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印度战场上的英法,也在打着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的战争——第一次卡尔纳提克战争。这场战争的导火索,还是“欧洲战争的延伸”:法国支持奥地利的对手,英国支持奥地利,所以在印度,英法也跟着“对着干”,但核心还是争夺卡尔纳提克地区的控制权(印度东南部,盛产棉花和香料,有重要港口)。
1. 为啥打?——“我的傀儡要当老大,你的傀儡不同意”
当时印度的卡尔纳提克地区,纳瓦布(相当于省长)去世了,留下了两个继承人:一个是亲法国的钱德拉·萨希布,一个是亲英国的穆罕默德·阿里。两人本来就为了王位打得不可开交,英法东印度公司一看“机会来了”,立马下场站队:法国东印度公司支持钱德拉·萨希布,英国东印度公司支持穆罕默德·阿里,一场“傀儡王位争夺战”就此爆发——其实英法根本不在乎谁当纳瓦布,在乎的是“谁当纳瓦布,就给我们垄断贸易权”。
还有个重要原因:法国东印度公司想“扳回一局”。17世纪后期,英国在印度的贸易额已经超过法国,英国东印度公司在马德拉斯、加尔各答的商站赚得盆满钵满,法国只能在本地治里守着一小块地盘。法国东印度公司的总督杜布雷(这是个关键人物,后来影响很大)说:“我们必须通过战争,让印度王公们知道,法国才是印度最强大的欧洲势力!” 所以这场战争,对法国来说,更像是“刷存在感”的战争。
2. 怎么打?——“几百人的‘小团战’,却搞出了‘史诗级’的戏码”
当时英法在印度的兵力比北美还少:英国东印度公司的欧洲雇佣军只有500人左右,印度雇佣军(叫“塞波伊”)有2000人;法国东印度公司的欧洲雇佣军600人,塞波伊3000人。所以这场战争没有大规模决战,全是“围攻商站”“偷袭据点”“帮傀儡打内战”的小团战,但过程比北美战场还“戏精”。
先说说英法东印度公司的“抠门操作”:
- 两家公司都舍不得花钱打仗,给士兵的军饷经常拖欠,而且军饷不是现金,是“香料和棉布”——英国士兵领了军饷,得自己去市场上卖掉,才能换钱买吃的;法国士兵更惨,领的棉布质量太差,没人愿意要,只能当抹布用,有个法国士兵吐槽:“我们不是士兵,是公司的‘布料推销员’!”
- 武器装备也特别差:英国东印度公司的火炮是“二手货”,是从欧洲报废的军舰上拆下来的,打出去的炮弹经常“哑火”;法国的火绳枪更离谱,枪管生锈,士兵开枪前得先擦半天,不然会炸膛。有一次,法国士兵偷袭英国的马德拉斯商站,开了一枪,结果枪炸膛了,不仅没伤到英国人,还把自己的手炸伤了,英国人趁机冲出来,把法国士兵赶跑了。
再说说傀儡王公的“反复横跳名场面”:
- 钱德拉·萨希布(法国支持)一开始打得挺顺,在法国军队的帮助下,占领了卡尔纳提克的大部分地区,还把穆罕默德·阿里(英国支持)围困在特里奇诺波利堡。结果钱德拉·萨希布一看形势好,就想“过河拆桥”,偷偷跟英国东印度公司联络,说“只要英国帮我彻底打赢,我就把法国的商站全交给英国,还让英国垄断棉花贸易”。英国东印度公司居然心动了,偷偷给穆罕默德·阿里写信,说“你别打了,我们不支持你了”——结果这封信被法国截获了,法国东印度公司气得不行,直接派军队包围了钱德拉·萨希布的宫殿,逼他撕毁跟英国的协议,还得给法国加钱,钱德拉·萨希布只能乖乖听话,最后成了法国的“提线木偶”。
- 穆罕默德·阿里(英国支持)也没好到哪去,被围困在特里奇诺波利堡的时候,粮食快吃完了,居然派人去跟钱德拉·萨希布求和,说“我愿意放弃王位,只要你给我一条活路”。结果求和的人还没回来,英国东印度公司派了一支援军(只有300人)赶到,穆罕默德·阿里立马翻脸,说“我要跟钱德拉·萨希布血战到底”——这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
还有个“戏精”法国军官:杜布雷。杜布雷是法国东印度公司的总督,特别想在印度“搞大事”,他明明只有600名欧洲士兵,却对外宣称“我有1万名大军”,还让印度王公们相信“法国能帮他们称霸印度”。有一次,杜布雷去见一个印度王公,为了显示排场,他让600名欧洲士兵排成整齐的队伍,反复绕着王公的宫殿走,走了3遍,让王公以为“法国军队源源不断”,王公果然被吓住了,立马跟法国结盟,给了法国贸易垄断权——这波“障眼法”,堪称“殖民界的魔术表演”。
3. 历史没讲过的冷知识:印度战场的“奇葩操作”
- 「塞波伊的“特殊待遇”」:英法东印度公司雇佣的印度塞波伊,有个“奇葩要求”——不能吃牛肉(印度教禁忌),不能碰猪肉(伊斯兰教禁忌),所以军队的伙食只能是米饭、蔬菜和羊肉。有一次,英国东印度公司给塞波伊发的羊肉变质了,塞波伊们直接罢工,说“不给新鲜羊肉,我们就不打仗”,英国军官没办法,只能派人去市场上买新鲜羊肉,才平息了罢工——这大概是最早的“军粮维权”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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