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过绣坊时,程叔往最高的枝桠挂了个小小的邮筒。顶流突然从口袋里摸出枚银质的邮票,票面上刻着“舒辰”二字,图案是两人交叠的掌纹:“妈说这是‘续信邮’,”他把邮票贴在中央笺上,“等孩子会写字了,就让他接着我们的故事写。”邮票刚贴稳,所有绣绷的针脚突然往邮筒里钻,织出封小小的信,信封上的地址,写着“时光尽头收”。
线装册的信笺页上,不知何时多了幅光阴笺全景图,图里的银线正自动织字,把每张笺都连成篇长信:山区孩子的问候、全球绣友的祝福、储藏室的旧日记,最中央的,是望舒和顶流的针脚交叠处,浮出外婆的字迹:“针是笔的魂,字是心的痕,绣坊的故事,从来不是某封信的终点,是千万行字连着字,把每段思念都写成新的起点。”
望舒靠在顶流肩头,看着星蜜顺着针脚往笺外淌。明天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带着山区孩子学写光阴笺、把全球寄来的新信笺分类挂上、用孩子的笔迹续上信的新段,但最要紧的,是握着他的手站在这里,让所有藏在笺纸里的羞怯、绕在针脚上的思念、来自陌生人的问候,都知道:顶流的白月光,终于成了光阴笺的写信人,而每个绣绷、每个针脚、每个字,都将在往后的日子里,继续写着这封往时光里长的信,让后来人知道:最好的信,是和你一起,把孤单的笔画,写成了团圆的篇章。
远处传来铜铃的轻响,像是在应和这场书写。望舒摸着发烫的笺纸笑了,原来最好的信从不是工整的楷书,是有人陪你把每个笔画都绣成温暖的牵挂,让往后的光阴里,每个字都藏着相见的甜,每封信都记着同行的暖,就像光阴笺底藏着的话:“只要还有人愿意用针脚写信,这封光阴笺,就永远写不完,我们的故事,就永远有人读着。”
子夜的露水打湿笺纸时,针脚字突然泛出荧光,在地面投出片流动的影——望舒看见外婆年轻时写第一封信的模样,看见自己十八岁时强装镇定的倔强,看见顶流二十二岁在储藏室写信的慌张,看见孩子们举着笺纸跑来的雀跃。这些影子顺着银线往星空飘,飘成了片小小的银河,每个字都成了颗星,在天上眨着眼睛,像在说“我们的信,永远有人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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