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为夫这司仪当得如何?”
周静禾望着云琛挑眉时带着得意的样子,眼里满是笑意。
悦儿说得没错,喜欢一个人,就得大胆去争取,她总算是得偿所愿。
她也在心底为悦儿祈福,愿她与那位修竹统领,也能早日修成正果。
“司仪的事宜已完毕,接下来……便该新郎官登场了。”
低沉嗓音带着几分戏谑在耳畔响起,周静禾还没回过神,身体便骤然一轻,竟是被宁王拦腰打横抱起。
温热的手掌稳稳托住她的膝弯和后背,她下意识地抬手环住他的脖颈,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冷香。
当她被轻轻放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榻上时,锦被的艳红映得她脸颊更加娇艳。
云琛凝视着她,俯身在她软滑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夫人这般甜,真是让我心痒难耐。”
周静禾的目光钉在帐顶绣得活色生香的并蒂莲上,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震得耳膜发烫。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对着云琛的下颌亲去,唇瓣触到他微凉的肌肤时,自己先红了耳根,声音虽低,却字字清晰:“夫君也甜。”
云琛的眼神变了。
他盯着她水光潋滟的红唇,眼底火苗乱窜,喉结滚动间,再也按捺不住,俯身便覆上了那抹柔软。
唇齿相触的瞬间,周静禾心慌意乱,但她没有半分退缩,反而抬手攥住他的衣襟,笨拙又认真地回应着,舌尖相触时,让两人都忍不住喟叹出声。
云琛感受到她青涩的回应,动作更加炽热大胆。
他慢慢解开她腰间的丝带,每一个动作都放得极缓,生怕惊扰了怀中的人。
两人的吻带着几分生涩无措,牙齿偶尔轻轻碰撞,却满是压抑不住的急切情意。
交缠的呼吸变得灼热滚烫,烫得彼此肌肤发麻。
就在帐内气氛浓烈得几乎要燃烧起来时,云琛却突然停了动作。
他凝视着身下面如桃花,眼角泛着水光的女子,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唇角,伸手将人紧紧揽入怀中,掌心贴着她汗湿的后背轻轻安抚,声音比帐外跳动的红烛还要暖几分:“别怕,我慢些。”
“嗯……”
听到怀里人的回应,他再也等待不了。
……
周静禾埋在云琛的肩头,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特气息,让她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别怕……放松……”
云琛灼热的掌心覆上她攥得发紧的手背,轻声哄着,让她松开那团皱巴巴的红被。
周静禾微微抬眼,撞进他满是笑意的眸子里。
“往后岁岁年年,都只对你这般。”
他的声音低沉又认真。
对上他那意有所指的笑脸,周静禾的脸颊又热了起来。
她干脆重新闭上眼,将脸埋得更深了些。
心跳加速间,他不容她喘息片刻……
两人在极致的缱绻中浮浮沉沉,周静禾早已失了神智,辨不清东西,浑身软得只剩攀着他的力气,每一次贴合都带着震颤人心的暖意。
帐外红烛明明灭灭,将他们交缠的身影拉得绵长又暧昧。
满室的热意与甜香交织,在夜色中静静流淌,缠得人骨头发酥。
……
转眼便到了秋猎,往年都是陛下亲自带队,今年因龙体欠安,由端王代为打理一切事宜。
陛下不出行,宫中嫔妃自然也得留守,朝中的老臣们也免了随行的差事。
最后能参加秋猎的,大多是京中的勋贵子弟,以及各家的女眷。
女眷们往年的行程都由皇后统领,今年皇后不去,这个担子便落到了长公主肩上。
对苏悦来说,这是她第一次参加秋猎,心里又新奇又期盼。
尤其是听说皇家猎场专门开辟了一块场地,圈养了兔子、山鸡这类温顺的小动物,供女子们狩猎玩乐,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
是哪个大好人想出了这么个主意,这样既没有危险,又能体验狩猎的乐趣,简直是完美。
苏悦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一会儿摸摸这个包袱,一会儿理理那个箱子。
秋猎要在皇家猎场住上几天,需要带的东西确实不少,只是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度,就装了满满两个大箱子。
“秋兰,你歇着吧。”
苏悦转头时,见秋兰脸色苍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不由得皱起了眉。
她上辈子也经历过痛经,知道那滋味有多难熬,看着秋兰强撑着做事,她也很心疼。
“唉,秋兰姐,怎么偏偏赶上这个时候啊?你一向日子准得很,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小翠说着,伸手去探秋兰的额头,然后又是一脸惋惜,“这下好了,都不能跟我们一起去秋猎了。”
苏悦赶紧接过话,柔声安慰:“别担心,女子的癸水本就跟生活习惯、心情好坏有关系,延迟或者提前七日之内,都是正常情况,没什么大不了的。”
“真的吗?小姐!”
秋兰和小翠异口同声地问道,眼里满是惊喜 ,她们每次不准时都很担心,害怕是身子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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