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贾东旭再也忍不住,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你当初非得狮子大开口,抢郑家那么多钱,现在好了吧?易中海不管咱们了,郑大虎又逼得紧,你赶紧把藏的钱拿出来!”
“我没钱!那是我的养老钱,谁也别想动!”贾张氏梗着脖子,坐在炕沿上不肯松口,她藏了300多块钱在炕洞子里,那是她最后的指望,死也不想拿出来。
贾东旭的脸色瞬间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桌上的碗都震得跳了起来。贾张氏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哭声戛然而止,愣愣地看着儿子。
“好,你不拿是吧?”贾东旭咬着牙,眼神冰冷,“明天我就找车,把你送乡下去,你自己在乡下待着,再也别回四合院!”
这话戳中了贾张氏的软肋,她在乡下吃过苦,知道那日子有多难熬,哪舍得离开四合院。她立刻慌了,哭天抹泪地扑过来,抓住贾东旭的胳膊:“你个没良心的!我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对我?我……我拿还不行吗!”
贾张氏冷冷道:“你俩出去,谁也不许看!”
秦淮茹和贾东旭梗识趣地走出屋,关上门。屋里传来贾张氏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在炕洞里翻找藏起来的钱。
10分钟后,门终于开了。贾张氏红着眼眶,手里攥着一沓皱巴巴的钱,不情愿地递给贾东旭。贾东旭数了数,刚好844块,加上之前的20块,正好凑够864块。
院子里,易中海已经拿着630块钱过来了,闫阜贵也拎着20斤白面,手里攥着200块钱,脸色肉疼得不行。三人凑到郑大虎面前,把钱和东西递了过去。
唯独刘海中磨磨蹭蹭地没动,他看着郑大虎,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凑上前说道:“大虎啊,你看……那工作指标的事,咱能不能商量商量?”
郑大虎挑眉:“商量?怎么商量?”
“我给你400块钱!”刘海中咬了咬牙,伸出四根手指,“这工作指标就当卖给我了,你看怎么样?我家二小子还等着这工作养家呢!”
“你别得寸进尺!”郑大虎脸色一沉,语气带着警告,“那是我爸用命换来的岗位,本来就该是我弟的,我没让你额外赔钱就不错了,还想花钱买?告诉你,没门!这两天我就去轧钢厂,把工作指标要回来,给我弟安排上!”
刘海中脸色瞬间垮了,还想再劝,可看到郑大虎冰冷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可不想像易中海那样,被打得满地找牙。
郑大虎接过易中海、闫阜贵和贾东旭递来的钱和票证,数了数,确认没错后,又让郑保玲对照账本核对了一遍。
确认所有钱和票证都已追回,他才满意地点点头,对三人说:“记住了,以后少打我家的主意,不然下次可就不是还钱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拎着钱和票证,带着郑保嘉和郑保玲回了东跨院。看着三人狼狈的背影,郑大虎心里松了口气,压在弟弟妹妹心头的石头,终于被他搬开了。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让弟弟妹妹过上安稳日子,在这四合院里,真正站稳脚跟。
回到东跨院,郑大虎陪着弟弟妹妹吃完晚饭,又嘱咐两人早点休息,才揣着高建业留下的地址,往大院方向走去。
夜色渐浓,街面上的路灯亮了起来,昏黄的光线映着他挺拔的身影,踏在石板路上,脚步声格外清晰。
走到一处挂着“政府家属院”牌子的大院门口,哨兵立刻上前敬礼:“同志您好,请出示证件。”
“你好,我找高建业,我叫郑大虎,他给我留的地址就是这里。”郑大虎拿出退伍证,递了过去。
哨兵核对完证件,又看了看地址,说道:“您稍等。”随即转身走进哨所,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不过十分钟,一道熟悉的身影就从大院里快步走了出来,远远就喊:“哈哈,大虎!可算把你盼来了!”
高建业穿着一身便装,比在泡菜国时胖了点,却依旧精神抖擞。
两人快步上前,紧紧拥抱在一起,拍着对方的后背,眼眶都有些发红,在朝鲜战场上,他们曾背靠背抵御敌人,好几次从死人堆里把对方救出来,这份生死情谊,早已刻进骨子里。
“走,跟我进屋!”高建业拉着郑大虎的手,往院里走,路过一栋二层小楼时,推开房门就嚷嚷:“袖珍,袖珍!家里来客人了!”
“大虎啊,这是你嫂子,胡袖珍。”高建业笑着介绍。
郑大虎立刻站直身体,语气恭敬:“嫂子好,这么晚了来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
“这就是你天天念叨的大虎同志啊!”胡袖珍眼睛一亮,连忙走上前,拉着郑大虎的手往屋里让,“快坐快坐,别站着!你大哥天天跟我提你,说在泡菜国多亏了你,还总念叨‘不知道大虎回没回四九城,过得怎么样’。”
她转身往厨房走,又回头说:“你们哥俩先聊,我去泡点好茶,家里还有刚烤的点心,你也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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