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公元893年,西蒙把保加利亚的首都从普利斯卡迁到了“奥赫里德”(现在马其顿的一座城市),东罗马才有点慌了。因为奥赫里德离东罗马的巴尔干重镇“塞萨洛尼基”特别近,相当于西蒙把“司令部”搬到了东罗马的家门口。东罗马皇帝利奥六世(外号“利奥老倒霉蛋”,后面你们就知道为啥)派人去质问西蒙:“你为啥把首都迁这么近?想搞事情?”西蒙就装无辜:“陛下,我这是为了方便帮您看大门啊!您看,奥赫里德离蛮族近,我好随时出兵保护您!”
利奥六世虽然觉得不对劲,但当时东罗马正忙着跟阿拉伯人打仗,没空跟西蒙计较,就这么“忍”了。可他没想到,这一忍,就给东罗马埋下了“大雷”——西蒙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一个机会,跟东罗马“摊牌”。
三、矛盾爆发:从“抢小卖部”到“堵家门口”,俩邻居彻底撕破脸
俩国家的矛盾,说到底就是“抢好处”。东罗马和保加利亚的边境上,有个叫“马尔马拉海沿岸”的地方,这里有很多小港口和集市,相当于现在的“网红小卖部一条街”,卖的都是香料、丝绸、奴隶这些“硬通货”,谁控制了这里,谁就能赚大钱。
之前东罗马一直占着这条“小卖部街”,保加利亚只能在旁边“摆地摊”,赚点小钱。但西蒙上台后,觉得“凭啥你能占着?我也要分一杯羹!”于是他就派士兵去“小卖部街”收税,商人只要给保加利亚交税,就能享受“保护”——比如不被强盗抢,还能走保加利亚的贸易路线。东罗马当然不乐意了:“这是我的地盘,你凭啥收税?”就派军队去赶保加利亚的士兵,结果被西蒙的骑兵揍了一顿,连军旗都被抢走了。
这一下,俩邻居彻底撕破脸。利奥六世怒了,觉得自己这个“大哥”被“小弟”打脸了,就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西蒙。公元904年,利奥六世派了一支“豪华大军”——有雇佣军,有本地兵,还有战船,浩浩荡荡去打保加利亚。结果呢?这支军队刚走到边境,就遇上了暴雨,道路全变成了泥坑,士兵们深一脚浅一脚,连武器都拿不稳。西蒙趁机带着骑兵绕到军队后面,来了个“突袭”——保加利亚骑兵拿着马刀冲过去,东罗马军队瞬间就乱了,有的跑,有的投降,还有的掉进泥坑里淹死了。
利奥六世听说军队输了,差点气晕过去。但他还是不服气,觉得“一次输不算啥,下次我肯定能赢”。于是他开始疯狂“扩军”——加税凑钱,抓壮丁当兵,甚至把皇宫里的金银器都熔了,用来给士兵发工资。可他越着急,越出乱子:加税加得老百姓怨声载道,有的农民干脆逃到保加利亚,投靠西蒙;抓壮丁抓得家家户户都哭,士兵们根本不想打仗,天天在军营里偷懒。
而西蒙呢?他一边打胜仗,一边“收买人心”。比如逃到保加利亚的东罗马农民,西蒙给他们分土地,还免三年税;投降的东罗马士兵,只要愿意为保加利亚打仗,就给双倍工资。这么一来,越来越多的人投靠西蒙,保加利亚的势力越来越大,东罗马却越来越弱。
到了公元913年,利奥六世去世了,他的儿子君士坦丁七世继位。可君士坦丁七世当时才7岁,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孩,根本管不了国家,朝政就落到了他的妈妈“佐伊太后”手里。佐伊太后是个女流之辈,没打过仗,也不懂怎么跟西蒙打交道,她觉得“只要给西蒙点好处,他就不会来打我们了”,于是就派人给西蒙送了很多金银珠宝,还答应让保加利亚在“小卖部街”分一杯羹。
可西蒙根本不满足。他觉得东罗马现在是“孤儿寡母当家”,正是“趁你病要你命”的时候。公元914年,西蒙带着大军,直接攻占了东罗马的巴尔干重镇“塞萨洛尼基”。这座城市是东罗马在巴尔干的“经济中心”,相当于现在的“上海”,西蒙攻占这里后,不仅抢走了所有的金银财宝,还把城市里的工匠都带回了保加利亚——比如裁缝、铁匠、建筑师,这些人后来帮保加利亚建了很多漂亮的教堂和宫殿,让保加利亚的文化一下子追上了东罗马。
佐伊太后听说塞萨洛尼基丢了,吓得哭了起来,赶紧召集大臣开会。大臣们吵来吵去,有的说“跟西蒙拼命”,有的说“再给西蒙送点好处”,还有的说“请阿拉伯人来帮忙”(这主意也是没谁了,相当于请狼来帮自己打老虎)。最后,佐伊太后还是决定“再打一次”,她派了一个叫“尼古拉”的将军,带着全国剩下的军队,去跟西蒙决战。
可这个尼古拉将军,是个“草包”——他只会纸上谈兵,根本不会打仗。他把军队布置在阿黑洛河沿岸,觉得“这里有河挡着,西蒙过不来”,结果西蒙早就派士兵偷偷绕到河的上游,半夜里搭了座浮桥,带着骑兵冲了过来。东罗马军队还在睡梦中,就被保加利亚骑兵砍得落花流水,尼古拉将军吓得当场投降,还把东罗马的军事机密全告诉了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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