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传到拿破仑三世耳朵里,他觉得“这面包师挺有意思,不能硬来”,就亲自去面包店,吃了个皮埃尔做的羊角面包,说“你这面包比皇宫里的还好吃,拆了太可惜”。最后他让人想了个办法:把面包店“整体平移”——用几百根木头当滚轮,几十个人一起推,把小店挪到了新修的马路边上,还免了皮埃尔三年的税。皮埃尔感动得哭了,天天给皇宫送新鲜面包,还在面包上刻个“N”(拿破仑的首字母),说“皇帝是我的恩人!”
还有些老居民舍不得老邻居,拿破仑三世就搞了“邻里安置区”——把同一巷子里的人安排到同一栋新楼里,还在楼下建了小花园,老人们能一起晒太阳、聊天,大家都说“皇帝虽然爱装,但这事办得还行”。
2. 修马路:香榭丽舍大道的“前身趣事”
那时候巴黎最有名的马路是香榭丽舍大道,可以前它没这么宽,也没这么漂亮,拿破仑三世让奥斯曼把它加宽到40米,还在两边种了梧桐树(据说他喜欢梧桐树的叶子,像扇子一样)。修路的时候,工人发现地下埋着好多中世纪的古井,奥斯曼想把井填了,拿破仑三世却说“别填,留着当纪念”,后来这些古井被改成了装饰井,上面刻着花纹,成了香榭丽舍大道的“小景点”。
有回拿破仑三世坐着马车在新修的马路上跑,觉得“马车太慢,得搞点快的”,就下令修铁路——1850年法国才3000公里铁路,到1860年就飙到了1.6万公里,相当于绕法国跑两圈。农民第一次坐火车去巴黎,激动得不行:有的带了自家种的土豆,想跟巴黎人换面包;有的带了鸡和鸭,结果鸡在车厢里叫,鸭在地上跑,乘务员追着鸭跑,全车厢的人都笑翻了。有个老农跟乘务员说“这铁盒子跑得比马快,就是太晃,我家的鸡都晕车了!”
3. 建公园:蒙梭公园的“皇帝私心”
拿破仑三世还爱逛公园,就下令在巴黎建了好多公园,其中蒙梭公园最特别——里面有个小湖,湖边修了个“中国亭子”(他听人说中国的亭子好看,就照着画建的,其实跟真的中国亭子差远了),他经常带着皇后在亭子里喝茶,还跟皇后说“你看,这亭子比英国的还漂亮,法国就是比英国强!”
公园里还有个“儿童游乐场”,有秋千、滑梯,这在当时的欧洲很少见——拿破仑三世说“小孩开心,国家才开心”,其实他自己也爱偷偷玩秋千,有回被记者拍到,他还不好意思地说“我是帮小孩试秋千牢不牢固”,结果这张照片成了当时的“热门表情包”,大家都笑“皇帝跟小孩似的”。
四、“装修”后的法国:从“土气”到“洋气”的变身
经过拿破仑三世的“装修”,巴黎彻底变了样:宽宽的马路、漂亮的公园、高高的新楼,还有跑个不停的火车,成了欧洲最洋气的城市,好多外国人都来巴黎旅游,说“这才像帝国的首都!”
经济也跟着好起来:工厂多了,生产的布匹、钟表能卖到世界各地;海外殖民地也多了,比如占了越南南部,能从那儿运大米、橡胶回法国;老百姓的日子也比以前好,至少能吃饱饭,还能坐火车去旅游——拿破仑三世的“皇帝宝座”,总算靠“装修”坐稳了。
可他还是改不了“爱装”的毛病:有回外国国王来访问,他特意安排了一场“拿破仑式阅兵”,让士兵穿跟他叔叔时代一样的军装,还让乐队奏叔叔时代的军歌,结果士兵们穿不惯老军装,走正步的时候老掉帽子,外国国王憋着笑,他还以为人家在夸他,得意得不行。
有个小工匠跟儿子说“这拿破仑三世,就像咱们家的装修师傅,把房子装得漂亮,可总爱说‘这是我发明的装修法’,其实都是学别人的”——这话虽然有点损,却说出了真相:拿破仑三世虽然靠叔叔光环上位,可也算干了点实事,把法国从“土气小国”变成了“欧洲网红国”,为后来的“称霸梦”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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