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逸轩不敢说,这里是浩夜老师的家,他更怕他讲了实话对浩父振宇是一种打击。
只因妈妈那儿了解到。妈妈的老师浩振宇是个书法狂热者。谁在他面前一提书法字画,准会没完没了,得拉你聊个三天三夜。
欧阳逸轩想想都是一身鸡皮疙瘩,这老头啥都好,就这一样忒吓人。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小逸,你也和浩夜学了五年书法绘画了,现在写画的怎么样,让我老人家看看。”
欧阳逸轩听了,心里想着:“这还没到六十一花甲子呢?就自称老人家。倘偌上了八十岁,得自称啥。“我老仙家”。
想及此,欧阳逸轩竟然是坏坏的一笑:“老爷子,老人家,我的字没形,越写越难看,不想学了。”
浩振宇一听,这一院之长的气势,大家长作风,旋即暴发,且声音洪亮:“不可以放弃,你瞧瞧,孙子辈就你们这三个,两个已经报废了,你要再这样,这不是后继没人了。”
罡诗韵和浩正凯,急忙捂住耳朵:“爷爷,爷爷,您老人家慢慢来,别激动。您看,您看,这一缸金鱼都被您吓的要跃龙门了。”
扑,浩振宇被气笑了,简直一口老血要冲口而出。
扑哧,几声没忍气的笑,传了出来。
按下来就尴尬了,浩振宇:“我这不是着急吗?哎!我说小婷子,今天到现在是不是忘记了,给老师拜年了?还弄个小逸轩来气我,这大年之一过得呀!憋屈!”
欧父欧母听了,心想“这老爷子记性这么差了吗?搞得我们俩也有点憋屈,好不好。好像我们都不知道“尊师重道了一样”。
恰在此时,门外进来一人,是浩振宇夫人郁淑凡,脚刚一踏进门槛,就大声说道:“死老头子,有学生来看你,你还憋屈。婷子,咱明年不来看他了,只看师母就好。”
说完,就拉住李玉婷的人坐在沙发上:“当年你考研时,考我名下多好,他那才是个《汉语言文学》。我这可是《古典文学》。
咱娘俩要是组个团,还有他浩振宇什么事。”
浩振宇听了:“糟老婆子,十几年过去了,还提这茬。小婷子在我手下发展的多好,要在你那儿,还不让你弄到不见天日的挖古墓去了。”
浩母郁淑凡:“哎!我说老头子,还一院之长呢?你的脑袋是不是装浆糊了,小婷子也有你截胡的成分在。”
李玉婷瞪大眼睛:“不是吧!师母,我一直呆在“现代汉语言文学”了,没去听过“古典文学”。
郁母有意的逗一逗老伴浩振宇,冲李玉婷使劲挤眉弄眼,可李玉婷愣是没搞明白个所以然来,这事就尬这了。
哎!真是苦了浩母的一趟子表演了。
门帘一抬,在婚房溜了一圈的浩夜回来了,一进门:“谁说的,我挺我爸,妈和婷师姐不可以欺负他。”
浩振宇悠悠一叹:“好儿子,总算遇到知心人了,你回来真好”。
这老头,装出一副特别委屈巴拉相,就像个受气小媳妇,在娘家爹面前诉苦一样。
浩夜语锋急转直下:“可我刚才还听见了,谁的暴脾气顿增,在那儿说我三个徒弟,两个废了,这一个再放弃,这孙子辈就后继无人了”。
浩父浩振宇是一脸苦瓜相,本以为来个帮忙的。没想到竟是个来揭老底的。而且还妥妥的揭老底,这臭小子是不是还记着十年前的父子“情伤”,今天在这儿揭伤疤呢。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啊!
浩振宇:“木有的事,我这不是着急么,就是发发牢骚,慨叹一下,你们几个把我当成人民公放了,还要搞个现场批斗大会不成”。
这话一出,满屋皆笑。
浩振宇,为自己的解释找理由,不觉说的有点口干舌燥,哪承想。刚沏的一壶茶,全被后来者居上了。一人一小杯,连他的亲孙和外孙女也不甘示弱:“爷爷,好喝,真香”。
浩振宇“完了完了,我招谁惹谁了,里里外外的人都不讲情面啊!这人世间啊,怎么就这么多人欺负我!”
浩母郁淑凡补刀:“孩子们今儿高兴,一大早的来给你拜早年。你看看你,是不是又句句不离水墨丹青了,是不是又怕后继无人了。”
“你瞧瞧你这老思想,改革开放都十几二十年了。你不但不改革,就更别谈开放了。”
这老俩口你来我往的,子孙辈只有观战的份了。
他俩越斗的欢,子孙们越是笑得甜。
门又开了,罡风与浩妍走了进来,看到了笑作一团的人们,他俩也跟着笑起来。
又是一阵门帘抬起声,浩辰与妻子柳倩倩也回来了。
两人见了欧阳逸轩一家的到来,急忙打招呼:“姐夫姐姐新春快乐,事事如意。”
欧父欧母急忙回问:“新春快乐,万事随意。
两家人聚在一起,真是有说不完的话。
女人们自是围坐在沙发上,说东道西,十分随意。说到高潮处,也会哈哈大笑。
几个男士吗。自然是笔墨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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