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面如死灰，浑身如筛糠一般止不住的颤抖。
高建业死死盯着聋老太太，冷笑的说了一句：我们已经找你很长时间了。
“带走”，聋老太太浑身瘫软，任由公安人员拖着带走。
一石激起千层浪，聋老太太是光头党特务，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开，抓捕聋老太太的动静闹得不小。
所谓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南锣鼓巷95号大院出现特务，这件事儿很快就成为街谈巷议的话题。
更有甚者，特意来到大院门口观看热闹。
四九城公安局，审讯室内。
易中海坐在里面，高建业脸色阴沉，对易中海进行审问。
高建业说道：易中海，既然已经到这里了，我劝你如实交代吧，我们没有证据是不会抓你的。
此时的易中海，还企图瞒天过海，一脸严肃正义的说道：同志，我真不知道我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了啊。
高建业猛地一拍桌子，高声呵斥道：易中海，事到如今，你还不老实交代犯罪事实。
现在老裁缝已经如实交代了，你在顽固不灵，谁也救不了你。
在听见老裁缝的时候，易中海面部表情发生一丝慌乱，并很快恢复平静。
但是这丝毫的面部变化，依旧被高建业尽收眼底。
高建业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易中海，你们院的聋老太太已经被我们抓了，并且她还是一名光头党特务。
你竟然和她混在一起，你真是嫌你的命长啊。
听闻高建业说完，易中海彻底害怕了，情绪很激动，并且挣扎着起身，但是易中海身后的两名公安死死地按住他，令他动弹不得。
易中海大声喊道：我不知道她是特务啊，我真不知道啊，如果我知道她是特务，我怎么会听她的，说到这里，老泪纵横。
“易中海，我劝你，赶紧老实交代吧，你一味地抗拒，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高建业走到易中海面前轻声告诉他。
易中海思考片刻过后，面色苍白，他知道他这辈子完了。
好像是在做一项某种决定一样，眼睛猩红，声音嘶哑的说道：我说，我全说。
易中海缓缓道来：是聋老太太让我找的那个老裁缝，去杀郑大虎的。
旁边的公安立即在本子上记录着。
高建业问道：你为什么要买凶杀人。
易中海听见高建业这么问，情绪立刻激动起来说道：都是郑大虎，我恨他，是他毁了我在院里的地位，是他毁了我的养老人备选人，我能沦落到今天，都是郑大虎害的，我就是让他死。
易中海在审讯椅上歇斯底里的怒吼，这一刻他对郑大虎的恨意，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高建业定没有阻止，而是静静的看易中海表演。
过了片刻，易中海平静了一下，并缓缓的说道：我对郑大虎的恨意逐日增加，我又没有好的办法对付他。
我想到了聋老太太，我便前去问问她的意见，因为郑大虎的出现，对于聋老太太在院子里的地位也有所影响。
最后聋老太太给了我一根小黄鱼，让我去东直门找老裁缝，接下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高建业转头看了看正在做笔录的人员，那名公安朝着高建业点了点头。
高建业上前接过笔录，目不斜视的看着笔录，随后在上衣口袋内拿出一支笔，连同笔录一起递给易中海。
“签字吧”，易中海接过笔和笔录，看也没看，手哆嗦的直接签上名字。
当签完易中海三个字以后，易中海感觉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额头满是虚汗。
他知道，他完了，他这一辈子苦心经营的人设在这一瞬间崩塌了。
这一刻不禁让他自己悔恨不已，潸然泪下。
四九城公安局，另一个审讯室内，聋老太太也正在接受审讯。
聋老太太对比易中海来讲，就难办的多，毕竟人家是专业的特务，不是易中海这种货色能比拟的，
几个小时，都没有问出头绪，也没有问出来任何实质性的东西。
此时红星轧钢厂，厂党委正在召开会议，杨厂长针对于保卫科带走易中海，并未通知他们，表现的很不满。
然而后勤部主任李怀德表现的波澜不惊，李怀德慢吞吞的说道：保卫科带走易中海，我觉得杨厂长你应该给工业部打个电话，让他们出面协调一下，毕竟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有很多工作必须他来完成。
杨厂长听闻李怀德这么说，顿时感觉有些道理，立即宣布散会，赶紧起身回到办公室。
拿起电话，没等拨出去，又放下电话，心里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随即起身出门，往外走去，急匆匆的来到了保卫科。
保卫科办公楼，李宁波和孔森正在吞云吐雾，李宁波坐在椅子上说道：老孔，没想到啊，这个狗日的易中海，竟敢买凶杀人。
孔森沉闷的声音响起：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好在咱们科长这么多年在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的，有点身手，这要是普通人，估计就被害了。
二人正在聊着天，门被“咚咚咚”的敲响，李宁波说道：进来。
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杨厂长那张满脸褶子的脸，没等屋内二人说话。
“哎呦，二位队长，忙着呢，我来是为今天在钳工车间的态度，专门道个歉的，我这也是心急，钳工车间任务这么重，二位多多海涵”杨厂长说着。
李宁波立即说道：嗐，杨厂长，您这不是打我们脸吗？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您坐啊，别站着啊。
孔森也附和的说着：您快坐，我们的办公室条件简陋，和您厂长办公室比不了，您多担待。
“哈哈哈，没事儿，大家都是为了国家”，杨厂长笑呵呵的说着。
话锋一转，“咳咳咳，李队长，孔队长，我过来第一是想跟二位道个歉，第二呢，我想知道易中海到底怎么了，突然就被带走了，你们也知道，现在咱们轧钢厂任务很重，八级工也没几个，突然少一个八级工，我怕耽误生产任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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