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计划听起来挺悲壮,执行起来却充满了“喜剧效果”。1773年12月16日晚上,波士顿的天气冷得刺骨,刮着大风,下着小雨。大约60名“自由之子”的成员,开始了他们的“伪装行动”:他们把自己打扮成印第安人——脸上涂着红颜料,头上插着羽毛,身上裹着兽皮,手里拿着斧头和绳索。
各位看官,你们能想象那个画面吗?一群白人小伙子,硬要装成印第安人,估计脸上的颜料都冻得掉渣,羽毛被风吹得乱七八糟,印第安人看了都得懵:“这是哪路亲戚?我们部落没这打扮啊!” 他们之所以扮成印第安人,是为了表明“这是北美原住民和殖民地人民的共同反抗”,而且就算被抓了,英国政府也不好追查(毕竟“印第安人”没固定身份),简直是18世纪版的“匿名举报”。
晚上9点多,这伙“假印第安人”偷偷溜到波士顿港,登上了三艘东印度公司的运茶船:“达特茅斯号”“埃莉诺号”和“博哈坦号”。船上的船员早就被警告过,知道这些人不好惹,要么躲在船舱里不敢出来,要么干脆提前下船了。只有几个船长试图阻拦,结果被“假印第安人”围着讲道理:“我们不是来抢钱的,就是来倒茶的,你别碍事!” 船长们一看对方人多势众,手里还拿着家伙,只好认怂,眼睁睁看着他们动手。
接下来,就是这场“历史名场面”——倒茶!“假印第安人”们分工明确:一部分人用斧头把茶叶箱劈开,一部分人把茶叶倒进海里,还有一部分人在船边放哨,防止英军过来。当时的茶叶都是用木板箱装的,每箱重约40磅,里面装的是上好的武夷茶、绿茶和红茶,都是现在有钱都难买到的“古董茶”。
他们倒茶的动作那叫一个“豪放”:劈开箱子,抓起一把把茶叶,像撒花一样往海里扔,有的直接把整箱茶叶推下海,看着一箱箱好茶在海水里泡成“海水茶”,估计当时船上的船长心疼得直跺脚——这可是342箱茶叶啊!换算成现在的重量,大约14吨,价值相当于现在的100多万美元!放在当时,够波士顿全城人喝一年的了!
更有意思的是,这些“假印第安人”还挺有“职业操守”:他们只倒茶叶,不碰船上的其他东西,比如船长的私人财物、船上的粮食和工具,一点都没损坏。有个船员后来回忆:“他们就像一群有条不紊的工人,只专注于倒茶,甚至还把不小心掉在甲板上的茶叶扫起来,一起倒进海里,不留一点痕迹。” 这哪是“暴民”,这简直是“专业倒茶小分队”啊!
当时波士顿港的海水,都被茶叶染成了棕色,海面上飘着一层茶沫,风一吹,整个港口都飘着茶香。附近的居民听到动静,都跑来看热闹,有的鼓掌叫好,有的跟着喊口号:“打倒暴政!拒绝纳税!” 还有人开玩笑说:“以后波士顿港的鱼,都得变成‘茶香鱼’了!” 这场“倒茶派对”一直持续到凌晨2点多,342箱茶叶全被倒进了海里,“假印第安人”们才悄悄撤离,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早上,波士顿港的景象惊呆了所有人:海面上飘着厚厚的茶沫,岸边的石头上、沙滩上,全是散落的茶叶。英国总督哈钦森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立刻上报英国政府:“殖民地人民叛乱了!必须严惩!” 而殖民地的人则把这伙“假印第安人”当成英雄,到处传颂他们的事迹,报纸上称这是“一次伟大的反抗行动”。
不过,历史课本没告诉你的是,这场“倒茶事件”其实还有很多“小插曲”:比如,当时有个“自由之子”的成员,趁乱偷偷藏了一箱茶叶,想带回家自己喝,结果被同伙发现了,当场把茶叶抢过来倒进海里,还把他骂了一顿:“我们是为了自由而战,不是为了占便宜!” 还有,倒茶的时候,有个“假印第安人”不小心掉进了海里,因为天气太冷,冻得差点没上来,被同伙救上来后,第一件事不是取暖,而是问:“我负责的那几箱茶倒完了吗?” 这执念,也是没谁了!
还有个冷知识:当时殖民地其实有很多人反对倒茶,比如“亲英派”就骂他们是“暴民”,说他们“破坏财产,迟早会引来英国的报复”。甚至有些温和的反英派也觉得:“抗议可以,但没必要把茶倒了,多浪费啊!” 但“自由之子”的首领塞缪尔·亚当斯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我们倒的不是茶叶,是暴政!今天浪费一箱茶,明天就能换来自由!” 这句话后来成了殖民地反抗英国的“精神口号”。
英国政府的反应,果然如“亲英派”所料——暴怒!他们觉得这是对英国权威的“公然挑衅”,必须“杀鸡儆猴”。1774年,英国议会出台了一系列“惩罚性法案”,史称“不可容忍法案”:第一,封锁波士顿港口,直到殖民地赔偿倒茶的损失;第二,取消马萨诸塞殖民地的自治权,所有官员都由英国国王任命;第三,允许英国士兵在殖民地随意驻扎,殖民地居民必须给士兵提供住房和食物;第四,把波士顿的司法权交给英国,殖民地人犯罪要被送到英国受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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