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补充一句：“外面等你。”
程欢玉从他怀里抬头，凑巧与顾曼的目光对上。
顾曼一愣，瞥了一眼裴烬，跟着其他姐妹离开。
离开前，她眼神直勾勾的落在被裴烬圈起来的程欢玉身上。
程欢玉去了女厕所，裴烬在外面靠着墙等她。
他想抽根烟冷静，倏然想起里面的大小姐。
他莞尔一笑，把烟彻底戒掉，这次真的不抽了。
程欢玉对镜喃喃自语：“希望顾曼能懂……”
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顾曼身上，希望好姐妹之间也能心有灵犀。
“这不是程小姐吗？”
程欢玉：“……”
就算她落魄了，也没必要碰上这种狗血八点档吧？
隔间出来一位华裙女孩，她穿了一条高奢公主裙，配饰都是珍珠。
她洗手后开始整理耳环，看到程欢玉不悦的眉眼嗤笑一声：“从云端跌落的滋味如何？”
程欢玉不语，只是眉间更加暴躁。
“你挺缺钱吧”女孩拿出黑卡，笑的自得：“你给我磕一个头，我给你一百万。”
程欢玉歪着脑袋，仔细瞧她的脸：“我以前打过你？”
女孩一哽，顿时脸色难看。
“那看来是真打过了”怪不得有事没事就搞这种老套剧情。
程欢玉直直朝女孩走前，打开水龙头，毫无预兆掐着她的脖子往水里按。
“咳咳咳！”
女孩妆容全花，想说话就咕嘟咕嘟呛水。
她毫无还手之力，双手挥舞也找不到支点。
程欢玉觉得她至少能跟自己打起来，然后自己故意跌倒，让裴烬送自己去医院。
结果这家伙一点力气都没有。
“放……咳咳咳，我！”
程欢玉不耐烦的掐着她的脖子对准镜子，眉眼躁郁：“现在跟我道歉，还是继续？”
镜子里的两人一个狼狈宛如小白花，一个真恶毒女配大小姐。
女孩呜呜的哭：“对不起咳咳咳，可你打过我啊！我不能报复吗！”
“小说里都是这样的！恶毒女配落难了 肯定是万人嫌啊！”
“少看点小说。”
“还有我为什么打你？”
女孩弯下嘴角，一边擦脸上的水一边哭：“你说我男朋友丑，然后我们打起来了。”
程欢玉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你男朋友就是丑！”
女孩撕心裂肺的怒吼：“不丑！”
程欢玉抬起巴掌装作要打她。
女孩下意识抬手挡住脸。
程欢玉转身就走。
还要骂一句：“神经病。”
女孩恼羞成怒：“我男朋友就是不丑！你男朋友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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