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瑞典,瑞典本来是北欧的一个小国,借着三十年战争掺和进来,主要想抢德国北部的地盘——那些地方有波罗的海的港口,控制了港口就能垄断北欧的贸易。瑞典也打累了,想通过和约把抢来的地盘“坐稳”,免得德国以后再要回去。
至于西班牙,那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不签和约吧,还得接着打,可国库没钱,军队没兵,再打下去就得亡国;签和约吧,就得割地、赔钱、承认荷兰独立,等于把家里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都送出去。腓力四世跟大臣们商量了好几天,最后叹着气说:“签吧!先保住国家再说,以后的日子,走一步看一步吧!”
三、《威斯特伐利亚和约》的“分赃现场”:荷兰“转正”,西班牙“割肉”
1648年10月,《威斯特伐利亚和约》正式签字。各位看官,咱们来看看这和约里的“重头戏”,每一条都跟在西班牙身上割肉似的:
第一条,也是最让西班牙心疼的一条——正式承认荷兰独立。这意味着西班牙再也不能说“荷兰是我的殖民地”了,荷兰成了一个独立的国家,叫“荷兰共和国”。荷兰人听到这消息,举国欢庆,阿姆斯特丹的街头放起了烟花,老百姓举着荷兰国旗游行,还把之前西班牙派来的总督雕像推倒了——这就跟咱们现在“终于拿到身份证”似的,荷兰总算“名正言顺”了。
西班牙这边呢?腓力四世签字的时候,手都在抖。他跟身边的大臣说:“我爷爷(腓力二世)要是知道我把荷兰丢了,肯定得从棺材里爬出来骂我!”可没办法,不承认也不行,荷兰已经打了八十年,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能随便拿捏的小地方了。
第二条,西班牙割地给法国。法国这回可是“大赢家”,从西班牙手里抢了两块肥肉:一块是南尼德兰的阿尔图瓦地区(今法国北部的加来附近),这块地靠英吉利海峡,是重要的港口;另一块是德意志西部的阿尔萨斯地区(今法国东北部),这块地肥沃,还产煤,是个“聚宝盆”。法国国王路易十四(当时还是个小孩,由太后摄政)听到消息,高兴得在宫里跳脚,说:“以后西班牙再也不敢随便欺负法国了!”
第三条,西班牙割地给瑞典。瑞典也没白忙活,从西班牙的“盟友”神圣罗马帝国手里抢了西波美拉尼亚地区(今德国东北部),还有几个波罗的海港口。瑞典国王查理十世立马派军队去接管这些地方,还在港口立了块碑,上面写着“瑞典领土,神圣不可侵犯”——这就跟咱们现在“占了车位先立个牌子”似的,生怕别人抢回去。
第四条,西班牙赔钱“了事”。除了割地,西班牙还得给荷兰、法国赔钱,虽然数额不算特别大(主要是西班牙实在没钱了),但也是“雪上加霜”。腓力四世只能下令,把宫里的金银器皿熔了,铸成金币拿去赔钱——您想想,国王连吃饭的金盘子都要熔了,可见西班牙有多穷。
更让西班牙憋屈的是,这和约还规定:西班牙以后不能再干涉欧洲其他国家的内政。也就是说,以前西班牙还能凭着“欧洲霸主”的身份,管管法国、德国的闲事,现在不行了,只能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这一下,西班牙彻底从“欧洲话事人”变成了“欧洲小透明”。
签字仪式结束后,西班牙的代表走出会场,头都不敢抬。旁边法国和瑞典的代表则趾高气扬,互相道贺,跟捡了大便宜似的。有个法国代表还故意跟西班牙代表说:“贵国要是早几年签和约,也不至于丢这么多地盘啊!”西班牙代表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却在滴血。
四、西班牙“大出血”后的惨状:百姓啃树皮,士兵卖盔甲
和约签完了,西班牙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咱们先说说老百姓的生活。为了赔钱、养军队,腓力四世只能加赋税——本来老百姓就吃不起饭,现在赋税又涨了一倍,有的地方甚至要把家里一半的粮食都交给官府。
在西班牙南部的安达卢西亚地区,有个叫佩德罗的农民,家里有三亩地,种的小麦刚成熟,就被税官全部收走了。佩德罗抱着税官的腿哭:“大人,给我留点吧!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没粮食就得饿死啊!”税官一脚把他踹开:“国王都要熔金盘子了,你这点粮食算啥?不交税,就把你抓起来!”最后,佩德罗一家只能靠啃树皮、挖野菜过日子,没过多久,他的小儿子就饿死了——这样的事儿,在当时的西班牙到处都是。
再说说士兵的处境。西班牙军队欠薪已经成了常态,有的士兵甚至欠了五年薪。有个叫胡安的士兵,在西班牙和法国的边境当兵,冬天没有棉衣,只能把稻草塞进破盔甲里御寒;没有吃的,就去附近的村子抢老百姓的鸡和土豆。有一次,胡安和几个士兵想把手里的旧盔甲卖掉换点吃的,结果当铺老板说:“现在谁还买西班牙的盔甲啊?法国的盔甲比你们的好十倍,还便宜!”最后,胡安只能把盔甲扔在路边,自己跑回村里当农民去了——这样的士兵多了,西班牙的军队自然就没了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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