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医学院内部遴选名单”,无疑是他们下手的第一刀。
“部长?”小秦紧张地看着他。
陆擎苍将烟头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
他拿起桌上的红色电话,声音冰冷而果决:“通知下去,所有参与今年医学院招生考试命题和审卷的专家、教授,从即刻起,全部实行一级封闭管理,切断一切对外联系,直到考试结束!”
他顿了顿,又拨了另一个号码:“让阿木爸那边加强巡防等级。告诉他,盯紧所有能出山的小路和垭口。有些人,已经不敢走正门了。”
放下电话,办公室里恢复了死寂。
陆擎苍走到窗边,看着远处家属楼亮起的温暖灯光,那里,他的小妻子正在为即将到来的考试做最后的冲刺。
林晚星进入了废寝忘食的备考状态。
她将父亲的手稿摊开,结合自己脑海中那个领先了五十年的现代医学知识库,重新梳理着整个知识体系。
那些对七十年代的考生来说艰深晦涩的生物化学、病理生理学知识,在她眼中却如同老友重逢。
她要做的,不是死记硬背,而是将两个时代的医学认知,进行一次完美的融合。
夜深人静,陆擎苍处理完公务回来,总会看到书房那盏孤独的灯光。
他从不打扰,只是悄悄走进厨房,热好一杯牛奶,轻轻放在她手边,然后便拿一份文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静地看。
他看似在处理工作,实则用自己强大的气场,为她撑起了一方绝对安宁的结界,守护着她的专注与梦想。
有一次,林晚星抬头活动僵硬的脖子,看到沙发上那个沉默如山的身影,忍不住轻声问:“你说,他们会就这么放过我吗?”
陆擎苍从文件中抬起眼,他的目光在灯下不如白日那般凌厉,却带着一种能洞穿人心的力量。
“不会。”他回答得斩钉截铁,“但只要我还站着,就没有人能把你的路堵死。”
简单的一句话,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能安抚人心。
林晚星笑了,低下头,重新投入到书本的海洋里。
支持她的人,远不止陆擎苍一个。
曾被她救治过的老康,带着几个村民,翻了几座山,送来一筐金灿灿的野蜂蜜,嘴里念叨着:“给林医生补脑子的,考试费神!”
阿木爸也托下山的采购员捎来一封信,信纸是粗糙的草纸,字迹歪歪扭扭,却充满了力量:“晚星姑娘,山里的路我们帮你守着,娃娃们都说,你是山里飞出去的金凤凰。城里的人心复杂,你自己盯紧了。”
林晚星读着信,眼眶微微发红。
她忽然明白,她不再只是为自己而战。
她成了一种象征,是那些被遗忘在角落里的普通人的希望,是那些被不公压制者的无声回响。
考前的最后一天,傍晚。
林晚星没有看书,她独自一人,乘车来到了关山阵地英雄纪念碑前。
冰冷的石碑上,刻着一个个年轻的名字。
夜风拂过,仿佛是英灵们的低语。
她找到了“马强”那个名字,伸出手,将那张珍贵的准考证,轻轻地贴了上去。
星光洒落,映着她清澈的眼眸。
“你们用生命守住的边境线,我会用知识,继续守下去。”她低声说道,像是一个庄严的誓言。
说完,她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一道璀璨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焰,划破了沉寂的夜空。
而在城市另一端,一间没有开灯的地下室里。
一台老旧的打字机,正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
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机器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
昏暗中,一张刚刚打好的纸页上,标题正逐渐成型——
《关于坚决清除教育与医疗领域内新兴技术官僚主义倾向的若干建议(草案)》。
黎明将至。
一个新的战场,已然在黑暗中悄然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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