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经济“崩盘舞”:不是“只造劣质货币”,是“经济结构崩了”
之前说“货币贬成纸”是真的,但原因不只是“造劣质钱”:
- 首先是“粮食危机”——罗马城100多万人靠埃及粮道吃饭,可三世纪时埃及频繁闹灾,粮食运不过来,面包价涨了100倍;
- 然后是“手工业崩溃”——以前罗马有很多纺织厂、陶器厂,工人大多是奴隶,可奴隶越来越少(没新战争抓奴隶),工厂倒闭,老百姓失业;
- 最后才是“货币贬值”——皇帝为了给军队发饷,把银币含银量从90%降到5%,跟铜片差不多。老百姓出门买面包,得扛一麻袋“银币”,有个商人写信说:“我卖了一匹马,收的钱比马还重,只能当砖头砌墙。”
很多农民干脆放弃土地,逃到大地主庄园当“隶农”——跟地主签合同,帮地主种地,地主给口饭吃,虽然没自由,至少饿不死。罗马的“小农经济”彻底崩了,以前的“自由民”越来越少,国家收不到税,只能更疯狂地造钱,恶性循环。
3. 蛮族“破门宴”:不是“蛮族突然变强”,是“罗马军队变弱+气候逼的”
之前说蛮族“抢希腊、抓皇帝”是真的,但背后是“双重压力”:
- 气候压力:公元3世纪全球变冷,北方蛮族活不下去,只能往南抢罗马;
- 军队压力:罗马军队里蛮族雇佣兵占了一半,他们跟蛮族“同根同源”,打仗时要么放水,要么直接倒戈。
最丢人的是“瓦勒里安被俘”(公元260年):萨珊波斯国王沙普尔一世率军活捉罗马皇帝瓦勒里安,这是罗马历史上第一个被蛮族俘虏的皇帝。史料记载,沙普尔让瓦勒里安“当脚凳”,每次上马都踩着他的背;瓦勒里安死后,波斯人把他的皮剥下来,填上稻草,挂在城门上——罗马人的脸,算是丢尽了。
更惨的是哥特人:他们渡过多瑙河,直接抢了希腊雅典,把雅典卫城的金雕像运走;法兰克人在高卢(今法国)抢了十几个城市,还在那里定居——罗马的边境,彻底成了“筛子”。
四、没讲的“冷知识”:黄金期的“隐藏福利”和危机期的“小人物挣扎”
咱补几个真实细节,比皇帝的故事还戳人:
1. 黄金期的“公共厕所”:罗马人早就实现“厕所自由”
哈德良时期,罗马城建了144个公共厕所,全是大理石做的,一排能坐20多个人,还能聊天——厕所里有流动的水冲秽物,墙上画着壁画,甚至有“海绵擦”(当时没有卫生纸,用海绵绑在棍子上,用完洗干净再用),免费给人用。老百姓去厕所不用花钱,还能顺便社交——罗马的“公共卫生”,在当时世界上算顶级的。
2. 危机期的“面包票”:只给罗马城平民,不是“所有公民”
公元270年,皇帝奥勒良搞“面包票制度”,但不是“每个罗马公民都有”,只给罗马城的平民——外省公民得自己想办法,因为埃及粮道只能供得起罗马城。面包票每月一张,能换10斤面包,后来加了橄榄油和葡萄酒,可面包越来越小,有人领了票,转身就跟人换半块真面包——“救济粮”也救不了崩溃的经济。
3. 基督徒在危机中“逆势扩张”:靠“组织力”活下来
三世纪危机时,基督徒反而越来越多——因为他们组织严密:蛮族入侵时,基督徒抱团守村子,帮逃难的人找住处;经济崩盘时,基督徒的互助小组能帮人活下去。有个哥特蛮族士兵,受伤后被基督徒救了(给他治伤、给饭吃),最后改信基督教,还帮基督徒挡蛮族——危机越乱,基督徒的“凝聚力”越显作用。
五、结尾:黄金期的“稳”和危机期的“乱”,差的不只是一个好皇帝
罗马的黄金期和三世纪危机,像一面镜子:五贤帝靠“合法继承+务实政策+重民生”,把罗马带成“地中海土豪”;而三世纪的皇帝,靠“杀来杀去+透支经济+放任军队”,把罗马拖进“深渊”。
其实罗马不缺资源,不缺土地,缺的是“长期稳定的制度”——五贤帝的“收养继承”只是“临时补丁”,没形成固定制度,康茂德一败家,补丁就破了;经济只靠埃及粮道和掠夺,没自己的造血能力,一旦出问题就崩盘。
不过罗马没彻底垮——后来出了个戴克里先,搞“四帝共治”,才算把乱局按住。下次咱就聊戴克里先咋给罗马“续命”,还有君士坦丁咋把基督教从“地下组织”变成“官方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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