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坑:国王的“墨迹神功”
原计划半夜11点出发,可路易十六磨磨蹭蹭,一会儿说“我的锁具还没打包好”,一会儿又担心“仆人会不会发现”,硬是拖到了凌晨1点才准备好。更搞笑的是,他穿仆人制服时,居然不会系扣子,还得让王后帮忙,折腾了半天,差点错过约定的时间。等他们偷偷溜出卧室时,负责监视的卫兵居然睡着了(估计是舞会喝多了),这才侥幸躲过第一关。
第三坑:公主的“哭闹预警”
刚坐上马车,6岁的小公主就因为害怕,开始放声大哭:“我要回家!我不要坐马车!”王后赶紧捂住她的嘴,可孩子越哭越凶,声音大得能传到车外。路易十六急得满头大汗,只能拿出糖果哄她,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公主才止住哭——这一路,孩子哭哭啼啼就没停过,差点把路过的巡逻队引来。
第四坑:国王的“贵族习惯”
路易十六穿惯了国王礼服,突然穿仆人制服,浑身不自在。马车行驶途中,他居然把帽子摘了,露出了自己标志性的“地中海发型”(国王年纪不大,头发却掉得厉害),还靠在车窗边往外看,完全忘了自己是“伪装的仆人”。路过一个小镇时,马车停下来换马,驿站的工作人员一眼就觉得这个“仆人”气质不对劲:“这仆人怎么长得像国王?”幸好费森反应快,赶紧打圆场:“这是我家老爷的管家,平时养尊处优,长得有点富态”,才把人糊弄过去。
第五坑:马车的“体型暴露”
费森定制的马车虽然伪装成普通马车,但为了装下人和行李,车身比一般的马车宽了不少,看起来特别扎眼。当时法国农村的路又窄又颠,马车走得很慢,还总在桥洞、路口卡住,每次都得下车推,引来了不少村民围观。有人就嘀咕:“这马车看着不一般啊,里面到底坐的是谁?”
就这样,本来应该“悄无声息”的逃亡,变成了“一路高调”的游行,沿途的人都对这辆奇怪的马车和里面的“仆人”印象深刻——这为后来的被抓埋下了大隐患。
三、瓦雷讷惊魂:被“货币头像”出卖的国王
6月21日清晨,马车终于快到边境小镇瓦雷讷,只要过了这个小镇,就能进入卢森堡,彻底安全了。路易十六松了一口气,靠在马车上打盹,还美滋滋地想:“总算逃出来了,等我搬来救兵,看我怎么收拾那些乱民!”
可他万万没想到,瓦雷讷小镇的一个普通驿站站长,成了他逃亡路上的“终极克星”——这个站长叫德鲁埃,是个24岁的年轻人,平时喜欢研究政治,还是个革命支持者,家里收藏了不少印有路易十六头像的货币和邮票。
当天早上,德鲁埃正在驿站门口值班,看到一辆奇怪的宽体马车停下来换马。他好奇地凑过去看,正好看到车窗里的路易十六——虽然国王穿着仆人制服,但那标志性的脸型、“地中海发型”,还有眼角的皱纹,跟他手里货币上的国王头像一模一样!
德鲁埃心里咯噔一下:“这不会就是国王吧?他怎么会在这里,还穿成这样?”他没声张,假装帮忙换马,偷偷观察马车里的人:王后虽然低着头,但那一身华贵的内衣(从领口露出来一点),根本不是普通侍女能穿的;还有那两个哭哭啼啼的孩子,气质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
德鲁埃越看越怀疑,赶紧悄悄跑到小镇的市政厅,找到当地的国民自卫军指挥官,说:“我怀疑有一辆马车里坐着国王,他们可能要逃跑!”指挥官一开始还不信:“国王在巴黎好好的,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可德鲁埃坚持说:“我天天看货币上的头像,绝对没认错!”
指挥官半信半疑,带着几个士兵赶到驿站。这时候,路易十六的马车已经换好马,准备出发了。指挥官大喊一声:“站住!请出示你们的通行证!”
路易十六吓得一哆嗦,赶紧让费森拿出提前伪造的通行证。指挥官接过通行证,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贵族家庭的仆人,前往卢森堡探亲”。可他再看马车里的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尤其是路易十六,紧张得满头大汗,不敢抬头看人。
这时候,德鲁埃凑上前,指着路易十六对围观的村民说:“大家看!他是不是跟货币上的国王长得一样?”村民们一听,都围了过来,拿出自己口袋里的货币对比——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仆人”的脸,跟货币上的国王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是国王!国王要逃跑!”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村民们瞬间炸了锅,纷纷围上来,挡住了马车的去路。有的人大喊:“你想跑出去搬救兵,回来杀我们吗?”还有人拿起石头、木棍,威胁说要砸马车。
路易十六彻底慌了,他掀开车帘,想摆出国王的架子,大喊:“我是国王!你们敢阻拦我?”可村民们根本不吃这一套,反而更愤怒了:“你都要背叛法国了,还敢自称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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