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点落下，她猛地起身，头发甩出一道水雾，舌尖扫过下唇，冲镜头勾了勾手指。
摄像机差点没拿稳。
【辣版·镜头19】
副歌高潮，胜妍走到镜头前，单手撑地，整个上身几乎贴到镜头，呼吸声清晰可闻。
“Pretty girl～”
声音低哑，带着钩子。
她最后轻轻吹了口气，镜头里像起了一阵风。
“cut！”
整个片场安静三秒，然后集体咽口水。
俊熙站在监视器后面，看完两版素材，难得地吹了声口哨：“很好，天使和魔鬼都活了。”
他转身对崔恩熙说：“今晚八点，两版同时上传BBS。标题我写好了。”
他拿过马克笔，在白板上刷刷写下十六个大字：《Kara内战：天使与魔鬼，谁能活到出道？》
《你们投票，你们决定，谁是Pretty Girl的灵魂》
落款：清潭洞李会长
当晚八点，BBS服务器崩了三次。
投票帖置顶不到十分钟，点击破百万。
甜版一路领先，票数像火箭。
但辣版后来居上，尤其在凌晨两点到四点，票数疯狂拉升，后来有人统计，那段时间投票的IP大多来自忠清道和全罗道的大叔网吧。
投票持续了整整七天。
第七天晚上十点，投票正式结束。
最终结果：
甜版：51.7%
辣版：48.3%差距只有3.4%。
俊熙把结果拍在练习室墙上，然后在下面贴了一张A4纸，上面只有一句话：“恭喜你们，都赢了。”
出道MV最终拍了两个版本。
打歌舞台也分成两周：
第一周，荷拉C位，天使版编舞，全场粉红海洋。
第二周，胜妍C位，魔鬼版编舞，全场红蓝冷光。
音源成绩：
第一周直接登顶Mnet榜首。
第二周直接屠榜。
Kara还没正式出道，就已经用两个版本，把“甜”和“性感”两个标签，彻底焊死在了自己身上。
后来很多年，韩胜妍在采访里被问到那七天，她只会笑着说一句：“那时候我才知道，跟他在同一个房间吵架，是我这辈子最赚的买卖。”
而具荷拉每次被问到同样的问题，总是会轻轻摸一下耳后的猫耳发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那天……其实也想试试辣版。”
镜头之外，那年九月，清潭洞旧练习楼的地板上，还留着两道汗渍交错的痕迹。
一道像。
一道像烈酒。
多年以后，粉丝们把那张投票截图做成了表情包，
天使荷拉和魔鬼胜妍并排站着，中间写着一行小字：“我们Kara，从来不只能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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