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嫩得入口即化！这蜜甜……香而不腻！还有这淡淡的雷灵气息……酥酥麻麻的，太爽了！”
“感觉修为都精进了一丝！林老板牛逼！”
这场面，更是刺激得后面没买到的人心痒难耐，纷纷决定明天一定要更早来排队！
“今日份例已售完，明日请早。”孙虎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仿佛这限量是他定的规矩一样。
店门外顿时响起一片哀嚎和惋惜声，没排到的人捶胸顿足，排到的则欢天喜地，如同中了彩票。
人群渐渐散去，但那股勾人的香气却久久不散，仿佛成了这片区域的新地标。
林小凡解下围裙，又瘫回了他的摇椅里，看着孙虎带着小弟们手脚麻利地打扫“战场”。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过了七八天。
每天都是类似的循环：早上被孙虎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叫醒（“老板，时辰差不多了，外面人快排到坊市口了……”），开门营业，在食客们狂热的眼神中展示厨艺，限量售罄，然后继续瘫着研究火候或者干脆补觉。黑虎帮众们则彻底融入了角色，保安、保洁、采购、宣传……干得比经营自家产业还上心。
期间，柳清歌柳仙子来了几次。她总是挑人稍微少些的午后时分，悄然出现，点一份甜甜圈，或者一碗清淡的灵蔬粥，坐在角落里安静地品尝。
林小凡发现后，每次都会给她额外加一点料——可能是多一勺精心熬制的蜜汁，可能是几片用狮王心火微微炙烤过、带着特殊焦香的灵果，或者是一小碟试验成功的新品点心。
柳仙子每次接过时，清冷的眼眸中都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轻轻道一声“多谢林道友”。她吃得依旧斯文，但速度似乎比平时快了一点点。吃完后，她也不会立刻离开，有时会静静地看着林小凡忙碌（或瘫着）的背影片刻，才悄然离去。
有一次，她带来一小包用玉盒装着的、灵气盎然的“静心茶叶”，说是对调理心神有益，送给林小凡。
林小凡也没客气，收下后，第二天就用这茶叶和灵泉眼的水，辅以一丝心火微温，煮了一壶茶，给她倒了一杯。
柳仙子品了一口，眼中讶色一闪而过，微微颔首，似乎颇为喜欢。
两人话不多，但这种淡淡的、基于美食的交流，却让坊间多了不少猜测和暧昧的传言。
黑虎帮众们看在眼里，私下里没少挤眉弄眼，但当着林小凡的面，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天，和往常一样，限量售罄后，林小凡又瘫在了摇椅里，半眯着眼，意念沉浸在丹田气海中，继续“撸”着那团温顺而强大的狮王心火，琢磨着能不能用它来低温慢煮肉类，最大化保留汁水。
孙虎则领着两个小弟，轻手轻脚地擦拭着已经光可鉴人的桌椅，连桌子腿都不放过。
“老大，”一个小弟一边擦一边用气声说，“咱老板这日子，真是神仙过的。每天就忙活那一阵，灵石哗哗的进账，然后就能躺着数钱……不对，是躺着研究美食了。”
孙虎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废话！老板那是普通人吗？那是厨神！厨神的工作就是创造美味！思考能叫躺着吗？那叫……神游太虚，构思菜谱！懂不懂？”
小弟缩缩脖子：“懂，懂！就是……看着真爽啊。”
孙虎心里也认同，跟着林小凡，虽然干的还是些“维护秩序”的活儿，但性质完全不同了。不用打打杀杀，收入稳定，偶尔还能沾光尝到极品美味，关键是，走在坊市里，因为“林老板手下”这个身份，竟然还能收获几分敬畏或羡慕的目光，这感觉，比以前当混混舒坦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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