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话里,“萨尔维阿蒂”用一个个实验和逻辑,把“辛普利邱”怼得哑口无言,比如“辛普利邱”说“重物下落比轻物快”,“萨尔维阿蒂”就说“那把重物和轻物绑在一起,下落速度是变快还是变慢?如果重物快、轻物慢,绑在一起应该互相拖累,速度介于两者之间;但如果绑在一起变重了,速度又该更快——这不是矛盾吗?” 最后“辛普利邱”只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这本书1632年出版后,立马风靡欧洲,大家都看出来了:“这哪里是中立,分明是在替日心说辩护!” 教会彻底被激怒了,教皇觉得自己被伽利略骗了,气得不行,下令把伽利略抓回罗马受审。
1633年,伽利略被带到宗教裁判所,接受审判。这时候的伽利略已经快70岁了,身体也不好,面对教会的威胁(“不认罪就烧死你”),他最终选择了“认罪”,在悔过书上签字,说“我放弃日心说,承认地球是宇宙的中心”。
历史书一般到这里就结束了,说伽利略“屈服于教会的压力”,但这里有个天大的冷知识:伽利略签字之后,偷偷说了一句话:“可是,地球还是在转啊!”(Eppur si muove!) 这句话后来成了科学史上的名言,意思是“不管你们怎么说,真理就是真理,不会因为你们的威胁而改变”!
而且,伽利略的“认罪”其实是一种“策略”。他知道自己年纪大了,要是被烧死,就没法继续搞研究了,所以他表面上屈服,暗地里却把自己的研究手稿藏了起来,交给学生带出罗马。后来,这些手稿在荷兰出版,让他的学说得以继续传播——这哪里是“屈服”,分明是“曲线救国”啊!
这里必须吐槽一下教会:明明伽利略的证据都摆在眼前了,却还死鸭子嘴硬,非要逼着他认罪,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就像现在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错了,却因为面子问题不肯承认,反而要打压指出错误的人——真是又顽固又可笑!而伽利略的聪明之处就在于,他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没必要为了一时的面子丢了性命,毕竟科学的进步不是靠“殉道”,而是靠一代代人的坚持和传承。
四、实验精神的“病毒式传播”:欧洲学者的“跟风搞科研”,科学圈的“神仙联动”
伽利略虽然被教会打压,不准出书、不准公开讲学,但他的实验精神却像“病毒”一样,在欧洲学者圈里传播开来。大家突然意识到:“原来研究科学这么简单,不用死磕圣经,不用吵架,只要动手做实验,就能找到真理!” 于是,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模仿伽利略,走出书房,走进实验室,搞起了“实证科学”。
最典型的就是开普勒,这哥们是伽利略的“小迷弟”,他之前研究行星运动,一直找不到规律,直到看到伽利略的观测数据,深受启发,通过自己的计算,提出了“行星运动三大定律”,进一步证实了日心说——这俩人,一个靠观测,一个靠计算,联手把日心说的基础打得稳稳的,堪称科学史上的“神仙联动”!
还有哈维,这哥们本来是英国的医生,之前研究血液循环,一直搞不懂“血液是怎么在身体里循环的”,受伽利略实验精神的启发,他开始解剖动物(那时候解剖人体是违法的,只能偷偷来),通过一次次观察和实验,终于发现了“血液循环定律”,证明了血液是在心脏的推动下,在全身循环流动的——这在当时也是个大突破,之前大家都以为血液是“消耗完就补充”的,哈维用实验打破了这个千年误区!
更有意思的是,欧洲还出现了“科学社团”,比如1660年英国成立的“皇家学会”,1666年法国成立的“巴黎科学院”,这些社团就像现在的“科学爱好者俱乐部”,学者们聚在一起,分享自己的实验成果,讨论学术问题,甚至一起做实验。皇家学会的宗旨就是“用实验验证真理”,还专门给伽利略发了荣誉会员证书——虽然伽利略没法亲自参加,但这足以说明他的影响力有多大多!
这里有个历史没讲过的小细节:当时很多贵族也成了“科学迷弟”,比如英国国王查理二世,就经常去皇家学会参观实验,有时候还亲自上手帮忙;法国国王路易十四,给巴黎科学院拨了大笔经费,让他们建实验室、买仪器——这些贵族之所以支持科学,一方面是觉得“搞科学很酷”,能彰显自己的文化品位;另一方面是希望通过科学技术,让国家变得更强大(比如改进农业、军事技术)。不管动机是什么,他们的支持确实给科学发展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还有个搞笑的插曲:当时有个学者叫范海尔蒙特,想验证“植物是靠什么生长的”,他做了一个实验:把一棵柳树种在一个大花盆里,先称了柳树和土壤的重量,然后只给柳树浇水,五年后再称,发现柳树的重量增加了80多公斤,而土壤的重量几乎没变——他得出结论:“植物是靠水生长的!” 虽然这个结论不完全对(植物还需要光合作用),但这种“用实验说话”的精神,正是伽利略倡导的,也说明实验精神已经深入到各个学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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