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贵和田福两兄弟正在村委会的办公室里喝着茶,商量着事情。
“哥,你说周朝龙和安晴,死了没有?”田福端着茶杯,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狠厉,“周朝龙死了就死了,安晴可别死,这闹大了也不好趁热啊。”
田贵皱着眉头,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不好说,刘兴办事我不太放心,那辆大货车是空的,但以周朝龙的小轿车来说,也得被撞成废铁。”
“不过,万一……万一他们命大呢?”
“命大?”田福冷笑一声,“哥,你就是太小心了。”
“那种情况下,神仙也救不了他们!”
“只要他们死了,王建军那件事就成了悬案,谁还能查到我们头上来?”
“以后这石子镇,还是我们说了算。”
田贵掐灭烟头,眼神阴鸷:“就怕万一,我们现在得做好两手准备,如果他们死了,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们没死……”
他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人哐的一声从外面暴力踹开。
木屑纷飞中,李为民带着几个全副武装的民警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屋里的两兄弟。
“警察!都不许动!”
冰冷的声音如同炸雷,在田贵和田福耳边响起。
两人瞬间就懵了,手里的茶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茶水溅湿了他们昂贵的皮鞋,他们却浑然不觉。
“警察……警察又怎么了?你们想干什么?”田贵到底是见过些场面的人,强作镇定地喝问道,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李为民冷冷地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逮捕令,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大安县公安局!田贵,田福,你们涉嫌多起严重刑事案件,现在依法对你们进行逮捕!跟我们走一趟吧!”
田贵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警察来了!来得这么快,这么大的阵仗!
难道……难道那两个人没死?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冰冷。
他知道,一旦周朝龙和安晴活着,等待他们的将是灭顶之灾。
“凭什么抓我们?证据呢?你们这是滥用职权!”田福色厉内荏地尖叫起来。
“证据?”李为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到了局里,证据会让你看个够!带走!”
两个民警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田福。
田福疯狂地挣扎起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放开我!你们他妈的知道我是谁吗?”
“我告诉你们,你们惹错人了!”
田贵此刻也反应了过来,他不能就这么被带走,一旦进了公安局,就由不得他了。
他猛地对着窗外大吼一声:“来人啊!警察打人啦!村里的人都出来看看啊!”
他这一嗓子,立刻惊动了外面他养的那群小混混。
十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瞬间围了上来,手里抄着木棍、铁锹,甚至还有人拿着砍刀,气势汹汹地将警察们围在了中间。
“放开贵哥和福哥!”
“妈的,敢来我们贺家村撒野,活腻歪了是吧?”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这群被田家兄弟喂饱了的亡命之徒,仗着人多,竟然真的想暴力抗法,阻拦警察。
李为民看着这群不知死活的混混,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早就料到田家兄弟在村里盘踞多年,根深蒂固,肯定会有人阻挠。
他没有废话,直接对着对讲机下令:“所有单位注意,有人暴力抗法,允许使用强制手段,给我全部拿下!”
“如有反抗激烈者,格杀勿论!”
“是!”
随着李为民一声令下,那些原本只是围在外围的警察立刻组成了攻击阵型,手持防暴盾牌和警棍,如同一堵不可逾越的墙,向前推进。
“啊!”
一个冲在最前面的混混,手里的砍刀还没举起来,就被一记警棍狠狠地砸在手腕上,砍刀脱手飞出。
紧接着,他的膝盖一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随后就被两个警察死死按住,双手被反剪到背后,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群平时在村里作威作福的混混,在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警察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他们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绝对的暴力机器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样。
不到五分钟,包括之前在村口看热闹的那几个在内,总共十三个小混混,全部被制服在地。
有几个因为反抗得特别激烈,直接被打断了手脚,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田贵和田福看得目瞪口呆,浑身发软。
他们彻底傻眼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引以为傲的亲卫队,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他们更没想到,这次来的警察,下手竟然这么狠,完全不留情面!
这哪里是普通的执法?
这分明是军队在清剿匪徒!
田贵瘫软在地,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栽了,栽得彻彻底底。
他严重低估了那个年轻的常务副镇长和那个漂亮的女书记背后所拥有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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