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听闻项顶天所言,那双浑浊的老眼,瞬间如两柄锋利的利刃,直直地刺在叶凡脸上。
他面色阴沉似水,脸上的皱纹里好似蓄满了雷-霆之怒,声音虽低沉,却带着千钧之力,一字一顿地砸向叶凡:
“小子,闯我益善堂、妄施毒术,如今更是闹出人命!说!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无法无天?!”
项顶天的师兄段明礼,只是冷冷地扫视了一圈现场,便直接将罪名扣在了叶凡头上,语气傲慢且冰冷:
“歪门邪道之徒!学了些皮毛伎俩,就敢视律法如无物?
你这已不是比试,而是谋-杀!今日定要将你缉拿归案!”
他话语斩钉截铁,不容丝毫置疑。
阴鸷的目光随即从叶凡身上掠过,又扫向他身后的几人,仿佛在审视一群囚犯。
“这几个,是你的同党?”
叶凡还未开口,项顶天的一个徒孙为了抢功,一个箭步窜到前面,指着叶凡等人尖声叫嚷:
“段师伯祖明鉴!他们全是济世堂的人!今日就是蓄谋已久,来砸我们益善堂的招牌!”
“正好,一丘之貉!全部带走,细细审问,一个都不准放过!”
段明礼大手一挥,宛如那执掌生死的判官,下达了最终判决。他身后的人员立刻掏出通讯器,准备呼叫支援。
叶凡见状,不怒反笑,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呵,我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
原来你们益善堂最-大的招牌,不是医术,而是这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本事?”
这话如同投入滚油中的一滴冷水,瞬间将段明礼的怒火彻-底点燃。
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几乎与叶凡脸贴着脸,居高临下的气势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叶凡压去:
“这里还轮不到你狡辩?人证物证俱在,你就是杀-人凶手!”
“师兄说得对!他就是凶手!”
项顶天见有靠-山撑-腰,胆子也壮了起来,嗓门拔得老高,“更何况,我何时亲口承认过输给你了?”
叶凡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眸中仿佛有一座寒潭深漩,声音却平静得让人害怕:
“我自问见过不少无-耻之徒,但能像你这般,将不要脸修-炼到如此登峰造极的境界,
确实是旷古绝今,独你一份。”
“你骂谁无-耻?!”
项顶天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尖叫,“我看你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他得意地睨着叶凡,心想他师兄段明礼乃是临江国-安-局特聘的首-席中医顾问,
局里的领导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叶凡这几个平头百姓,拿什么跟师兄斗?简直是以卵击石!
叶凡却对他的威胁置若罔闻,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一条信息无声发出。
他抬起眼,语气淡得如同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也罢,既然你们想论权势大小,那我就奉陪到底,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叶凡这副云淡风轻的姿态,彻-底激怒了段明礼。
他嗤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威胁:
“怎么,还不-死心?告诉你,今日任你有三头六臂,也休想逃脱法律制-裁!”
他再次逼近,压低的嗓音里充满了恶毒的意味:
“今天,就算你跪下来磕头求饶,我也必定让你,为你的狂妄付出惨痛的代价!”
项顶天也在一旁帮腔,火上浇油:“不服气?
有本事你也叫一个,能让我师兄低头的人来啊?只怕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哦?”
叶凡眉梢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听这口气,你师兄的来头似乎不小?”
“哼,说出来怕吓破你的胆!”
项顶天头颅昂得更高,用鼻孔瞪着叶凡,“我师兄,乃是临江国-安-局特聘的首-席中医顾问!地位超然!...”
“国-安-局特聘的首-席中医顾问?”
叶凡轻轻摇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好大的官威啊。
不知情的,怕是真要误会,这临江的国安分局,是你师兄的一言堂了。”
“狂妄!”
项顶天的呵斥声刚落,医馆门口骤然传来一道冰冷彻骨的怒喝!
“好一个一言堂!段明礼,谁给你的权力,你一个区区医药顾问,就敢在此代表国-安-局肆意妄为?!”
话音未落,龙瑞开已率领几名训练有素的随从大步闯入。
他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在场内冷冷一扫,无形的威压瞬间弥漫开来,原本喧闹的医馆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项顶天被这气势震慑得心头一颤,但仍强撑着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我是什么人?”
龙瑞开的目光如冰冷的刀锋,转向一旁浑身筛糠般的段明礼,“你问他!”
下一瞬,龙瑞开手臂一挥,带起一股凌厉的劲风,隔空便朝项顶天拂去。
项顶天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蹬蹬蹬”踉跄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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