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上回咱讲到奥斯曼文化像“东风”一样吹进欧洲,把中世纪欧洲那层“神权保鲜膜”吹得有点松了——之前欧洲人过日子,全靠教会“划重点”:地球是宇宙中心、打雷是上帝生气、生病是因为有罪,教会说啥就是啥,谁敢质疑,轻则被骂“异端”,重则被上火刑架,那叫一个“一言堂”!
可奥斯曼文化带来的古希腊理性精神、拜占庭学者偷偷带过来的“逻辑工具”,就像给欧洲的经院学者们递了把“小镊子”——他们开始忍不住想:“教义是这么说的,但用逻辑推推,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从“敢偷偷质疑”到“敢悄悄提出新说法”,这就是咱今天要唠的核心:神权松动时,一群“胆大包天又胆小如鼠”的学者,如何在教会的眼皮子底下搞“理性试探”,最后让哥白尼甩出“日心说”这颗“深水炸弹”,把教会的“宇宙剧本”炸出个大窟窿!
咱今天只唠思想交锋、学者趣闻,不扯战争打打杀杀,保证听得你拍大腿——既有历史书没讲过的冷知识,还有让你笑到喷饭的吐槽,老少咸宜,就像听评书一样过瘾!
一、先搞懂:中世纪的教会有多“霸道”?学者就是“敢偷改答案的学生”
要想明白经院学者的“试探”有多牛,哥白尼的“叛逆”有多勇,咱得先知道中世纪的欧洲,教会是啥样的“存在”——它不是单纯的宗教组织,而是“超级垄断公司”,垄断了教育、思想、甚至“解释世界的权利”,比现在的互联网巨头还横!
首先,教育是教会的“独家生意”:全欧洲只有教会办的修道院、神学院能教书,普通人想读书?门儿都没有!而且课本只有一本“终极教材”——《圣经》,再加上古希腊学者亚里士多德的着作(但得是教会“认证版”,改得符合教义的)。老师讲课不叫“教学”,叫“释经”,就是把《圣经》里的话拆开来,用一套复杂的逻辑绕来绕去,证明“教会说的全对”。
举个例子:教会说“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太阳围着地球转”,这不是瞎猜,是“有依据”的——《圣经》里写了“上帝让太阳停在天空,帮助以色列人打仗”,教会就说:“你看,太阳能停,说明它是绕着地球转的,地球才是不动的中心!” 你要是敢说“不对,太阳才是中心”,那就是“质疑上帝”,就是“异端”,等着被绑上火刑架吧!
其次,教会是“终极裁判”:不管是科学问题、哲学问题,还是生活问题,只要和教义沾边,教会说了算。比如有人问“为什么树叶是绿的?” 教会可能会说“因为上帝喜欢绿色,想让世界更美好”,你要是敢说“因为叶绿素”,那就是“唯物主义”,就是“不信神”,照样得挨罚!
在这种环境下,经院学者(就是教会培养的“高级知识分子”)就很有意思了——他们既是教会的“员工”,拿教会的工资,替教会解释教义;但同时,他们又学了古希腊的逻辑推理,比如亚里士多德的“三段论”,就像手里有了“放大镜”,越看越觉得教会的某些解释“经不起推敲”。
这就好比啥呢?就像现在的员工,老板定了一个“绝对正确的规矩”,但你发现这个规矩逻辑不通,你敢直接怼老板吗?不敢!但你又忍不住想试试“能不能稍微改改”,于是就偷偷摸摸地用老板教你的方法,暗戳戳地找规矩的漏洞——经院学者就是这么一群“胆大包天又胆小如鼠”的人。
这里必须吐槽一下教会的“双标”:教会鼓励学者“研究学问”,但前提是“不能质疑教义”,就像老板鼓励你“创新”,但前提是“不能改我的核心业务”。这简直是“又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你不让质疑,还研究个啥?不就是重复一遍“老板说得对”吗?
但偏偏就是这群“戴着镣铐跳舞”的经院学者,闯出了一条“理性小路”。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两个人:一个叫奥卡姆的威廉,一个叫约翰·布里丹。
先说说奥卡姆的威廉,这哥们是14世纪的“吐槽大师”,他提出了一个超有名的理论——“奥卡姆剃刀”,简单说就是“如无必要,勿增实体”。听起来挺玄乎,其实通俗点说就是“能简单解释的,别搞复杂了”。
这事儿咋来的呢?当时教会为了证明“上帝存在”,搞了一堆复杂的理论,比如“上帝有三个位格,每个位格又有不同的属性,这些属性又能衍生出无数的解释”,越说越复杂,普通人根本听不懂,学者也得绕半天。奥卡姆的威廉就觉得“没必要这么复杂”,他用“奥卡姆剃刀”一砍:“上帝存在就存在,不用搞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解释,简单点,直接点!”
你别以为这只是个哲学观点,这其实是在暗戳戳地挑战教会的“解释权”——教会靠复杂的理论垄断话语权,普通人听不懂,只能听教会的;奥卡姆说“简单点”,就是在说“普通人也能理解,不用非得听你教会的”。这一下就把教会惹毛了,教会说他是“异端”,把他赶出了神学院,还通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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