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的手轻轻一颤，胸口某处，像是被灼得发烫。
夜阎垂下眼眸。
“……这么快就开始了？”
那股热——不是他的。
是凌渊泽的。
暗纹共鸣，让他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那份燥热与撕裂。
渊泽在痛，他也在痛。
渊泽心脉被烧，他胸口也像被火烙。
但夜阎没有皱眉。
相反，他慢慢抬起手，摩挲着心口那一点热意，像在触碰某件……属于他的东西。
唇角轻轻勾了起来，那笑比魔火还冷。
“渊泽……你现在一定痛得想哭吧……”
他低声道，像是在哄，又像在嘲弄。
“痛就好。”
“这就是心魄琅华的真正作用。”
“也是……你本该属于我的方式。”
他闭上眼。
瞬间——那股来自凌渊泽的热意像洪水一样涌进他的感官。
他能感受到渊泽呼吸乱、心跳快、身体在冷水里颤。
夜阎轻笑。
“越来越清晰了。”
“你现在的每一寸热，都在告诉我——你离我越来越近。”
他抬眸，目光阴沉幽暗。
下一息——
他指尖轻轻一颤，那不是错觉。
那是……渊泽呼吸乱掉时的颤。
紧接着，一股冰凉的触感顺着他掌心蔓延——像是有人以濡湿的皮肤贴上了他。
夜阎的呼吸轻轻停住，眼尾缓缓抬起。
“……水？”
浴殿的冷水。
他根本不在浴殿，却能感觉到凌渊泽浸入水中的温度——
那种由皮肤传来的冰凉顺着他自己的手臂、胸口一路散开。
太真实了。
真实得像是他抱着渊泽，把他整个人按进了水。
忽然——某一处柔软的触感贴得更近了一点。
凌渊泽在挣扎、在抬手抓水、在急促呼吸。
夜阎的五指收紧。
胸腔深处被那种细软的触感轻轻撩了一下。
他低笑出声。
声音低哑得像魔火被风吹到一瞬的跳动。
“……渊泽……”
“你的皮肤……真是软得过分。”
他的掌心微微动了动，
像是隔着空气摩挲某个不该被触碰的地方。
每一寸柔软、每一次喘息、每一下心跳——都传到他身上。
好像……渊泽躺在他怀里发着热，胸口抵着他，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夜阎闭上眼，让那种隔空的体感一点点渗进他骨里。
“这么热……还在水里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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