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秦忆春正陷在柔软的被窝里睡得香甜,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突然,被子被掀开,一双温热的手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唔……”秦忆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了易时岸那双灼热的金眸。
“宝宝,该起床了。”易时岸嗓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今天要试礼服。”
秦忆春困倦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再睡五分钟。”
易时岸低笑,不仅没松手,反而直接抱着人往浴室走:“不行,设计师已经在等了。”
浴室里,秦忆春被放在洗手台上,冰凉的台面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
“易时岸!”他瞪眼,可对方已经挤到他双腿之间,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拿起牙刷,沾了牙膏递到他唇边。
“张嘴。”
秦忆春:“……”
他面无表情地接过牙刷,却被易时岸扣住后脑,直接吻了上来。
薄荷味的牙膏在唇齿间化开,舌尖霸道地扫过他的上颚,直到他呼吸微乱才退开。
“清醒了?”易时岸拇指擦去他唇角的银丝,眼底满是餍足的笑意。
秦忆春眯了眯眼,突然伸手拽住他的领带,将人拉近:“易总,大清早的,你是不是太亢奋了?”
易时岸低笑,鼻尖蹭了蹭他的:“嗯,一想到不久后要和你结婚,就兴奋得睡不着。”
试衣间里,设计师团队早已等候多时。
秦忆春被易时岸按在椅子上,易时岸则站在他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目光灼灼地盯着镜子里的他。
“领口再收一点。”易时岸指挥道,“腰线要更贴合。”
设计师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布料,而秦忆春则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突然,易时岸俯身,薄唇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亲自试吗?”
秦忆春挑眉:“嗯?”
易时岸的指尖不着痕迹地滑过他的腰侧,嗓音暗哑:“因为我想亲眼看着……你穿着我选的礼服,一步步走向我。”
秦忆春耳尖一热,轻哼一声:“……肉麻。”
可唇角却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午餐时间,秦忆春刚拿起筷子,易时岸就凑了过来。
“尝尝这个。”叉了块牛排递到他唇边,眼神期待。
秦忆春无奈,张口咬住,却见易时岸的视线一直黏在他唇上。
“……”
他慢条斯理地咀嚼完,突然伸手扣住易时岸的后颈,将人拉近,在他错愕的目光中,贴着他的唇轻声道:“好吃吗?”
易时岸眸色一暗,直接将他按在餐椅上深吻。
一旁的服务生默默退了出去,并贴心地关上了门。
傍晚,秦忆春终于忍无可忍。
“易时岸。”他眯着眼,看着又一次凑过来的黏人大猫,“你是打算连我去洗手间都跟着?”
易时岸理直气壮:“万一你跑了呢?”
秦忆春气笑了:“我跑哪儿去?”
“回卧室睡觉。”易时岸一本正经,“你已经试图用这个借口逃了三次会议了。”
秦忆春:“……”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伸手拽住易时岸的领带,将人扯到面前,鼻尖相抵:“易总,你再这么黏人,今晚别想上床。”
易时岸眸色一沉,直接将他扛了起来:“那正好,书房还没试过。”
秦忆春:“……易时岸!!!”
夜深人静,易时岸终于心满意足地被秦忆春抱回到卧室。
轻轻吻了吻爱人汗湿的额角,低声道:“明天还要看婚礼场地的设计图,不许睡懒觉。”
秦忆春连眼睛都懒得睁,直接踹了他一脚:“……滚。”
易时岸低笑,将他搂得更紧。
——他的孔雀再不耐烦,也终究会陪着他完成这场婚礼。
因为这是他们的婚礼。
而他,再也不会放手。
*
秦忆春为了偷懒睡觉,已经开始各种找借口了。
“乐乐今天幼儿园有家长会。”秦忆春抱起儿子,义正言辞,“我必须陪他去。”
易时岸挑眉,看向自家崽子:“乐乐,今天想和爹地一起,还是和爸爸去游乐场?”
秦泺礼眼睛一亮:“游乐场!”
秦忆春:“……”
五分钟后,小卷毛欢天喜地跟着管家出门,而秦忆春被易时岸抵在玄关处:“现在,陪我去看场地。”
失败原因:儿子被轻易收买
窗外暴雨倾盆,秦忆春裹着毯子,理直气壮:“下雨了,改天吧。”
易时岸点头,拿起手机:“把玻璃花房恒温系统打开,再调辆防弹车。”
秦忆春:“……其实我觉得雨景也不错。”
失败原因:资本家无所不能。
秦忆春指着脖子上可疑的红痕:“看,花粉过敏。”
易时岸俯身,犬齿轻轻磨过那块皮肤:“真巧,我正好有‘特效药’。”
半小时后,秦忆春红着眼尾被拖去试菜,脖子上痕迹更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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