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被女儿道破。
江苏歆没吭声。停顿几秒后妥协。“要是朝朝,真的想留在那边,我会尊重他的选择”。
权倾侑轻吸了口气
“好了,妈妈,先不说这个了。”
江苏歆低嗯了声,略过这个话题。
母女俩又聊东聊西的说了快一个小时。
电话挂断的时候,权倾侑的坏心情也散的差不多。
困意上头,她扔掉手机,进入梦乡。
*
这一觉权倾侑睡的格外累,她总觉得身边有条“狗”在挠她。
一会儿撩撩她脸颊的发丝,一会儿蹭蹭她的脑袋。
是一条粘人亲人的狗。
就是“狗”身上的味道很熟,她像在哪闻过。
莫名熟悉。
偏偏她眼皮很重,连睁开眼看清狗长什么模样都做不到。
只能在睡梦中不满的哼唧几声。
试图想要翻身,可又被某条“狗”拦截。
一时间,权倾侑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她是被闹钟惊醒的。
下午六点零一分的闹钟。
至于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定一个六点零一分的闹钟,权倾侑也说不清,她猜或许是她脑子有病。
茫然醒来,她在黑暗中摩挲了会儿,想去找手机。
奈何摸了许久。
没找到。
嗯?
她有点懵,她明明记得把手机扔在枕头左边的呀!
又找了会儿,依然没找到,权倾侑放弃了。
准备下床去开灯。
然而,被褥还没掀开,黑暗中,就有双如同铁臂的手紧紧缠过她的腰。
一个用力。
她被放在了某条“狗”身上。
女上男下的姿势。
两人滚烫的身体严丝密缝的紧贴。
瞌睡虫怔时散的一干二净,权倾侑挣扎“陆瞿,你有病啊?”
夜色中,传来阵阵闷声低笑。
“姐姐,怎么知道是我”。
权倾侑在黑暗中给了某人一个白眼“除了你,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现在,赶紧,松开我。”
陆瞿没动,反而将人抱的更紧。因着右手烫伤,箍在她腰侧的只有一只左手。
可依旧坚固与烙铁,让人无法挣扎。
“做吗?”他突然问。
权倾侑“?”。
胸口一阵涨闷。
“陆瞿,你能不能当个正常人。”
“这是在家里,让我爸知道了,你…信不信——。”
“权叔叔不在。”
“他下午接到工作上的电话,晚上应该不会回来了。”
权倾侑“……。”
被气无语了“所以呢?”
陆瞿偏过脑袋,漆黑夜色里,埋首吻了吻她的脖颈,嗓音低迷“所以,青柚姐姐,怎么叫都不会有人知道。”
权倾侑“……。”
话毕,陆瞿的吻便落了下来。
是从下嘴唇开始的。
不得不承认,男人或许在这方面,都是天才,明明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却还是能精准找到位置。
分毫不差的。
很快,热意浮上肌肤
茫然失神里…
权倾侑忍不住想,若她是科学家,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这方面的。
随着一声低到喉咙里的爱你。
这场名为欲望的厮磨,在无人窥探的空间延伸。
无休无止。
陆瞿期间说了很多。但权倾侑都没记清。
中途只记得两句话。
一句是叫她宝贝,别动。
二是,每次在她因不适而挣扎的时候,他都用可怜巴巴的声音,凑到她耳边低语。
“手疼。你压到我了”。
……
结束,已是两个小时之后。
权倾侑进浴室给自己冲了个澡。陆瞿那不要脸的变态又裸着身说什么都要跟她一起。
名曰其曰不要浪费水。
“……。”
再次从浴室出来,又是一个小时。
客厅餐桌上。
保姆阿姨看到两个孩子都头发微湿的并排而坐。
觉得好笑。
“你们俩个关系这么好呀,连澡都同时洗的啊”。
一句简简单单玩笑话。
却让餐桌上的气氛低至冰点。
呼吸屏住,权倾侑低头,心虚到不敢直视长辈的眼睛。
陆瞿反应倒依旧。
轻笑了下,冲保姆阿姨弯了弯眼睛
“我确实跟青柚姐姐关系不错。”
权倾侑“……”。
保姆阿姨上完最后一个菜,站在一侧,闻言,点了下头“不错就行,你们年岁没差多少,要好好相处”。
陆瞿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唇角勾出弧度。“我跟青柚姐姐关系好着呢,阿姨不用多担心。”
保姆阿姨也算是看着陆瞿长大了。
由起初的不爱笑,总被欺负,倒如今的笑容越来越多,认识的朋友越来越多。
阿姨会心一笑。真心替他开心。
没再多在客厅逗留。
“好了,你们两个吃饭吧。我先去厨房了。”
阿姨走后。
权倾侑才开始大口进食。
经过刚才那长达几个小时的“体力劳动。”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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