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卧室里洒下一片温柔的金色。
易时岸站在穿衣镜前,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线条。
他低头看着正在为他系领带的秦忆春,目光贪婪地描摹着爱人晨起时慵懒的模样。
秦忆春的睡衣领口松散,露出一片布满红痕的肌肤。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翻动着丝绸领带,眼底还氤氲着未散的睡意,时不时掩唇打个小小的哈欠,眼尾泛起湿润的红晕。
“好了。”秦忆春轻轻拍了拍系好的温莎结,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喉结。
易时岸立刻抓住那只想要撤离的手,将人拉进怀里。
他贪婪地嗅着秦忆春颈间淡淡的桃花香,犬齿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流连:“不想去……”
“别闹。”秦忆春推了推他的胸膛,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你是老板,要以身作则。”
易时岸不依不饶地收紧手臂:“那你中午来给我送饭。”他的唇贴在秦忆春耳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羽上,“我要在办公室见到你,不然我就翘班回来。”
秦忆春被他孩子气的威胁逗笑了,瑞凤眼弯成好看的弧度:“知道了。”他伸手整理了一下衣领,“快去吧,别让司机等太久。”
易时岸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临出门前又折返回来,将人按在门板上结结实实亲了好一会儿。
直到秦忆春气息不稳地推他,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中午见。”
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出庭院时,易时岸还降下车窗,目光灼灼地望着站在阳台上的身影。
秦忆春裹着毛毯朝他挥手,晨风拂过他的发丝,在阳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直到车子拐过街角,秦忆春才收回视线。
他摸了摸被亲得发麻的唇瓣,转身时瞥见镜中的自己——脖颈上全是暧昧的痕迹,睡衣领口大敞,活像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真是……”他轻笑着拉紧领口,耳尖泛起薄红,“属狗的吗……”
而此时的迈巴赫后座,易时岸正盯着手机屏保上父子俩的合照出神。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见素来雷厉风行的总裁大人,此刻正用指腹反复摩挲着照片中人的笑脸,眸子里盛满了温柔。
阳光透过轻纱窗帘,在儿童房的地板上撒欢。
秦忆春坐在铺着星空床单的小床边,指尖轻轻抚过秦泺礼睡得红扑扑的脸蛋。
小家伙蜷缩成一小团,怀里还抱着那只毛茸茸的玩偶。
“乐乐,起床了。”他柔声唤道,手指梳理着孩子睡得翘起的头发。
秦泺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到是爹地,立刻像只无尾熊似的扒上来,小脸埋在秦忆春颈窝里蹭啊蹭:“爹地~”
奶声奶气的尾音拖得老长,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秦忆春忍俊不禁,把这只猫猫饼从被窝里挖出来:“要去上学了哦。”
他托着儿子的屁股将人抱起,小家伙立刻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随时会再睡过去。
浴室里,秦忆春单手抱着秦泺礼,另一只手挤好草莓味的儿童牙膏。
小家伙乖乖张嘴,任由爹地帮他刷牙,泡沫沾得满嘴都是。
“在新学校交到朋友了吗?”秦忆春用温水浸湿毛巾,轻轻擦拭儿子的小脸。
秦泺礼顿时来了精神,顶着满脸水珠兴奋地点头:“有!是豹猫!”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他的耳朵是圆圆的,尾巴有这么——长!”小手拼命往两边伸,差点从洗漱台上栽下去。
秦忆春赶紧扶住他,被逗得笑出声:“那今天要不要带零食去分享?”
“要!”秦泺礼眼睛亮晶晶的,“我要带爹地做的小熊饼干!”
送孩子出门时,庭院里已经停好了黑色宾利。
师颜牵着师沅站在一旁,见他们出来,下意识挺直了背脊。
秦忆春连个眼神都没给,蹲下身整理秦泺礼的制服领结:“上课要认真听讲,放学爹地来接你。”
“爸爸不来吗?”小家伙撅着嘴问。
“爸爸要工作。”秦忆春亲了亲他的额头,“晚上回来陪你玩捉迷藏。”
看着宾利载着两个孩子驶离,庭院里顿时安静下来。
师颜没有动,秦忆春也没有动。
气氛停滞着。
师颜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没什么要说的?”
秦忆春:“不是你有话要说吗?”
晨风吹拂间,师颜的目光死死钉在秦忆春后颈那些暧昧的红痕上。
那些痕迹刺眼得让他胸口发闷,更可恨的是对方这副全然无视的态度——仿佛他师颜根本不值得分去半点注意力。
“别太得意了。”师颜攥紧拳头,声音却依然柔软,“易先生只是一时新鲜……”
秦忆春终于转过身来。
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连睫毛都染上碎金般的光泽。
他轻轻勾起唇角,那笑容漂亮得惊人,却让师颜浑身发冷:
“那你呢?”秦忆春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连一时新鲜都算不上,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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