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革命历法与道德绑架:雅各宾派觉得公历是“教会搞的封建玩意儿”,于是发明了“革命历法”,把一年分成12个月,每个月30天,取消星期日,改成“旬日”,还把“自由、平等、博爱”写进每个月的名字里。更离谱的是,他们成立了“道德委员会”,规定不能喝酒、不能跳舞、不能穿华丽的衣服,甚至不能笑太大声——理由是“这些都是资产阶级的堕落行为,会玷污革命纯洁性”。有个女人因为在街头唱了首情歌,就被举报“传播腐朽思想”,直接送上了断头台,堪称“史上最严道德绑架”。
恐怖统治的疯狂:谁都可能是下一个“反革命”
雅各宾派的“恐怖”,一开始还针对贵族和吉伦特派,但后来越来越失控,变成了“为了恐怖而恐怖”——只要罗伯斯庇尔看你不顺眼,或者你挡了他的路,不管你是不是革命同志,都能给你扣上“反革命”的帽子。
这里就有个特别狗血的故事:雅各宾派的二号人物丹东,是个性格豪爽的“老革命”,当初正是他喊出“要么革命,要么死亡”的口号,帮罗伯斯庇尔夺了权。可丹东觉得“恐怖统治太过分了,再这么杀下去,革命就完了”,于是公开反对罗伯斯庇尔。
罗伯斯庇尔一听就火了:“你居然敢质疑我?你是不是被反革命收买了?”二话不说,就给丹东扣上“通敌英国”的罪名,把他抓了起来。丹东在法庭上据理力争,骂罗伯斯庇尔“独裁者”,结果法官直接堵上他的嘴,不让他说话。1794年4月5日,丹东被送上断头台,临死前还笑着说:“罗伯斯庇尔,你也会来陪我的!”
果然,丹东死后,罗伯斯庇尔变得更加疯狂,开始清洗自己人——救国委员会里的同事,只要稍微对他的政策有异议,就被说成“反革命团伙”,一个个被砍头;甚至连当初跟着他闹革命的“无套裤汉”领袖,也因为抱怨“面包不够吃”,被他送上了断头台。
更搞笑的是,罗伯斯庇尔还搞了个“最高主宰崇拜”,说自己是“最高主宰的代言人”,要取代基督教,让全法国人都崇拜他。他在巴黎搞了个盛大的仪式,自己穿着金色长袍,站在高台上接受民众朝拜,活像个“革命教皇”。可老百姓心里都在吐槽:“之前骂国王搞专制,现在你比国王还能装,这革命到底是为了啥?”
这时候的法国,已经变成了“人人自危”的地狱:街上没人敢说话,朋友见面只能用眼神交流,生怕被别人听见“不当言论”;家里不敢放任何旧东西,比如贵族的画像、老式的餐具,万一被举报,就是“怀念封建制度”;甚至连哭都不敢大声,因为“悲伤会影响革命士气”。
有个历史冷知识:恐怖统治期间,被送上断头台的人中,贵族只占15%,教士占6%,剩下的79%都是普通老百姓,其中不乏农民、工人、小店主——说白了,罗伯斯庇尔的“恐怖统治”,早就偏离了革命初衷,变成了他个人独裁的工具,只要你不合他的意,不管你是谁,都得死。
罗伯斯庇尔的作死之路:把自己玩成“全民公敌”
罗伯斯庇尔的疯狂,最终把自己推向了绝路。1794年6月,他又搞了个“牧月法令”,把审判程序简化到了极致——不用证据,不用辩护,只要救国委员会说你是反革命,你就必死无疑。这个法令一出台,连国民公会的议员们都慌了:“今天他能随便杀老百姓,明天是不是就该杀我们了?”
大家开始私下串联,准备除掉罗伯斯庇尔。而罗伯斯庇尔此时还在自我陶醉,觉得自己是“革命的救世主”,甚至计划在7月搞一场更大的“清洗运动”,把所有“可疑分子”都干掉。
1794年7月27日(法国革命历法的热月9日),国民公会开会时,罗伯斯庇尔的对手突然站起来大喊:“罗伯斯庇尔是独裁者!他要毁灭革命!我们必须逮捕他!”议员们早就忍够了,纷纷举手赞成,现场一片混乱。
罗伯斯庇尔当场就懵了,他想说话反驳,可没人听他的,大家都在喊“逮捕他!逮捕他!”。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弟弟和几个亲信,跑到巴黎市政厅避难,还想号召市民起来支持他。可此时的巴黎市民,早就被恐怖统治吓怕了,没人愿意再跟着他瞎折腾。
更搞笑的是,罗伯斯庇尔想自杀,结果手抖得厉害,一枪打在了下巴上,把自己打成了“歪嘴”,疼得嗷嗷叫。没过多久,国民公会的军队就冲进了市政厅,把满脸是血、狼狈不堪的罗伯斯庇尔抓了起来——这场政变,史称“热月政变”,而罗伯斯庇尔的逃跑和被捕,全程像一场闹剧,堪称“独裁者的滑稽落幕”。
第二天,罗伯斯庇尔和他的亲信们被送上了断头台。当他被押到断头台时,围观的市民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有人甚至扔石头砸他,骂他“刽子手”。据说,当断头台的刀刃落下时,整个巴黎都在庆祝,大家涌上街头,喝酒跳舞,比过年还热闹——毕竟,这场持续了一年多的恐怖统治,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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