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次吵架:“你的骑士比我多,不公平!”
采邑制下,谁的采邑多,谁能调动的骑士就多(大贵族带的骑士多)。查理曼管的西部,大贵族多,能调动2000个骑士;卡洛曼管的东部,贵族少,只能调动1500个骑士。卡洛曼又不乐意了:“以后打起来,你人多我人少,我吃亏!你得给我50个骑士!”
查理曼哭笑不得:“骑士是贵族带的,不是我能随便给的!要不你去跟你管的贵族说,让他们多带点人?”卡洛曼跑去跟东部贵族说,结果贵族们说:“我们拿的采邑就这么多,带不了更多骑士!”卡洛曼只能灰溜溜回来,心里更恨哥哥了——这为后来兄弟俩的矛盾埋下了祸根。
3. 伦巴第的“小动作”:想趁机“挑拨离间”
伦巴第国王德西德里乌斯,听说法兰克兄弟吵架,心里乐开了花:“法兰克内乱,我正好趁机夺回之前丢的土地!”他偷偷派人给卡洛曼送了好多礼物(金银、丝绸),还说:“查理曼太霸道了,要是你想收拾他,我伦巴第愿意出兵帮你!”
卡洛曼心动了,想跟伦巴第合作,但他手下的大臣劝他:“国王陛下,伦巴第人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他们帮你,是想让法兰克内乱,好趁机抢土地,你可别上当!”卡洛曼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就拒绝了德西德里乌斯——要是当时卡洛曼答应了,说不定法兰克早就分裂了,查理曼也没机会后来当“罗马皇帝”了!
第三章 查理曼的“继位基本功”:不是当“甩手掌柜”,是“查岗小能手”
虽然兄弟俩吵吵闹闹,但查理曼没闲着——他知道,爹留下的“江山礼包”,光守着不行,得“维护好”,不然迟早出问题。他干了三件“继位基本功”,比现在“刚入职的年轻人加班学业务”还拼:
1. 第一件:“巡查采邑”,跟贵族“面对面算账”
查理曼每个月都要带几个侍卫,去自己管的采邑“巡查”,相当于现在“老板下基层查岗”。他到了一个贵族的采邑,先问三个问题:
- “你今年带了多少骑士训练?”(看有没有履行“打仗义务”)
- “农奴交的租子,你按规矩给我交了多少?”(看有没有偷税)
- “农奴有没有抱怨你乱收钱?”(看有没有欺负老百姓)
有次,一个贵族说“我带了50个骑士训练”,查理曼当场让人去叫骑士,结果只来了30个——贵族慌了,说“剩下的20个生病没来”。查理曼笑着说:“那我去看看他们的病?”贵族只能承认“没凑够数”,查理曼当场收回了他1/3的采邑,吓得其他贵族再也不敢“撒谎偷懒”了!
2. 第二件:“训练军队”,把骑士练成“战斗机器”
查理曼知道,以后跟伦巴第打仗,靠的还是骑士。他定了个“训练规矩”:每个骑士每年必须训练120天,每天练“骑马冲刺”“挥矛刺靶”“拔刀砍木”三项技能,练不好的,就减少他的采邑收入。
为了让训练不枯燥,查理曼还搞了“骑士比赛”——让骑士们骑马比谁冲得快、谁刺靶准,赢的人能得到“额外的土地奖励”(比如一小块麦田)。骑士们为了赢奖励,训练得比以前卖力多了,有的骑士甚至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法兰克的军队战斗力悄悄涨了一大截!
3. 第三件:“跟教皇拉近距离”,续上“盟友关系”
查理曼记得爹的话,继位后第一年,就亲自去罗马见教皇斯蒂芬三世。他没像别的国王那样“摆架子”,而是跟教皇一起走街串巷,看罗马老百姓的生活,还捐钱修了之前被伦巴第人破坏的教堂。教皇特别感动,当着罗马人的面说:“查理曼是丕平的好儿子,是法兰克的好国王,上帝会保佑他!”
这次见面,查理曼还跟教皇“偷偷约好”:要是伦巴第人再欺负教皇,法兰克就出兵帮;要是法兰克需要“神权支持”,教皇就给查理曼“加冕”(比如以后想当更大的官,教皇帮他站台)。这一下,“法兰克王权+罗马教权”的盟友关系,比丕平时期更铁了!
第四章 转折点:卡洛曼突然去世,查理曼“独掌大权”
就在查理曼忙着“练基本功”的时候,771年,一件“意外事”改变了法兰克的命运——卡洛曼突然病逝了,年仅27岁!关于卡洛曼的死因,史书说是“突发高烧”(可能是现在的流感或肺炎),不是被查理曼害死的(这里纠正个谣言:好多人说“查理曼杀了弟弟夺权”,其实是假的,当时有好多证人证明卡洛曼是病逝的)。
卡洛曼一死,他管的东部法兰克就“没人管了”——卡洛曼的儿子才3岁,太小了,没法当国王;东部贵族们商量来商量去,觉得还是让查理曼来管比较好,因为:
- 查理曼会打仗,能保护东部不被伦巴第欺负;
- 查理曼管西部时,把采邑制管得很好,贵族们能拿到稳定的土地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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