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寒站在小镇街头,凛冽的寒风刮过脸颊,却吹不散她眼底的坚定。远处城郊的方向,那座巍峨的庄园在暮色中若隐若现,黑沉沉的轮廓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诡异,正是资本女王苏媚的私人领地,也是她此行的目的地——古井最后几块碎片,就藏在那座看似奢华的庄园深处。
她攥紧掌心,指尖传来古镜碎片温热的触感,碎片间的共鸣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甚至隐隐透着一丝不安的躁动,显然庄园里不仅有碎片,更藏着足以威胁她的邪煞之力。“苏媚,邪师组织……不管你们勾结多深,这碎片我绝不可能让你们得手。”凤天寒低声自语,眼神锐利如刀,转身快步走回街角的客栈。
一进房间,她立刻关紧门窗,顺手在门框和窗台贴上古朴的镇邪符,符纸贴上的瞬间,微微泛起一层淡金色光晕,将外界的邪气隔绝在外。桌上铺开一张泛黄的宣纸,凤天寒拿起毛笔,蘸着掺了玄学之力的朱砂,快速勾勒出庄园的大致布局——这是她根据多方打探来的消息绘制的,标注出庄园的大门、花园、主楼以及传闻中苏媚收藏古董的密室位置,而碎片共鸣最强的方向,恰好指向主楼深处的密室。
她指尖划过宣纸,眉头微蹙:“苏媚守卫森严,庄园里不仅有顶尖保镖,还有邪师组织的人坐镇,硬闯绝对行不通,只能借着派对的机会混进去,再寻机潜入密室。”想到这里,她再次拿出手机,翻到与张导演的聊天记录,确认派对的时间和入场要求,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
接下来的两天,凤天寒几乎没合眼,一边运转体内玄学之力修炼,周身萦绕的金光比以往愈发浓郁,实力又精进了几分;一边仔细检查随身携带的法器——缩小后藏在裙摆夹层的桃木剑,剑身上刻满古老的镇邪符文,经过她连日注入玄学之力,隐隐透着凌厉的气息;贴身藏着的古镜碎片,被一层薄如蝉翼的符纸包裹,既能隐藏气息,又能随时感应其他碎片的位置;还有数十张不同功效的符箓,隐身符、镇邪符、破煞符、迷魂符,全都分门别类藏在特制的手包夹层里,以备不时之需。
期间,她还通过隐秘渠道查到更多关于苏媚的秘闻:苏媚早年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商人,突然在五年前崛起,短短几年就垄断了娱乐圈半壁江山,背后全靠邪师组织的扶持。她用竞争对手的气运和性命换取财富和权力,手上沾染的血腥不计其数,而她帮邪师组织寻找古镜碎片,就是为了换取长生不老的邪术,双方狼狈为奸,早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原来如此,难怪她身上有邪气相,竟是早已与邪师同流合污。”凤天寒看着查到的信息,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手中的符箓被攥得微微发皱,“这样的人,留着只会祸害更多人,这次不仅要拿到碎片,还要揭穿她的真面目。”
终于,派对当天傍晚,凤天寒换上一袭简约大气的黑色晚礼服,裙摆剪裁利落,刚好能遮住夹层里的桃木剑,勾勒出她高挑纤细的身形。她化了淡妆,掩盖住连日修炼的疲惫,眼神清亮,气质清冷又不失优雅,混在名流之中也毫不逊色。临行前,她再次检查了一遍身上的符箓和碎片,深吸一口气,推门走出客栈,打车朝着城郊的庄园驶去。
车子越靠近庄园,凤天寒就越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邪气,虽不浓烈,却异常阴毒,显然庄园里布置了不少邪阵。半小时后,车子停在庄园门口,眼前的景象远比传闻中还要奢华——大门由纯金打造,上面镶嵌着数十颗鸽血红宝石和蓝宝石,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大门两侧矗立着两尊石狮子,狮子眼睛处嵌着黑色的玉石,透着一股诡异的凶气,显然被人动了手脚,沾染了邪煞。
门口站着十余名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个个身材高大,眼神警惕,腰间鼓鼓囊囊,显然配了武器,而且凤天寒能清晰地察觉到,其中三名保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邪气,竟是邪师组织的外围成员。宾客们陆续从豪车上下来,非富即贵,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精心伪装的笑容,相互寒暄吹捧,场面热闹非凡,却掩不住那股浮华之下的暗流涌动。
凤天寒拿出张导演帮忙争取到的邀请函,递到门口的保安手中。保安接过邀请函,仔细核对上面的信息,又用仪器对她进行了安检,仪器扫过裙摆夹层的桃木剑时,微微发出一丝微弱的警报声。凤天寒心中一紧,刚要运转玄学之力掩饰,一旁的安保队长却摆了摆手,示意放行——显然张导演提前打过招呼,特意叮嘱过不必过于严苛。
走进庄园,浓郁的花香和香槟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却盖不住深处隐隐传来的阴寒邪气。花园里的花草修剪得极为整齐,玫瑰、百合等奇花异草竞相绽放,五彩斑斓,可凤天寒一眼就看出,这些花草的摆放暗含邪阵,每一株花草的根部都埋着细小的邪物,正在缓慢吸收天地间的阳气,滋养庄园深处的邪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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