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这三天,对陆阳和宁文文来说,简直是偷来的好时光。
陆阳是彻底放了假,宁文文也难得地清闲下来。
她把医务室的大部分工作都甩给了老爹宁远了,美其名曰让老宁同志多实践实践,保持手感,实际上就是给自己和陆阳创造二人世界。
这三天里,两人仿佛要把前阵子错过的相处时间都补回来,形影不离。
经过三天没羞没臊的日子之后,陆阳是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温柔乡是英雄冢”。
光是美人的陪伴,已经让陆阳上山打猎的心思淡得都快没了踪影。
但是,现实终究要来。宁远要去隔壁屯子出诊几天,医务室不能没人盯着,宁文文必须回去坐镇了。
两人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
陆阳虽然不舍,但也知道轻重。
他和宁文文分别以后,收拾好心情,上山的事,该提上日程了。
晚上回家,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陆阳扒完最后一口饭,放下筷子,对陆山河和刘美兰说:“爸,妈,我歇得差不多了。跟小羽也说好了,明天一早就进山,这次打算往老林子深处走走,可能得几天才能回来。”
陆山河闻言,看了看儿子。放下酒杯,点了点头,只简单说了句:“嗯,心里有谱就行。家伙式都检查好了?”
“放心吧爸,都弄得妥妥的。”陆阳答道。
刘美兰如今对儿子的身手是一百个放心,但儿行千里母担忧,嘴上还是忍不住念叨:“往深山里走更得多加小心!跟小羽互相照应着点,吃的带够,夜里找个背风稳妥的地方扎营,千万……”
“知道了妈,我都会注意的。”陆阳笑着打断母亲的话,语气里带着安抚,“保证全须全尾地回来,一根头发都不少。”
刘美兰这才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再多说。
吃完饭,陆阳起身说道:“我去跟小羽再说一声。”
他溜达着来到向羽家,推门进去。向羽一见他,立刻从炕上蹦下来:“哥!你来了!是不是明天能走了?” 那急切的样子,跟关了许久终于能出笼的猎狗似的。
陆阳点点头:“嗯,明天一早,天亮就走。”
“哎呀我的哥啊!”向羽夸张地长舒一口气,用力一拍大腿,“你可算发话了!我在家都快憋疯了!我这浑身力气都没处使,再待下去,非长毛不可!”
看着他这猴急的模样,陆阳拍拍他肩膀:“行了,别嚎了。早点睡,养足精神,明天进山,有你使力气的时候。”
“得令!”向羽挺起胸膛,响亮地应了一声。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陆阳就醒来了。
他穿好衣服,从屋里出来,洗脸。
这时的刘美兰早就已经起来了,正往灶膛里添柴火,锅里熬着的小米粥“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满屋都是粮食的香味。
“妈,你起这么早干啥,多睡会儿呗,我自己弄就行。”陆阳边说边舀了瓢凉水洗脸,冰冷的水激得他精神一振。
“我睡不着,给你弄口热乎饭吃,进山肚子里没食可不行。”刘美兰把热好的馒头和一碟咸菜端上桌,“快吃,吃了暖和。狗我都喂完了,喂的半饱。”
陆阳坐下,就着咸菜,大口喝着滚烫的小米粥,吃了两个大馒头。肚子里有了热食,身上也暖和起来。
吃完饭,他抹了把嘴,回到自己屋里。
打开背包,最后检查一下带的东西,确认万无一失。
然后拿起63式自动步枪,拉动枪栓,检查膛线,一切就绪。
他拎着背包和枪走到院里。三条猎狗听到动静,早就兴奋地在狗窝前摇着尾巴打转,发出“呜呜”的低鸣,它们看陆阳的穿着就知道,又要进山了。
“别急,都有份。”陆阳说着,从仓房里拿出皮甲。
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向羽也背着背包拿着枪,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哥!我都准备好了!”向羽拍了拍自己背上鼓鼓囊囊的背包和肩上的56半自动。
“来了正好,搭把手,给它们把装备穿上。”陆阳递给他一副皮甲。
狗子们现在也穿习惯了,配合地站好,任由陆阳和向羽将坚韧的皮甲套在它们身上,系好搭扣。
“妈,我们走了啊。”陆阳朝屋里喊了一声,背好背包,将步枪挎在肩上。
刘美兰闻声从屋里出来,:“阳子,小羽,千万加小心!”
“知道了大娘(妈)!放心吧!”两人齐声应道。
两人三狗一路出了屯子,径直朝着深山老林进发。
山里的积雪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冻得十分硬实,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
黑虎、黄盖和戴宗这三条猎狗,进山以后异常兴奋。
尤其是领头的黑虎,时不时的就能发现猎物。
但陆阳只是轻轻拽动牵引绳,低喝一声:“黑虎,走了!” 便毫不犹豫地继续前行。
向羽虽然手痒,但看陆阳没有停下的意思,也只好按捺住猎人的本能,紧跟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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