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技术科的实验室里依旧一片忙碌。尚柳盯着质谱仪屏幕上的检测结果，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里满是震惊。经过反复检测，她终于确定了“康寿丹”中含有的未知有害成分——竟然是一种经过基因改造的神经毒素，与之前在邻市核心实验室发现的致命病毒增强片段，有30%的同源性！
“怎么会这样？”尚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种神经毒素是在‘归航项目’的病毒基础上改造的，专门针对老年人的神经系统和器官，会加速器官衰竭，而且中毒症状很隐蔽，初期很难被发现。”
旁边的技术人员也惊呆了：“也就是说，宏康公司的‘康寿丹’，根本就是‘归航项目’的产物？他们推销保健品，其实是在进行大规模的人体实验？”
“很有可能。”尚柳语气凝重，“‘归航项目’收集老人的健康数据，就是为了筛选合适的实验对象。他们通过保健品诈骗的方式，让老人自愿服用含有神经毒素的‘康寿丹’，观察毒素在人体内的反应，为后续的病毒研发提供数据支持。那些离奇死亡的老人，就是实验失败的牺牲品！”
尚柳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耿旭的电话：“耿队，重大发现！‘康寿丹’中的未知有害成分，是‘归航项目’病毒的改造产物，两者有30%的同源性！宏康公司的保健品诈骗，其实是‘归航项目’的人体实验！”
电话那头的耿旭，刚看完监控录像，正准备休息，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清醒过来：“什么？人体实验？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你立刻将检测报告整理出来，我马上过去。另外，通知张婷婷，让她暂停对宏康公司资金流向的常规排查，重点核查他们是否在为‘归航项目’的残余势力提供资金支持！”
半小时后，耿旭赶到技术科，尚柳将详细的检测报告递给他。耿旭快速浏览着报告，脸色越来越阴沉。“30%的同源性……专门针对老年人……”他喃喃自语，“看来‘归航项目’并没有因为核心实验室被摧毁而停止，他们换了一种更隐蔽的方式，继续推进他们的邪恶计划。”
“而且，我发现这种神经毒素的稳定性很强，很难被常规检测手段发现。如果不是我们进行了基因测序，根本无法确定它的成分。”尚柳补充道，“这说明‘归航项目’的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他们很可能已经批量生产了这种神经毒素，除了‘康寿丹’，可能还有其他的载体。”
耿旭的眼神变得锐利：“必须尽快查明‘康寿丹’的生产源头和销售网络，找出所有服用过‘康寿丹’的老人，对他们进行全面体检，防止更多人中毒。另外，加大对那个神秘黑影的追查力度，他很可能是‘归航项目’的残余成员，知道更多关于神秘人的信息。”
就在这时，张婷婷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带着急切：“耿队，查到了！宏康公司的资金果然有问题！他们的启动资金来自一家海外空壳公司，这家公司和陈默的关联公司有过资金往来！而且，我们通过客户名单比对发现，有12名服用‘康寿丹’的老人，同时出现在了‘归航项目’的‘候选试验品’名单里！”
“12名重叠人员？”耿旭心中一震，“这进一步证明了两个案子的关联！你立刻将这12名老人的信息整理出来，安排警员上门排查，看看他们的身体状况如何，有没有出现中毒症状。另外，继续追查宏康公司的资金流向，看看他们的资金最终流向了哪里，是不是在为神秘人提供支持。”
“好！我已经安排人去做了。”张婷婷说道，“还有一个线索，我们通过监控录像比对发现，宏康公司的负责人，名叫‘李大海’，曾在仁心医院工作过，十年前和刘志远、陈默都有过交集！而且，他在宏康公司人去楼的前一天，乘坐飞机飞往了邻市，之后就下落不明！”
“李大海？”耿旭立刻想起了什么，“我记得赵峰的供词里提到过这个名字，他是‘归航项目’早期的科研人员之一，负责生物毒素的研发！没想到他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保健品公司的负责人！”
挂了电话，耿旭立刻安排：“尚柳，你带领技术科，尽快研发出针对这种神经毒素的检测试剂和解毒方案，为后续的体检和救治工作做准备；张婷婷，继续追查李大海的下落，重点排查邻市的可疑地点，他很可能和神秘人有联系；我亲自带队，对那12名重叠人员进行上门排查。”
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耿旭带领几名警员，来到了第一位重叠人员——王大爷的家中。王大爷今年75岁，患有高血压和糖尿病，两个月前购买了“康寿丹”，目前还在服用。
“王大爷，我们是公安局的，来了解一下你服用‘康寿丹’的情况。”耿旭敲门说明来意。
开门的是王大爷的儿子，看到警察，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警察同志，怎么了？我父亲吃的保健品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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