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听好了,树上那俩,右边个头稍大点、毛色深点的那只是公的,归我;
左边那只母的,归你。我数三下,同时开火,务必一击毙命,绝不能给它们窜下树的机会!
要是惊跑了,或者打坏了皮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放心吧,老陆同志!就怕到时候我打到了,你没打到,脸上挂不住!”
陆阳嘴角上虽然说笑,但是眼神却变得专注无比。
他迅速调整了一下趴伏的姿势,将63式自动步枪的枪口稳稳地指向了左前方那只母猞猁。
父子二人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
林间的风声、远处隐约的鸟鸣,在这一刻仿佛都消失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瞄准镜里那个慵懒打盹的灰色身影,以及耳边自己的呼吸声。
陆山河眯起一只眼,食指缓缓预压扳机,感受着扳机行程那细微的临界点。
他瞄准的是公猞猁脖颈与胸腹连接的要害处,那里皮毛相对较薄,而且射击面较大,最后也能最大限度保持皮子完整。
陆阳则将准星稳稳套住了母猞猁的眼睛。
这个目标更小,风险更大,但一旦命中,瞬间毙命,绝不会挣扎而且这样打过的皮毛是最完整的。
虽然过于风险,但是陆阳对自己的枪法有绝对的自信。
“一……” 陆山河的声音低沉而平稳。
“二……” 陆阳的食指也感受到了扳机传来的微弱阻力。
“三!”
“砰!”
“砰!”
几乎重叠的两声清脆枪响,猛然撕裂了山林的寂静!
枪声响起的瞬间,树杈上那两只原本慵懒的猞猁,身体几乎同时猛地一震!
陆山河瞄准的那只公猞猁,脖颈处爆开一小团血雾,连一声哀鸣都未能发出,便软绵绵地从树杈上栽落下来。
“噗”地一声砸进下方厚厚的雪窝里,四肢抽搐了两下,便不再动弹。
几乎在同一时刻,陆阳射出的子弹精准地钻入了母猞猁的眼睛。
那只母猞猁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头一歪,直接从高高的树杈上跌落,像一袋沉重的沙包,摔在雪地上,溅起一片雪沫。
整个猎杀过程,从枪响到猎物坠地,不过短短两三秒钟。
“走!”陆山河低喝一声,父子二人如同猎豹般从隐蔽处窜出,持枪警惕地快速接近落点,枪口分别指向不同的方向,谨慎地确认四周再无其他威胁。
确认安全后,陆阳快步走到那只母猞猁旁边,用脚轻轻拨弄了一下,猎物毫无反应。
他弯腰检查了一下弹孔,满意地点点头:“完美,穿眼而过,最大的保证了皮子完整。
另一边,陆山河也检查了公猞猁的伤口,子弹从脖颈射入,的确如他所料,一击致命。
他直起身,看向儿子,脸上虽然依旧板着,但眼角细微的纹路却泄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
“怎么样?老子这枪法还行吧?说打脖子,绝不打到脑袋上!”
陆阳嘿嘿一笑,冲父亲竖起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服了!不过比起我这爆头,你这皮子脖子以上都用不了吧?没我的完整呦!”
“少贫嘴!”陆山河笑骂一句,蹲下身,开始利落地收拾猎物。
“赶紧的,趁血还没凝,把皮子剥下来。这玩意儿值钱着呢,别剥坏了。”
陆山河蹲下身,抽出刀,用刀尖在猞猁的四肢和腹部精准地划开几个小口,然后手指探入,小心翼翼地分离皮毛与肌肉。
每一刀都恰到好处,绝不拖泥带水,最大限度地保证皮子的完整。
陆阳在另一边,也拿出AK刺刀,处理着另一只猞猁。
很快,两张近乎完美的猞猁皮就被完整地剥了下来,皮毛丰厚,油光水滑。
陆山河将还带着温热体温的皮子摊在雪地上,用干净的雪仔细擦拭掉皮毛上沾染的血迹,防止结冰后难以清理。
“这皮子,真不错!”陆山河用手指捻了捻厚实柔软的毛绒,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冬天的牲口,毛长绒厚,颜色也正。”
陆阳也处理好了自己那张皮子,拎起来抖了抖。然后把猞猁内脏挂到树上。
看着陆阳做完这些,老陆发话了。
“把肉分解了装包。”
陆山河把两张猞猁皮叠好装进背包里,陆阳则是把猞猁的肉块迅速分解开来,剔除内脏,将能用的肉块分别塞进背包。
肉块很快将背包撑得鼓鼓囊囊。
处理完一切,两人用雪仔细掩埋了残留的血迹。
“走!回家!”
陆阳也利索地背上背包,拎起步枪,父子二人加快脚步,朝着山下家的方向疾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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