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玉觉得有趣极了，没想到商意苒私底下还有这一面。
但可惜她不抽，于是摇头拒绝。
“真不可思议，纵情声色的程大小姐其实不抽烟。”
商意苒拿出打火机，咔哒声清脆点燃烟蒂，动作极为熟练，看起来并不是第一次抽。
修长洁白的用来拉小提琴的手此刻却夹着烟，她轻吐烟雾，气场瞬间骤变。
“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书香门第的商意苒竟然会抽烟。”
程欢玉环着手臂，踩着细高跟的脚微微曲起膝盖，带着慵懒和她一贯的傲慢姿态。
“离开他，程欢玉。”
商意苒眸色骤然暗下，含着几分警告：“他不是玩的起的人，你会害了他的。”
“你是关心我，还是警告我？”
程欢玉站直来，倾身靠近，嘴角含着旖旎的笑意。
“你要是想要，你就来跟我抢。”
程欢玉伸手替商意苒刮过耳边掉下的那缕发，眉眼尽是挑衅：“我程欢玉最不怕的就是争抢，商意苒你觉得我坏，那就把他抢走。”
“不抢，那我就把他玩坏，让他失身又失心，然后再把他抛弃，你觉得怎么样？”
商意苒一时说不出话来，秀气的眉紧蹙，似乎想不到她还是那么恶劣的一个人。
路灯光照在程欢玉的戒指上，折射出七彩的光，商意苒一眼看过去，顿时眉头拧起，表情也没有之前的自信。
程欢玉像是刚注意到一般，举起手来展示海棠花钻戒：“你在看这个吗？李镶送的，我觉得不太符合我的审美，但也挺好看的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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