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约10万年前,直立人逐渐被更“先进”的早期智人取代。这些早期智人的脑容量已经接近现代人,不仅能造更精细的石器(比如把石头磨成细长的石矛),还学会了更复杂的狩猎方式——不再是“捡漏”或抓小动物,而是组队围猎大型动物,比如猛犸象、野牛:几个人拿着石矛从正面吸引注意,其他人绕到侧面和后面,趁动物不注意时刺向要害。它们还开始有了“社交意识”:会和邻近的部落合作,一起抵御外敌;在埋葬死者时,会把死者的身体摆成特定的姿势,甚至放上几颗石头或野果——这可能是最早的“信仰萌芽”,觉得“死去的人或许还需要这些东西”。
这时的早期智人,已经在非洲、欧洲、亚洲多地定居:非洲的早期智人在草原上继续发展,欧洲的早期智人(比如尼安德特人的祖先)适应了寒冷的冰川气候,亚洲的早期智人则在东亚、南亚的森林和河流附近求生。虽然它们还没有形成部落,也没有文字,但已经完成了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的一步——从“局限在非洲的小群体”,变成了“遍布欧亚非的探索者”。
回望这近300万年的时光,人类祖先没有超能力,有的只是“在绝境中找生机”的韧性:从学会直立行走解放双手,到砸出第一块石器获取食物,再到掌握火抵御天敌,最后走出非洲探索新世界——每一个技能的解锁,都不是“突然的顿悟”,而是无数次失败后的总结。就像草原上的每一次日出,它们都要重新面对“今天吃什么”“会不会遇到天敌”的问题,但正是这些日复一日的“求生努力”,为后来的人类埋下了“走向文明”的种子。毕竟,能从非洲草原的“弱小猎物”,变成能走遍世界的“新玩家”,本身就是一场最了不起的“进化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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