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猫盯着手中发烫的玄铁令,心中警铃大作。这令牌从宇文府顺来时就觉得不简单,没想到竟真是个追踪装置!
“怎么了猫儿?”唐阳平见女儿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唐小猫将令牌递给父亲:“爹,你看这令牌是不是在发光?”
唐阳平接过来仔细端详,果然见到令牌上古朴的纹路泛着淡淡的金光,触手还带着一丝温热。
“这、这是怎么回事?”唐阳平吓了一跳,差点把令牌丢出去。
唐小猫神色凝重:“恐怕有人通过这个令牌在追踪我们。难怪今早我总觉得心神不宁。”
杨喜睇紧张地比划着,意思是赶紧把令牌扔掉。
唐小猫却摇了摇头:“现在扔掉已经晚了,对方肯定已经锁定了我们的方向。我们得想办法应对。”
她沉思片刻,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既然他们想玩,我们就陪他们玩玩。”
说着,她带着父母离开空间,在山路上继续前行。走了一段路后,她故意将令牌塞进一只野兔的毛发里,看着受惊的兔子窜进草丛,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这样应该能误导他们一段时间。”唐小猫拍拍手,“我们换个方向走。”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不过半个时辰,怀中的另一枚从贪官府邸顺来的玉佩也开始发烫。这让她意识到,恐怕不止一件物品被做了手脚。
“该死!”唐小猫暗骂一声,“这些权贵真够狡猾的,重要的东西上都下了追踪术法。”
她不得不再次停下来,和父母一起清理行囊,将那些从京城带出来的物品一一检查。果然,又找出了三件带有微弱灵力波动的物品。
“这些都不能要了。”唐小猫果断地将这些物品埋进一个树洞里,“我们得加快速度,趁他们被误导的时候拉开距离。”
而此时,皇甫少白一行人正追着那只倒霉的野兔。
“王爷,信号在这个方向。”朔雪指着前方的草丛。
然而当他们捉住那只野兔,找到令牌时,皇甫少白却笑了。
“有意思,发现令牌的秘密了?”他把玩着令牌,“不过...已经晚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罗盘似的法器,上面有数个光点在闪烁:“幸好,本王在每件重要物品上都下了追踪术。你们逃不掉的,小家伙。”
而此时,唐小猫一家已经改道向北,试图利用复杂的地形摆脱追兵。但唐小猫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
“爹,娘,我们得进空间避一避。”唐小猫当机立断,“追兵不简单,恐怕不是普通的官兵。”
而就在他们进入空间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队人马就出现在了他们刚才停留的地方。
皇甫少白看着罗盘上突然消失的光点,眼中闪过惊讶:“消失了?怎么可能?”
流云检查着地面的痕迹:“王爷,他们的脚印到这里就突然中断了,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皇甫少白蹲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地面,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凭空消失?看来这位,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
他站起身,对侍卫们下令:“在这附近扎营,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躲到什么时候。”
而此时在空间里的唐小猫,正通过一面特殊的水镜观察着外界的情况。当她看到皇甫少白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时,不由愣住了。
“这人...是谁?”她喃喃自语,“看起来不像是来抓贼的,倒像是...来游山玩水的?”
唐阳平凑过来一看,顿时脸色发白:“这、这是逍遥王皇甫少白!皇帝的同母弟弟,大夏朝的战神!他怎么会亲自来追我们?”
唐小猫心中一震。战神王爷?这下麻烦大了。
但看着水镜中那个俊美得不似凡人的男子,她心中又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场猫鼠游戏,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唐小猫盯着水镜中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脑海中电光石火般闪过原着的情节。
是了,皇甫少白!那个在书中只出现了寥寥数笔,却让所有读者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原着中形容他俊美得不似凡人,气质清冷如谪仙,是连重生女主白洛歌都为之倾心的存在。
唐小猫还记得书中那段描写:当白洛歌被男主宇文砚伤透心时,皇甫少白如天神般降临,救她于危难之中。那一袭白衣胜雪,那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让重生后心硬如铁的白洛歌都为之悸动。
只可惜,皇甫少白始终将她当作妹妹般呵护,最终白洛歌也只能将这份情愫深埋心底,继续与宇文砚纠缠。而书中对皇甫少白的结局语焉不详,只说他如昙花一现,惊艳了时光,却终究不属于这凡尘。
原来是他...唐小猫喃喃自语,心中五味杂陈。
在看书时,她也曾为这个惊才绝艳的配角惋惜。作者将他塑造得太过完美——武功盖世、智谋超群,却偏偏淡泊名利;容貌绝世,却不近女色。与处处留情、总是让女主伤心的宇文砚相比,皇甫少白简直就是理想型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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