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顾曼家里做娱乐生意，但是她家有赌场，同样是在棉北。
一直监视程欢玉动静的裴烬知道程欢玉开始利用人脉了。
可他的手机一直没有响起。
裴烬坐在办公室，从中午等到天黑，直到昼夜降临，手机还是安安静静。
他半仰在沙发里。
黑衬衫的领口微敞，锁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白。
指尖的烟早已燃尽，只余一截灰白的烟蒂摇摇欲坠。
宁愿打给徐岫青，都想不起他吗？
指尖烟蒂按在烟灰缸里，他抽身站起，冷峻的眉眼俯瞰华蓥繁荣的京市。
对面的广告牌还亮着昨天程欢玉生日，谢怜音给她投的生日霸屏还在循环。
一袭红裙的程欢玉美艳大方，勾起的嘴角傲慢，眉眼盛气凌人，不像生日祝贺，像恶毒女配的剧宣。
裴烬占据办公室落地窗前，却像站在金字塔顶端。
他伸手按在玻璃窗前，却像触摸对面的霸屏照片。
贪婪的指尖动作根据照片抚过程欢玉傲然的眉眼。
桃花眸滚动的欲望按压不住，像波涛，一浪又一浪打翻压抑的大坝。
“我说谎了……”
喃喃自语在幽夜响起，像杀人狂最后恶毒的辩解：“程欢玉，看来我只能当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了。”
他求过佛了。
佛没答应，所以他自己来拿这份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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