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你的允许。
我该怎么办?
继续这样煎熬下去,还是孤注一掷地坦白?
每分每秒,我都在和自己交战。
理智告诉我应该冷静,可身体却背叛了我——指尖会因为想起你的触碰而发颤,喉咙会因为压抑呼唤你的冲动而发紧。
你的一切,都让我疯狂。
或许,爱本就是一场无法控制的燎原之火。
而我,早已心甘情愿地燃烧殆尽。
三天的竞赛终于结束,陆时岸迫不及待地赶回家。
想念再也抑制不住的喷涌而出。
明明只是分开几天而已,可为什么心里像是空了一块?
我们还没有在一起,甚至没有好好说过“喜欢”,可这几天的空白,却让我比任何时候都确定——你对我而言,早已超过了对喜欢的犯愁,我想我是爱你的。
每一次和你并肩走着,我都忍不住偷偷看你。
你的侧脸、你笑起来的弧度、你说话时微微扬起的眉毛……这些细节像一颗颗糖,被我悄悄藏在心里,现在却成了想念的催化剂。
分开才几个小时,我就已经开始翻看手机里存着的照片,回想你说过的话,甚至忍不住想买票回来,我都没有联系你的手段,一旦和你分开我就真的找不到你了。
其实我很矛盾。
既希望你知道我的心情,又怕你知道后会打破现在的默契。
我们之间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纸,谁都没有先戳破,可每一次对视、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让我心跳加速。
现在你不在身边,连空气都变得安静了许多,我才发现,原来你已经占据了我心里这么重要的位置。
也许下次见面时,我会鼓起勇气,把没说出口的话告诉你。
但现在……我只能把这份想念轻轻按在心底,像守着一个甜蜜的秘密。
想早点回去啊,我还有好多话,想当面说给你听。
但到家推开门的那一刻,他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母亲韦如婳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而她手臂上缠绕的,赫然是那条他朝思暮想的淡粉色小龙!
忆春亲昵地蹭着韦如婳的手指,鳞片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比离别前更加漂亮。
头顶的小角明显长大了一圈,显得威风凛凛又不失可爱。
“妈……这是……我…你……”陆时岸声音发颤,大脑一片空白。
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都没编出来。
韦如婳抬头,笑眯眯地说:“回来啦?我在你房间发现的这个小家伙,真可爱。”她轻轻抚摸着忆春的鳞片,“你应该早点说的,你去竞赛我也不知道它的存在,要是饿死了怎么办?不过这是什么品种?我从没见过。”
陆时岸急中生智:“变、变异的玉米蛇!宠物店不要了,我看它可怜就带回来了……”
“这么漂亮的蛇都不要?”韦如婳怜惜地点点忆春头上的小角,“真是没眼光。”
陆时岸手心冒汗,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忆春了过来:“我、我想死它了!我们……我们回屋说说话!”
没等母亲回答,他就冲进卧室,地关上门并反锁。
“怎么回事?!”陆时岸压低声音,把忆春捧到面前仔细检查,“你怎么会被发现?伤好了吗?蜕变顺利吗?”
忆春甩了甩尾巴,金光一闪化作了人形。
银发少年坐在他床上,比之前长高了些,五官更加精致,金色的眸子流光溢彩。
更让陆时岸心跳加速的是,忆春身上只穿了件他的T恤!
“蜕变期最后一天被你妈妈撞见了。”忆春撇撇嘴,“蜕变期间我不能隐身,被发现了只好装成普通小蛇。”
陆时岸喉结滚动,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对方身上游移。
三天的思念在这一刻决堤,他猛地将人扑倒在床上,额头抵着忆春的肩窝深深吸气,贪婪地汲取着那股熟悉的桃花香。
“我想你了……”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
忆春愣住了,随即耳尖泛红。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环住陆时岸的背:“笨、笨蛋人……我也……”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韦如婳的声音:“时岸?妈妈切了水果,你要吃吗?”
两人如触电般分开。
陆时岸手忙脚乱地把忆春塞进被窝,自己挡在外面:“不、不用了!我们……我们在写作业!”
看着鼓起的被子有些无措,现在忆春是人形,放被子里藏不住。
门外沉默了几秒,随后是母亲疑惑的声音:“好,那你好好写。”随后小声嘀咕,“不是说竞赛后没有作业?”
听着脚步声远去,陆时岸长舒一口气,转身却发现忆春从被窝里探出头,金眸中满是狡黠:“写作业?”
“闭嘴……”陆时岸红着耳朵扑上去,压住了那条调皮小龙,紧紧抱住他来缓解他的戒断。
耳边的笑声抚慰着他这么多天内心里因想念而滋生的烦躁。
真好啊,身边是熟悉安心的环境,怀里是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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