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轻柔地透过轻纱般的窗帘,如一层薄纱般洒落在林曦云那张精致的脸上。
她慵懒地缓缓睁开眼,睡眼惺忪间,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床头柜上那张轻薄的支票,
瞬间,唇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弧度,那弧度里满是得意与满足。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十分清楚自己的资本是什么——这副让无数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身段与容貌,
自然要被她最-有-效地利用起来。那种隐秘的、不为人知的交易,就像她生活里的隐形支柱,
稳稳地支撑着她维持那光鲜亮丽的生活,这可比她那份普通工作那微薄的薪水强太多了。
这件事,她瞒得死死的,身边所-有小姐妹都被她成功蒙在鼓里。
想到昨晚,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虽然中途出了点意外,
那台该死的单反相机差点像个忠诚的记录者一样,把一-切都记录下来……但好在,她反应迅速,
最终成功把相机抢了过来,还把内存卡彻-底销毁,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永-远抹去。
想到这里,她心里那最后一丝忐忑也像轻烟一样,渐渐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昨夜那条她特意找来的“狼狗”带给她的,
一种近乎野蛮的畅快淋漓感,那感觉就像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然而,当极-致的生理满足如潮水般退去后,心底那根名为怨恨的刺,
便再次尖锐地凸显出来,像一根细针,一下一下地刺痛着她。
“该死!”
她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原本姣好的面容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全都是因为那个叶凡!”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若不是他屡次三番地坏事,她不仅能让那个清高的柳如烟身败名裂,早就该到手的部门经理位置,
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它像一只飞走的小鸟,从她眼前溜走?虽然这些年她攒下不少钱,
但距离她梦想中真-正的、无忧无虑的白富美生活,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就像天上的月亮,看似触手可及,实则遥不可及。
“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曦云贝齿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眼神里满是决绝,
“这个叶凡,必-须想办法把他彻-底踩进泥里,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强压下翻腾的怒火,伸手拿过手机。
屏幕解锁的瞬间,她微微一怔,眼睛瞪得大大的——上面竟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还有几十条未读微-信消息,那些未读消息的提示图标像一群小蚂-蚁,在她眼前爬来爬去。
有些是问她昨晚去哪了,更多的,则是在焦急地询问阮宝强的下落,
仿佛阮宝强是她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正当她看着屏幕出神,大脑飞速运转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时,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字——“阮金平”,阮宝强的父亲。
林曦云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
手指在接听键上停留了片刻,但还是咬咬牙,滑动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阮金平的声音异常低沉,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发出的声音,
只命令她九点前必-须赶到“江南粤风”茶楼,有要事相商,不容拒绝,那语气强硬得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八点四十五分,林曦云那辆亮黄色的甲壳虫像一只欢快的小甲虫,停在了“江南粤风”门口。
她推门下车,一阵不同寻常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今天的茶楼,太过安静了,安静得有些诡异。平日这个点早已人声鼎沸,热闹得像菜市场,此刻却门可罗雀,
连迎宾的服务生都不见踪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心慌的压抑,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林曦云心里“咯噔”一下,心跳陡然加快,但想到阮金平的权势,又稍稍安-定了一些,自我安慰道:
“没事的,阮金平那么厉害,能有什么事。”
她没再多想,径直走上三楼,脚步有些急促,高跟鞋在楼梯上发出“嗒嗒”的声响,
找到了阮金平所说的那个包间。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沉重的实木包间门,里面的景象,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包间中-央的圆桌上,琳琅满目地摆着十几款精致的粤式点心,还冒着丝丝热气,那热气像一层薄纱,
萦绕在点心周围。叶凡正独自坐在主位,手持筷子,不紧不慢地享用着早餐,神态悠闲得仿佛在自家餐厅,
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而在他脚边,一个人正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双颊高高肿起,
像两个熟透的桃子,头发凌乱不堪,像一团乱麻,西装褶皱得像一块抹布,浑身透着一股丧家之犬般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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