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离开口苏忆春也睁开了眼睛,做起身叹了口气,昨晚真的太疯狂了他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让他坐断了,被动了有一个多小时后才拿回主动权,如果这种事还是要自己来才舒服。
下床去洗漱,走到浴室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后,脑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光着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不过分夸张也不过于瘦小,刚刚好。
白皙的皮肤上全是痕迹,有紫的有青的甚至还有牙印,看起来就像是被狠狠疼爱了。
苏忆春:……
到底谁才是下面那个啊!!!
愤恨了一会边洗漱边嘟囔:“下次一定要抢占先机,不能再让某人无所欲为,要重振雄风。”
洗漱完,他换好衣服走出浴室,就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饭菜香。
走进客厅就看到苏时岸系着围裙,正把做好的早餐端上餐桌:“醒啦,快来吃饭。”
苏忆春走过去坐下,看着桌上过于丰盛的早餐,调侃道:“哟,这是补偿我呢还是让我补身体呢,昨天我有满足你吧?”
苏时岸脸一红,“吃你的饭吧。”
没办法,宝宝还小为了以后的长久现在就得培养资本,虽然没有补的必要,那物件已经够他受的了,也不知道吃什么长的。
两人正吃着饭,苏时岸的手机响了,是公司的紧急事务,他皱了皱眉,快速吃完早餐,对苏忆春说:“我得去公司一趟,你在家乖乖的。”
苏忆春嘴巴里鼓鼓的点头:“知道啦,快去吧。”
苏时岸走后,苏忆春百无聊赖地在屋里转了转,突然想到可以去赛车场找苏昱州他们玩,于是换好衣服出门了。
就在他准备踏出家门的一刹那,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有些意外因为这个时候通常不会有人给他打电话,都知道他会睡懒觉。
当他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是邵淮恩,那个他一直以来都没见过面的父亲。
他接听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邵淮恩低沉的声音:“喂,是小忆吗?”
苏忆春眼睫轻垂:“嗯,有什么事吗?”
邵淮恩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冷淡,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想和你见个面,聊一聊。”
苏忆春犹豫了一下:“好,我去找你。”
挂断电话后还有些不懂,他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事一定要跟他说,如果只是想见一面那生日宴过后就不会再来找他了,毕竟对方很清楚他现在在苏家过的很好。
算了,去了就知道了。
当邵淮恩终于与他面对面时,他的目光瞬间被那张与白茉槐极为相似的脸庞所吸引,每一个细节都与白茉槐如出一辙,仿佛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面部轮廓更清晰更加精致,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男生。
邵淮恩的心跳猛地加速,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在他心头翻涌,他凝视着眼前的人,仿佛看见了白茉槐的影子,那些曾经与她共度的时光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然而,这并不是白茉槐,是他和爱人的亲身骨肉,邵淮恩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既有对白茉槐的思念,又有对苏忆春的想念与疼爱。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苏忆春看着他复杂的神情并没有和他叙旧而是开门见山:“找我有什么事吗?”
邵淮恩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后直言:“我已经要不行了,想将邵氏集团留给你。”
苏忆春被这个消息震惊到失语了一会然后问他:“为什么要留给我?你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
邵淮恩轻笑一声眼里有一丝骄傲:“知槐已经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需要我这个父亲来帮助和兜底了,而且他现在过的很好,自己的公司也有了一番作为,没有必要去打扰了。”
苏忆春沉默片刻,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事,从未想过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聊这样:“我需要时间考虑。”
他没拒绝也没同意。
邵淮恩点了点头:“我明白,你可以慢慢想,我也会给你准备好相关资料,公司没有执行人也可以运转你只需要挂个名就可以了,这是我能为你做的第一件事也是最后一件。”
苏忆春攥紧了手中的手机:“没有治疗方案吗?”
邵淮恩看向外面,摇摇头脸上尽是解脱:“我没有去医院,活了这么多年还见到了你,我觉得足够了,这些年没有她本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现在该去找她道歉了。”
男人神色温柔,眼里皆是对爱人的爱意,细看下还有一丝疲惫,身体每况愈下的痛楚还是有影响的,但邵淮恩并不介意,痛一些好啊再痛都不及白茉槐当年的万分之一,这是他应得的。
苏忆春神色复杂的离开,心里闷闷的想找谁说一说,最后还是问苏瑾泉要了地址去找他们三个了。
彼时这三位刚刚通宵打完麻将回来,现在一个个都强撑着睡意等待着苏忆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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