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歌顺势道:“如今世道混乱,不知砚哥哥和宇文家接下来有何打算?” 她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恳求,“我们白家欲往西边寻一线生机,只是西路途遥远,危机重重。砚哥哥……不知可否与你们结伴同行?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她说着,似乎情急,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握住了宇文砚的手腕。
宇文砚浑身一僵,感受到手腕上传来温软细腻的触感,耳根瞬间泛红,心跳如擂鼓。他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白姑娘……”
白洛歌仿佛才惊觉失礼,连忙松开手,脸上也飞起两抹红晕,在火光下更显娇媚。她低声道:“抱歉,砚哥哥,我……我只是一时情急。”
宇文砚看着她这般模样,又想到白日里她那抹微笑,再思及唐小猫那支也是西行的队伍,心中已有了决断。他压下心中的波澜,沉声道:“无妨。西行……确是目前看来唯一的选择。我们……可以同行。”
白洛歌心中大喜,面上却矜持道:“多谢砚哥哥!” 得到肯定的答复,她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
然而,白洛歌刚回到白家营地,异母妹妹白洛云就带着庶妹白洛霜围了上来。白洛云语带讥讽:“哟,姐姐真是好手段啊!深更半夜去私会男子?怎么,被楚公子退了婚,就迫不及待地去勾引砚哥哥了?告诉你,砚哥哥是我的!你休想!”
白洛歌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懒得与这蠢货多费唇舌:“下次你再敢满嘴胡吣,试试?”
白洛云被她的眼神慑住,但仗着母亲得宠,又挺起胸膛:“你敢怎么样?哼!不过是个死了娘的孤女,占着嫡女的名头得意什么?我娘才是现在的正室!我才是真正的嫡女!”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白洛歌直接一巴掌扇在了白洛云脸上!
“啊!” 白洛云尖叫一声,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白洛歌,随即像疯了一样要扑上去,“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混账!住手!” 一声怒喝传来,正是闻讯赶来的白文渊(白尚书)。周氏也急忙冲过来抱住女儿,心疼地看着她脸上的红痕,对着白文渊哭诉:“老爷!您看看!洛歌她竟然动手打妹妹!您可要为我们云儿做主啊!老夫人……”
白文渊面色铁青,先是瞪了白洛云一眼,又看向一脸冰霜的白洛歌,最终目光扫过闻声围过来的白家人,沉声道:“都闹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他虽偏宠周氏,但也知白洛歌身份特殊,且眼下乱世需倚重嫡长女维系与宇文家的关系,今日宇文家的宇文砚看歌儿的眼神…错不了,那小子喜欢歌儿,看他那一身王者气质,错不了,错不了,哈哈哈,未来天子,那他跟歌儿…那我国丈。“云儿口无遮拦,该打!但洛歌,你作为长姐,也不该动手!此事到此为止!”
周氏敢怒不敢言,心中恨极。白老夫人王氏冷冷地瞥了周氏一眼,并未多言,但维护白洛歌的态度显而易见。周氏怎么也不明白,为何老太太和老爷都如此偏袒这个孤女,难道就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白家嫡女出凤凰”的预言?她的云儿也是嫡女啊!
白洛歌懒得再看这场闹剧,转身离开。蠢货终究是蠢货,报仇不急在一时。而远处的宇文砚,正与祖父商议西行事宜,并未察觉白家这边的风波。
翌日清晨,宇文砚集合了麾下将士。他站在高处,目光扫过这些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声音沉痛而坚定:“弟兄们!京城陷落,陛下……不知所踪。夏朝……或许已名存实亡!”
底下将士一阵骚动,虽然早有预感,但被主帅亲口证实,依旧令人悲愤。
宇文砚继续道:“如今前路茫茫,西行或许是唯一生路。但我宇文砚,绝不强求任何人!家中尚有亲眷等待、欲自行寻生路者,现在便可出列!我会发放盘缠,就此别过,恩义两清!若愿继续跟随我宇文砚西行的,我宇文砚在此立誓,必与诸位同生共死,寻一处安身立命之所!”
沉默片刻后,陆续有士兵出列,多是心系家人的儿郎。宇文砚依言发放银两,郑重送别。最终,约有一半将士选择离开,剩下的,多是孤儿出身或无牵无挂者,目光坚定地留了下来。
宇文砚看着这些愿意继续追随他的面孔,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和更沉的责任感。他抱拳,深深一礼:“宇文砚,谢过诸位兄弟不离不弃!”
“誓死追随将军!” 陈副将带头和剩下的将士齐声呐喊,声震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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