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虎好不容易才强行压下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爆笑,胸腔里的笑意还在翻涌,他艰难地喘了几口粗气,对着林小凡狠狠竖起大拇指,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崇拜光芒,压低声音:
“老板,高!实在是高!您这手段,简直是制敌于无形!兵不血刃,谈笑间就让这帮强敌溃不成军 —— 不对,是痒得哭爹喊娘,笑得生活不能自理,连逃跑都顾不上体面!
牛逼!太牛逼了!
这帮家伙今晚怕是得在痒意里熬到天亮,恨不得把自己浑身的皮都扒下来才甘心!”
林小凡淡定地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指尖轻轻敲了敲窗台,神色依旧淡然,仿佛刚才只是随手赶走了几只烦人的苍蝇,不值一提。
院外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狂笑声、哀嚎声与疯狂抓挠声渐渐远去,最终彻底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屋内几人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弛下来,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粉末的古怪气息,混合着压抑不住的笑意。
“啧,吵吵嚷嚷大半夜,总算清净了。” 他低声嘟囔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慵懒,“说起来,百草门的安保确实不太行,晚上不仅有毛贼,‘蚊虫蚂蚁’还这么多,专往人院子里扑。
孙虎,明天记得提醒我,找他们管事的要点驱虫药材,咱们自己配点药粉备着,省得下次再被这些不速之客打扰清梦。”
孙虎和两个小弟此刻才从极度紧张与憋笑的双重状态中彻底放松下来,一个个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既带着劫后余生的后怕,又藏着恶作剧得逞的兴奋,嘴角还忍不住微微上扬。
“老...... 老板,您刚才那‘十里桃花笑春风痒痒粉’也太邪乎了!”
孙虎心有余悸地再次竖起大拇指,一想到那三个黑影的惨状,又忍不住闷笑出声,
“那仨家伙,今晚怕是得在奇痒里熬到天亮,不把自己挠掉一层皮,绝对睡不着觉!哈哈哈哈!”
小弟甲也连忙凑过来,眼神里满是崇拜,连连点头:“老板,您真是神了!不动刀不动枪,就一撮粉,就让他们屁滚尿流、丑态百出!
这可比咱们当年在黑虎帮舞刀弄枪硬拼高明百倍!既不沾血,还能把人折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太绝了!”
小弟乙则挠了挠头,脸上带着好奇与惊叹,追问道:“老板,您给这粉起的名‘十里桃花笑春风’,听着也太雅致了吧?就是这效果......
嘿嘿,跟名字反差也太大了!又痒又辣又狂笑,简直是‘温柔一刀’啊!”
林小凡瞥了他们仨一眼,懒洋洋地摆了摆手:“名字就是随便起的,好听又好记就行,关键是效果得顶用。
以后咱们奇妙小店的安保,就靠这些‘调味粉’了。
你们几个也机灵点,晚上值班要是再发现不对劲,别傻乎乎地往上冲,先撒粉制住再说,省得浪费力气,还容易脏了手。”
“是!老板!” 三人异口同声地应道,声音里满是敬畏。
经过今晚这一遭,他们对林小凡的崇拜和信服,已然达到了新的高度。
林小凡走到窗边,低头看了看窗外那片被折腾得略显凌乱的草地,还有几根散落的夜行衣布条,轻轻摇了摇头:“可惜了这块草皮,刚长好没多久就被踩得乱七八糟。
明天让百草门的人自己来修吧,毕竟是他们的人闹出来的动静。
行了,都收拾收拾,赶紧回屋睡觉,明天丹道大会还得继续,别耽误了正事。”
说罢,他将那装着剩余粉末的小巧玉瓶收回储物袋,动作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今夜的百草门,注定有许多人无法安眠。
百草门后山,一处隐秘的院落内,灯火通明,气氛却压抑得吓人。
“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 周通面色狰狞,双眼赤红,猛地将手中的青瓷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碎裂的瓷片与飞溅的茶水四溅,吓得旁边几个侍从大气不敢喘。
他面前,三个浑身衣衫褴褛、皮肤布满血痕、依旧时不时控制不住浑身抽搐、嘴角还会溢出怪异笑声的黑衣人,此刻正狼狈地跪在地上,头垂得极低,连大气都不敢出。
“让你们去探探那林小凡的虚实,能动手就顺便给他个教训,最好能把他那口邪门的黑锅偷出来!结果呢?
你们倒好,被人当猴耍,在外面又哭又笑又打滚,弄得人尽皆知!”
周通气得浑身发抖,尤其是一想到墨苓仙子极有可能也听到了那片混乱的动静,更是妒火中烧,眼神愈发阴鸷,“我周通的脸,都被你们这群废物丢光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强忍着身上钻心的奇痒和喉咙里抑制不住的笑意,声音嘶哑地艰难辩解:
“少...... 少主!属下...... 属下真的莫名其妙!
刚靠近那听竹苑的院子,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哈哈哈...... 痒!钻心的痒!
像是有无数只带火的蚂蚁在骨头缝里爬...... 哈哈哈......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连思维都快被笑意冲乱了...... 属下真的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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