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站在原地,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根本迈不开步子。
她看着自己的脚尖,又看了看紧闭的木门,心中的不服气早已被恐惧取代,眼眶却不由自主地红了。
她从未受过这般屈辱,可偏偏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那盏凉透的茶还在手中,此刻却像是有千斤重,压得她手腕发酸,也压得她最后一点骄傲碎成了渣。
卧室内,刘度感受到怀中邹氏微微颤抖的身体,知道她是被自己方才的煞气吓到了,连忙放缓了语气,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温声道:
“别怕,我没生气,只是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
邹氏此刻嘴上还在忙碌着,根本腾不出力气说话,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之声回应。
但她还是立刻领会了刘度的心意,腾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伸过去,与刘度的手指紧紧扣在一起。
指尖相触的瞬间,她能清晰感受到刘度掌心的温度与力度,那股安稳感瞬间驱散了方才被煞气笼罩的胆怯,也让她更坚定了要好好服侍刘度的心思。
刘度感受到手指传来的柔软触感,心中的烦躁又淡了几分。
他本就没把貂蝉的委屈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个带着王允任务而来、好感度仅七十多点的女人,就该好好敲打一番,让她明白在将军府中谁才是主事人。
此刻有邹氏这般温顺体贴的美妇在怀,他更是懒得去想门外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貂蝉,只全心享受着怀中的温柔。
刘度的战力本就不俗,早年在沙场征战时,曾单枪匹马冲散过敌方的数千骑兵,体力更是当世罕有。
寻常女子连半刻钟都难以承受,邹氏为了让自家夫君满意,也是拼尽了全力。
她时而俯身轻语,时而抬手轻抚,将自己这些年摸索出的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
指尖划过肌肤时的轻痒,唇齿相触时的柔腻,连呼吸的频率都精准地配合着刘度的节奏,生怕有半点疏漏。
即便如此,这场温存还是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直到最后,刘度才长舒一口气,将邹氏搂在怀中,带着满足的疲惫,直接躺在榻上睡了过去。
这也就是昨晚刘度在永乐宫,已经与何太后、唐姬、尹氏三人连续交战,耗费了不少体力。
不然仅凭邹氏一个人,还真无法满足刘度这个无双猛士的需求,毕竟刘度的体力,即便是吕布本人来了,也未必能比得上。
邹氏趴在刘度怀中,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此刻也已是精疲力竭。
她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角与脖颈上,浑身的肌肉都透着酸痛,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可她还是强撑着,轻轻从刘度怀中挪开身子,生怕自己的动作惊扰了他的睡眠。
整理衣物时,邹氏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紧闭的卧房木门,忽然想起门口还跪着的貂蝉。
她虽与貂蝉素未谋面,却也知道对方是刚入府的姬妾,又是王允送来的人,本就处境微妙。
如今被刘度罚跪了一个时辰,想来定是不好受。
邹氏终归是心软之人,想起自己当年刚被张济劫掠时的窘迫与委屈,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怜悯。
她强撑着酸痛的身体,慢慢穿戴好衣裙。
那是一件素白色的襦裙,裙摆绣着细碎的兰草纹,是刘度前些日子特意赏给她的。
穿戴整齐后,她没有再回到床榻边,而是走到卧房旁的梨花木椅上坐下,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温声道:
“妹妹进来吧。”
门外的场景,还和一个时辰前刘度斥令貂蝉跪下时一模一样。
下人们全都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头埋得低低的,肩膀微微颤抖,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生怕自己哪怕发出一点声响,都会引来刘度的怒火。
而貂蝉则跪在人群最前面,眼眶依旧湿润,脸颊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满脸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
她身下的青石板材质极硬,又透着清晨的寒气,跪了一个时辰后,膝盖早已疼得麻木,连带着小腿都开始抽筋。
可她不敢有一句抱怨,更不敢撂挑子离开。
刘度方才那带着煞气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她很清楚,自己若是敢违逆,后果绝非罚跪这么简单。
就在貂蝉觉得膝盖快要失去知觉时,忽然听到门内传来邹氏温和的声音:“妹妹进来吧。”
这声音像是一道救命的光,让貂蝉瞬间燃起了希望。
下人们听到声音,也像是得到了特赦,连忙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站起来,动作不敢太大,生怕惊扰了房内的刘度。
其中两个负责守在门边的丫鬟,更是快步上前,轻轻推开了雕花木门,另一些丫鬟则端着水盆、拿着帕子,准备进去服侍邹氏。
貂蝉心中一喜,当即就要从地上站起来。
可长时间跪在硬邦邦的青石板上,双腿早已麻木不堪,刚一用力,脚下便猛地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前方倒去。
若是真摔在地上,不仅会磕伤,更会在邹氏面前丢尽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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