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君堡前,穆罕默德先清“外围小怪”,但之前说“加拉塔拆大炮”是错的,咱们补对:
第一个目标是加拉塔——这是热那亚人的“海外殖民地”,有自己的城墙和军队,平时帮东罗马运粮、派雇佣兵。穆罕默德没打,而是派使者带了“最后通牒”:“拆了你们面向君堡的防御工事,交出所有重武器,以后听奥斯曼的话,保你们继续做生意;不然,我连加拉塔一起平了。”热那亚人没办法,只能拆了面向君堡的城墙,交出10门大炮,但保留了内部防御——毕竟是“商人本性”,能妥协就不硬碰硬。从此,东罗马失去了“最后一个近邻帮手”,连个报信的人都没了。
第二个目标是马尔马拉海小岛,这点没错。这些小岛是东罗马的“粮食仓库”,穆罕默德派海军去,岛上的守军要么投降,要么跳海跑,粮食全被奥斯曼运走——君堡彻底断了粮,老百姓开始吃野菜、树皮,有的甚至把皮带煮了吃,惨到不行。
第三个目标是拜占庭的“亲弟弟”摩里亚专制国(在希腊伯罗奔尼撒半岛),这点也得补细节:君士坦丁十一世的两个弟弟,不仅窝里斗,还偷偷跟奥斯曼谈条件,想借穆罕默德的手搞掉对方。结果穆罕默德派军一来,兄弟俩直接投降,哥哥被押去埃迪尔内,弟弟逃到意大利——东罗马最后一块“自留地”就这么没了,君士坦丁十一世听说后,哭着砸了自己的皇冠:“连亲兄弟都靠不住,这城还守个啥?”
四、迁都换新:从君士坦丁堡到伊斯坦布尔(修正:迁都时间+宗教政策)
1453年君堡陷落后,穆罕默德没烧杀抢掠,这点没错,但“迁都时间”和“宗教政策”得修正:
首先是“改名”:“伊斯坦布尔”不是穆罕默德定的正式名,而是当地人的口语(希腊语“进城去”),奥斯曼官方一开始还叫“君士坦丁堡”,直到1930年土耳其共和国成立,才正式定名为“伊斯坦布尔”——咱们之前说“穆罕默德定名”,其实是“民间先叫开,后来官方认可”。
然后是“迁都时间”:不是1457年,而是1453年攻陷君堡后,穆罕默德就把皇宫迁到了君堡的“大皇宫遗址”,1454年正式宣布“帝国首都从埃迪尔内迁到这里”,1457年只是完成了城墙修复、教堂改清真寺的工程——相当于“先搬家,再装修”,不是等装修完才搬。
宗教政策也不是“随便信”:穆罕默德规定“希腊人能信东正教,但得交‘人头税’(非穆斯林税),不能参军、不能当高官”;犹太人、亚美尼亚人也一样,有信仰自由,但要交税——这不是“宽容”,而是“以税换和平”,既稳定了非穆斯林人口,又多了笔收入,比欧洲的“宗教迫害”聪明,但也没那么“圣母”。
修复圣索菲亚大教堂时,穆罕默德没让“加四个宣礼塔”——最初只加了一个宣礼塔,另外三个是后来的苏丹加的,咱们之前说“四个”,是把后来的工程算成了穆罕默德时期的,得纠正。不过他确实下令“不准破坏教堂里的马赛克壁画”,只是用木板盖了起来——这也为后来圣索菲亚大教堂成为“文化遗产”留了活口。
五、拜占庭的“余波”:残余势力与流亡者(修正:特拉布宗+贝萨里翁的手稿)
君堡陷落后,拜占庭没彻底消失,但之前有些表述错了,咱们补准:
首先是“残余势力”:特拉布宗帝国不是拜占庭的“远房亲戚”,而是1204年拜占庭分裂后,科穆宁王朝分支建立的独立政权,跟拜占庭中央政权是“兄弟关系”,不是“远房”。它靠黑海上的丝绸贸易苟活了257年,1461年穆罕默德派军攻打时,特拉布宗皇帝直接投降,被押去埃迪尔内养老——最后一个拜占庭系政权就这么没了,没打仗,是“不战而降”。
然后是“流亡者”:之前说贝萨里翁把手稿送给“威尼斯图书馆”,其实是“梵蒂冈图书馆”。贝萨里翁是拜占庭的东正教主教,逃到意大利后改信天主教,成了红衣主教,他把自己收藏的500多本古希腊手稿(包括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的原版)送给了梵蒂冈,还在佛罗伦萨开了“希腊语学校”,教欧洲人读古希腊典籍——这些手稿成了文艺复兴的“重要燃料”,比如达·芬奇、米开朗基罗都看过这些手稿里的建筑图纸,受了不少启发。
还有个细节没说:不少拜占庭流亡者成了“奥斯曼的打工人”。比如有些建筑师,回伊斯坦布尔帮穆罕默德修新皇宫(托普卡帕宫);有些医生,成了奥斯曼宫廷的“御医”——毕竟拜占庭的医学、建筑技术在当时很先进,穆罕默德也愿意用“敌国人才”,这也是奥斯曼能快速强大的原因之一。
六、冷知识补漏:那些你不知道的“史实细节”
最后补几个之前没说准的冷知识,帮你更懂这段历史:
1. 穆罕默德二世会“四种语言”:除了土耳其语,还会流利的希腊语、阿拉伯语、波斯语,甚至能看懂拉丁语手稿——他在马尼萨时,不仅跟拜占庭学者学希腊语,还跟阿拉伯商人学阿拉伯语,这也是他能看懂古希腊、阿拉伯典籍的原因,比当时很多欧洲国王还“有文化”。
2. 哥伦布没直接“看拜占庭手稿”:他参考的是托勒密的《地理学指南》,而这本手稿是拜占庭学者保存了1000多年,14世纪才传入欧洲的——相当于“拜占庭人帮欧洲人保管了‘地理密码’,最后帮哥伦布找到了美洲”。
3. 伊斯坦布尔的“多元文化”是“被迫的”:穆罕默德迁都后,发现城里人口太少,才下令“吸引各民族来定居”,不是“主动搞多元”——但客观上,这让伊斯坦布尔成了当时欧亚唯一“能让基督徒、穆斯林、犹太人一起生活的城市”,比欧洲的“单一宗教城”更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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