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特么贫嘴了!拿新盾来!”
就在于胜芒说话间,泰振海趁机冲上前,短矛对准腐蜱腹缝“嗤”地扎进,矛尖带着血槽穿透软肉,绿汁顺着矛杆往下流。
张贤左手斧随即劈向其脑袋,斧刃砍进半寸,他一个用力,直接让这只巨颚腐蜱身首分离。
剩下两只中期腐蜱见同伴被杀,突然一起喷酸液,雾状汁液裹着酸味扑来。
于胜芒拉着张贤往后退,拓跋绝甩动鞭子卷住一块铁皮挡在身前,3排的士兵们也纷纷举起盾牌,组成一道临时防线,酸液溅在盾上“滋滋”响,却没伤到一人。
泰振海绕到金属架后,将短矛狠狠掷出,正好扎中左侧腐蜱的腹缝,那虫吃痛乱撞,撞翻木箱,那个来自东域的圆脸士兵赶紧冲过去,捡起泰振海落在地上的备用短矛递过去:“泰哥,矛!”
于胜芒趁机冲上去,斩马刀横扫劈断腐蜱的甲壳,绿汁溅了一身。
最后一只想逃,张贤弃“盾”追了上去,一手抵住虫背,左手斧劈向它的头部薄壳。
“噗”的一声穿透甲壳;两名士兵扑上来,短刀分别扎进虫的两侧,腐蜱抽搐着倒地,泰振海冲上来补矛,将其彻底解决。
拓跋绝收回鞭子,低头擦了擦。
刚才溅到的酸液让牛皮鞭身发脆,他皱眉道:“这中期的汁儿太蚀,后期的得更小心。”
话音刚落,仓库最里面传来“轰隆”一声,堆到屋顶的金属架塌了,尘灰漫天中,一只脸盆大的腐蜱爬了出来。
它的甲壳泛着油腻暗光,嵌着几根碎钢筋,巨颚咬断钢管时断口平整如切,腹部涌出的酸液汇成小流,蚀得水泥地“滋滋”冒白烟,周围还围着十几只初期腐蜱转圈。
拓跋绝言出法随,说后期巨颚腐蜱到,后期巨颚腐蜱就到了!
“泰振海清小的!张贤盾顶它头!拓跋绝缠它后腿!其他人,能用撬棍的顶虫腿,能拿盾的挡酸液!”
于胜芒说着,率先冲上去,后期腐蜱仰头喷酸液,半米宽的汁液带着刺鼻味扑来。
张贤从一人手里夺过一面好盾,直奔后期巨颚腐蜱而去。
于胜芒踩着帆布滑步躲开,酸液落在原地蚀出大坑,碎石融成黑泥,三个士兵举着盾牌冲上去,挡住溅向两侧的酸液,其中一人喊:“排长,右侧还有三只小的,我俩清!”
张贤趁机冲上前,盾面死死顶住腐蜱的头,双臂青筋暴起,脚步被震得往后滑。
一个瘦高个士兵扛着撬棍冲过来,狠狠顶在腐蜱的前腿关节处:“张哥,我帮你扛着!”
拓跋绝的鞭子缠上腐蜱后腿,往金属架上绕了两圈,脚跟蹬地拽住:“这虫劲太大,再来个人帮我拽!”
立刻有两名士兵跑过去,一人抓着鞭子末端,一人用绳子把鞭子绑在金属架上,三人合力拽着,总算让这后期的巨颚腐蜱的动作慢了些。
泰振海此时已带着四名士兵清完初期腐蜱,攥着短矛扎向后期腐蜱的腹缝,矛尖“嗤”地扎进一寸,绿汁喷溅而出。
腐蜱吃痛嘶吼,疯狂甩头想甩开盾,巨颚咬在盾面上“咯吱”响,张贤刚到手中的盾就已经裂开细纹,他咬牙道:“备用盾!快!”
那个圆脸士兵扛着备用盾扑过来,两人合力把新盾顶上去,盾牌“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已经被啃得不成样子。
“于排长!劈它巨颚!”
张贤喊着,左手斧劈向腐蜱的腹部软处,斧刃嵌进两寸。于胜芒绕到侧面,斩马刀高高扬起。
“咔嚓”
随着一声脆响,于胜芒一刀砍断一边的巨颚,绿汁混着碎壳溅了一地,旁边的士兵赶紧递过一块干净的布:“排长,擦把脸!”
拓跋绝趁机拽紧鞭子,和士兵们一起把腐蜱的后腿往旁边拉,让它失去平衡。
泰振海拔出短矛,再扎向腐蜱的头部薄壳,那里是最脆弱的地方,张贤哪怕只有初入2期的实力都能破防,他的矛就更不用说了。
矛尖穿透甲壳直扎虫头。
于胜芒最后一刀劈向腐蜱腹部,刀刃劈开大口,内脏混着绿汁流了一地。
这只后期巨颚腐蜱抽搐着晃了晃,重重倒在地上,压塌了旁边的木箱,溅起的绿汁四溅。
于胜芒抹了把脸上的汗和绿汁,看向众人。
张贤的新盾也被啃出几道痕,左手斧刃崩了小口;泰振海的短矛沾着碎甲壳,拓跋绝正用油布擦着发脆的鞭子,3排的士兵们有的在帮受伤的同伴涂消毒水,有的在收拾散落的武器。
那个圆脸士兵正用撬棍撬开腐蜱的甲壳,想看看里面的结构。
“都检查伤口!用消毒水擦仔细!”于胜芒扛起斩马刀,刀身滴着绿汁,“原地休整五分钟,然后去城东姜云等着我们呢!”
夕阳西下。
城东旧工厂的钢架早被炮火扭曲成麻花状,锈迹斑斑的铁管悬在半空,风一吹就发出“吱呀”的哀鸣。
姜云带着1排刚踏进工厂大门,就听见前方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像破旧风箱在拉动,混着铁甲摩擦地面的“咔嗒”声,震得脚下的碎铁皮都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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