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条鬼魅般的黑影——“影刃”小队,利用特制吸音爪钩与深色夜行衣,融入夜色。他们行动时,只有衣袂与微风的摩擦声。同时,离火亲自指导的工兵小组,如同雕刻家般,在寨墙地基的脆弱处,精巧地埋设了“震天雷”,引信被巧妙伪装。
灵狐隐于暗处,眼神冷静如冰。她轻轻挥手,身旁助手将特制的**驱狼药粉**借助微型风箱,顺风洒向寨墙方向。药粉无色无味,却能干扰狼群的嗅觉与听觉。
寨内,大部分守军沉浸在不安的睡梦中。哨兵强打精神,却未察觉墙下的死神。
“行动!”灵狐以特定频率的鸟鸣声传令。
“影刃”小队如壁虎上墙,涂黑的**淬毒短刃**无声划过,哨兵软倒。寨门门闩被特制工具悄然切断。
“轰!轰!轰!”
预设的震天雷准时引爆!巨响撕裂夜的宁静,火光与烟尘从寨墙根部腾起,碎石飞溅!
“敌袭!从哪里来的?!”守军瞬间炸营,惊慌失措,许多人光着身子冲出营房,像无头苍蝇般乱撞。被药粉影响的狼群不仅未能预警,反而因爆炸受惊,在寨内疯狂窜逃,进一步加剧了混乱。
就在混乱达到顶点的刹那,韩承志率领的北境主力,如同决堤洪流,从洞开的寨门汹涌而入!战斗迅速演变为单方面的清剿。许多草原士兵甚至来不及找到自己的兵器。
狼牙寨,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中,易主。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到一个时辰。
**三、云雾奇兵:黑石堡的天降神兵**
三月十一,拂晓。浓雾如乳白色的海洋,吞噬了黑石山,能见度不足二十步。
黑石堡守军认为此乃天险,北境军绝无可能在这种天气进攻,戒备松懈。
然而,他们低估了北境军的决心与装备。
在浓雾掩护下,张嶷第一个扣住湿滑的岩缝。指尖传来刺痛与冰凉,让他精神高度集中。他身后的山地营精锐,身着轻便**浸药藤甲**,背负**寒铁倒刺爪钩**与**无声滑索**,如同猿猴般在绝壁上艰难而坚定地攀爬。特制的鞋底与手套提供了惊人的摩擦力。
山下,刘三箭闭目凝神,耳廓微动,仿佛在倾听风与雾的絮语。他麾下的特等弩手们,凭借平日对地形方位的死记硬背以及对微风流动的感知,弩箭上弦,静静瞄准雾气中垛口的模糊轮廓。
一名草原哨兵似乎听到岩壁传来异响,疑惑地探头向下张望。
“咻!”
一支弩箭仿佛拥有生命般,穿透浓雾,精准地没入他的咽喉。他连一声闷哼都未能发出,便栽下城墙。
攀爬队伍有惊无险地抵达崖顶。张嶷第一个翻过崖边,短刀出鞘,如同猎豹般扑向最近的敌人。天降神兵骤然出现在身后!守军猝不及防,后寨防线瞬间崩溃。当少量守军试图启动滚石檑木机关时,工兵小组已用**定向爆破筒** 强行炸毁了机关枢纽。
阳光开始驱散浓雾时,黑石堡的最高处,那面北辰星辰旗已迎风招展,宣告着又一场奇迹般的胜利。
**四、风火交加:风吼隘的炼狱**
三月十一,午后。风吼隘的大风如期而至,卷起砂石,吹得人站立不稳,旗帜疯狂舞动,发出撕裂般的响声。
风吼隘守将看着山下出现的北境军阵列,嘴角勾起嘲讽。在这种天气下,任何仰攻都是自杀。
但他的笑容很快凝固在脸上。
北境军阵中,离火冷静地指挥着。数十架经过加固的 **“火龙弩”** 和轻型投石机被推上前线。弩车和投石机的底座都经过特殊配重设计,以对抗强风。
“计算风力偏移!目标,寨内营房与粮垛!装填**磷火飞鸦** 和**迷烟毒火罐**!”离火的命令在风中断续传来,却清晰无误地被执行。
“放!”
机括轰鸣!无数拖着耀眼尾焰的“飞火鸦”借助风势,划出远超平日的完美抛物线,如同流星火雨,精准地覆盖了预定目标!装有硫磺、硝石、辣椒粉、毒菇粉混合物的陶罐在空中碎裂,被风一吹,刺鼻的浓烟与烈焰瞬间交织,笼罩了整个隘口!
风,从守军的天然屏障,变成了来自地狱的帮凶!
火借风势,疯狂蔓延!烟随风走,无孔不入!
隘口内瞬间化作烈焰与毒烟交织的炼狱。守军被熏得双目赤红,咳喘不止,泪流满面,军阵彻底崩溃。那些顶着防风盾的士兵,发现盾牌在烈火面前毫无用处,反而成了吸热的烙铁。试图向外突围者,则被严阵以待、口鼻覆着湿布的北境刀盾手无情砍杀。
不到两个时辰,风吼隘便在风与火的交响中,宣告陷落。
**五、兵临朔方:闪电的尾声与新时代的宣言**
风吼隘的冲天火光与浓烟,数十里外皆可见。鹰嘴岩的守军惊恐地发现,后山溪流被投毒断流,那赖以生存的索道,也被不知从何而来的精准弩箭射断缆绳,补给彻底断绝。他们成了悬崖上的孤岛,绝望在每一张脸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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