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完美,却因为那份极致的冰冷、平静、和毫无遮掩的、理所当然的、坦荡,而带上了一种近乎神性、却又非人的、疏离感。仿佛这不是一具活生生的、会呼吸、会悸动、会羞怯的、女性的躯体,而是一件被精心雕琢、完美无瑕、用于展示或研究的、艺术品,或者……标本。
她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坐在床沿,背对着利昂,在朦胧的、冰冷的晨光中,静静地坐了几秒钟。仿佛在感受着褪去衣衫后,空气拂过肌肤的、细微的、冰冷的触感,又仿佛只是在进行某种仪式性的、静默。银色的长发,如同冰冷的瀑布,披散在光滑的脊背上,发梢垂落,堪堪遮住那惊心动魄的、浑圆饱满的、弧线的下端,却又在腰际微微分开,露出那纤细得惊人的、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腰窝,和腰窝下方,那饱满挺翘的、如同满月般的、臀部的、惊心动魄的、侧面曲线。
没有一丝赘肉,没有一丝瑕疵。只有冰冷的、完美的、曲线,在朦胧的晨光中,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却又冰冷得令人心悸的、轮廓。
然后,她站起身。
动作依旧轻盈,平稳,优雅,没有丝毫的滞涩或迟滞。赤裸的、完美的、冰冷的胴体,完全暴露在朦胧的晨光中,暴露在身后、那张巨大床铺上、另一个人的、视线可及的范围之内。但她仿佛毫无所觉,或者说,毫不在意。她只是迈开脚步,赤足踩在冰冷光滑的、深蓝色绣着银色星纹的、长绒地毯上,向着不远处那张镶嵌着巨大银镜的、线条简洁流畅的、深色胡桃木梳妆台走去。步履平稳,从容,仿佛行走在无人踏足的、永恒的雪原之上,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独特的、冰冷的、韵律感。
晨光,追随着她的脚步,在她赤裸的、冰冷的、完美的肌肤上流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剪影。纤细的脚踝,笔直的小腿,修长的大腿,挺翘的臀部,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饱满的胸部,优美的脖颈,清冷的侧脸……每一处,都完美得令人窒息,却又冰冷得令人绝望。
她走到梳妆台前,停下。巨大的银镜,清晰地倒映出她赤裸的、完美的、冰冷的胴体,和她那张同样完美、却毫无表情的、冰雪般的容颜。紫罗兰色的眼眸,平静地、倒映着镜中的自己,如同在审视一件与己无关的、完美的、冰冷的、物品。没有丝毫的羞涩,没有丝毫的自恋,没有丝毫的、属于“人”的、情绪波动。只有一种绝对的、冰冷的、理性的、审视。
然后,她开始穿衣。
先从旁边叠放整齐的、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纯白色、带有精致蕾丝花边的、丝质衬裙开始。她微微弯腰,将那薄如蝉翼、却质地坚韧的衬裙,从头上套下。动作流畅,优雅,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精确。衬裙滑过银色的长发,滑过光裸的肩头,滑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垂落至脚踝。丝质的布料,紧贴着她冰冷的肌肤,勾勒出那纤细却挺拔的身姿轮廓,却又在朦胧的晨光下,增添了一层薄薄的、圣洁的、却又带着一丝禁忌诱惑的、柔光。
接着,是同样纯白色、但质地稍厚、剪裁更加合身、用以固定身形、塑造曲线的、束胸衣。她拿起那件由鲸骨、丝绸和细带精心缝制而成的、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束胸衣,转过身,背对着镜子,将束胸衣套在身上,然后,伸出那双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却异常稳定的、手,探到身后,开始系紧那繁复的、交叉的、丝质系带。
系带的动作,并不轻松。需要将束胸衣收紧,以塑造出符合贵族礼仪和审美的、纤细腰身和挺拔胸线。这通常需要侍女协助,或者至少,需要一个可以借力的、支撑点。但艾丽莎,没有呼唤任何人。她只是平静地、用那双稳定的、仿佛拥有无穷力量的手,抓住背后的系带,开始……自己系紧。
她的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前倾,背部那优美流畅的、如同天鹅般修长的、脊柱线条,微微绷紧。那对饱满的、挺翘的、在纯白色衬裙下若隐若现的、胸脯,因为身体的微微前倾和手臂向后用力的动作,而更加突出,在薄薄的丝质布料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的、浑圆的、弧线。但她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平静无波,紫罗兰色的眼眸,只是静静地、倒映着镜中自己那正在被束胸衣一点点收紧、塑造出更加惊人曲线的、身影,仿佛在完成一件与己无关的、精密的工作。
系带一点点收紧,束胸衣那坚硬的鲸骨,贴合着她纤细的腰肢,向内收紧,将她那原本就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身,勒得更加惊心动魄的、细。胸脯,在束胸衣的托举和挤压下,更加挺拔、饱满,如同雪峰般傲然挺立,在纯白色衬裙的包裹下,形成惊心动魄的、深邃的、沟壑。她的呼吸,因为胸腹被压迫,而变得略微有些急促,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极其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因为用力而带来的、淡淡红晕,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冰雪般的、苍白。她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没有一丝变化,只有额角渗出的一层细密汗珠,在朦胧的晨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证明着这看似轻松的动作,实际上需要耗费多大的力气和……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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