头。
馥郁的桃花香扑面而来,混着情事后的暧昧气息。
秋时岸扯下衣裳时,正看见那妖精咬着发带回眸,绯纱裹着的腰臀曲线在转身时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秋时岸踹翻了案几。
满堂宾客还沉浸在舞姿中时,他已纵身跃上高台,在惊呼声中扛起人就走。
江忆春伏在他肩上笑得花枝乱颤,还故意对着追出来的众人挥了挥绢帕:
“诸位明日请早呀~”
秋一望着主子踹开厢房门的背影,默默掏出金疮药放在门口。
今夜府上的床榻,怕是要见血。
江忆春乖顺地蜷在秋时岸怀中,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那带着松木冷香的衣襟里偷笑。
夜风掠过耳畔,掀起他未束的发丝,有几缕调皮地缠上秋时岸的鎏金腰带。
“笑什么?”秋时岸垂眸瞥见怀中人翘起的唇角,故意松了松手臂。
“啊——”江忆春惊呼一声,慌忙搂得更紧,指甲隔着衣料掐进男人背肌,“将军好狠的心,要把奴家摔下去不成?”
秋时岸低笑,揽着他腰肢的手臂猛然收紧,足尖在飞檐上重重一踏,两人顿时腾空而起。
江忆春的裙摆与他的玄色披风在月下交缠,像两尾嬉戏的游龙掠过重重屋脊。
“怕就闭眼。”
“才不。”江忆春仰头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忽然凑上去在那紧绷的下颌咬了一口,“奴家要是摔了,定要拉将军垫背。”
秋时岸眸色骤暗,忽然旋身将他压在翘起的檐角上。
琉璃瓦硌着后背,江忆春却笑得更欢,指尖勾开男人衣领,露出方才在满春楼里被他咬出的红痕:“怎么?将军要在这儿算账?”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秋时岸深吸一口气,将人重新捞回怀里:“回去再收拾你。”
江忆春贴着他胸膛闷笑,忽然伸手摘了秋时岸的发冠。
墨发披散下来的瞬间,他飞快将冰凉的玉冠贴在自己泛红的锁骨上:“哎呀,将军的信物,奴家收好啦。”
秋时岸盯着那截白玉般的颈子,忽然俯身叼住晃动的珍珠耳坠:“用不着信物——”炽热的唇碾过耳垂,“今夜之后,你浑身上下都会烙着我的印记。”
江忆春正欲反驳,忽觉身子一轻。
秋时岸抱着他跃下最后一重屋檐,月光在两人交叠的身影间流淌,将影子揉成一团纠缠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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