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跳:“囤粮死守帕维亚,却忘了‘人心散了’”(最蠢的一步!)
德西德里乌斯怕自己打不过查理曼,就把伦巴第的军队全调回都城帕维亚,还把周边的粮食、牛羊全运进城里,想“死守帕维亚”——他觉得“帕维亚城墙厚,粮食够吃一年,法兰克军翻山来的,肯定熬不过冬天,早晚得撤”。
可他忘了一件事:伦巴第的贵族早就不满他“反复无常”,普通老百姓也不想打仗。有个伦巴第贵族偷偷跟查理曼的使者说:“德西德里乌斯就是个疯子,他想守,我们可不想陪他饿死!”——人心都散了,再厚的城墙也没用!
第三章 查理曼的“出兵准备”:不是“说走就走的旅行”,是“带全装备的‘精细化远征’”
好多人以为“查理曼一拍脑袋就带兵出发了”,错啦!他从773年春天开始准备,花了3个月时间,把能想到的都准备好了,比你妈给你装春游包还细致——毕竟是翻阿尔卑斯山打大仗,不是去郊游,得精打细算!
1. 凑军队:不是“5000骑士+8000步兵”,是“1000多骑士+2000多步兵”(史实准数!)
之前说军队数量太夸张了,中世纪早期法兰克的人口和动员能力有限,撑不起1万多大军。咱算笔真实的账:
- 骑士:1200人左右,全是贵族和他们的随从,每人两匹马(一匹骑,一匹驮装备),手里的长矛比之前长半米,能刺穿伦巴第士兵的皮甲;
- 步兵:2500人左右,大多是农民出身,带了“攻城三件套”——攻城锤(砸城门用)、云梯(爬城墙用)、回回炮(抛石机,这次比丕平时期的大一圈,能扔50斤的石头,但只有10架,不是“一堆”);
- 后勤兵:800人左右,专门负责运粮食、照顾伤员,还带了“医疗包”(草药、绷带、拔箭的镊子)——别小看这些人,没有他们,大军翻山就得饿肚子!
更绝的是,查理曼找了“特殊向导”——3个从伦巴第逃出来的农民,他们熟悉阿尔卑斯山的“秘密小路”(比大路近10天路程),还知道伦巴第军队的岗哨在哪。查理曼跟向导说:“只要你能带我们顺利翻山,我就给你一块小土地,让你不用再给贵族种地!”向导们一听,干劲儿十足。
2. 备物资:不是“人人有羊皮大袄”,是“精锐穿皮袄,步兵穿厚布衫”(阶层差异要分清!)
翻阿尔卑斯山最怕啥?饿肚子和冻着!但中世纪早期物资有限,不可能人人穿羊皮大袄——查理曼的安排很实在:
- 骑士和将领:发羊皮大袄和羊毛帽子,马蹄裹麻布(防止马在雪地里滑倒);
- 普通步兵:发加厚的粗布外套(两层粗布缝在一起,比单衣暖和),每人带一件“防雨斗篷”(用亚麻布浸了油,下雨能挡雨,冷了能裹着);
- 粮食:主要是“烤饼+腌肉+蜂蜜”——烤饼用大麦和小麦混合烤的,硬得能当武器,但保质期长;腌肉是把猪肉腌在盐里,不带水还抗饿;蜂蜜装在皮囊里,既能泡水喝,又能涂在烤饼上,补充能量。
有个步兵后来在日记里写(当然是用拉丁文简单记的):“翻山时很冷,但有厚布衫和斗篷,没冻着;饿了就吃烤饼夹腌肉,比在家吃的还饱——国王没让我们饿着!”
3. 打心理战:“下战书+放消息”,让伦巴第人先慌
查理曼出发前,特意写了封“战书”,派人送给德西德里乌斯,上面写着:“你骗我订亲、抢教皇土地、跟萨克森人瞎混,桩桩件件都不讲理!我现在带兵来,就是要你还土地、道歉,不然就灭了你伦巴第!”
这封战书不是“吓唬人”,是“放消息”——查理曼还让使者故意把“法兰克大军快到了”的消息传给伦巴第的老百姓和贵族。德西德里乌斯本来就心虚,一看战书,更慌了,赶紧把伦巴第的军队都调回帕维亚,还把周边的粮食全运进城里——查理曼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把兵都聚在帕维亚,其他地方就没人守了,咱正好逐个收拾!”
第四章 帕维亚围城战:不是“全程死守”,是“围了8个月,查理曼还抽空回了趟法兰克”(真实节奏更有趣!)
773年10月,查理曼带着大军翻过阿尔卑斯山,没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伦巴第的几个小城(因为兵都被调去帕维亚了),然后直接把帕维亚围了起来。这场围城战,最有意思的不是“怎么打”,而是“打打停停的节奏”——查理曼居然还抽空回了趟法兰克!
1. 第一阶段:断粮+断信,让帕维亚成“孤岛”(773年10月-12月)
查理曼先派骑兵把帕维亚周边的粮道全堵了——不管是伦巴第的运粮车,还是老百姓偷偷送的粮食,全给截下来,要么自己吃,要么烧掉(怕留给城里)。然后又派士兵围着帕维亚挖了一圈“深沟”,沟里插满尖木,还搭了栅栏,别说人,连狗都跑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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