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太阳刚把四合院的青砖晒得发烫,刘大壮蹲在院里给自行车打气,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个主意——这阵子净忙着请客、应酬,跟媳妇都没咋单独待过,不如去后海钓钓鱼,烤两条鱼吃,多舒坦。
“京茹!”他冲屋里喊,“别纳鞋底了,跟你说个事!”
秦京茹掀着门帘出来,手里还攥着根针,线在脖子上绕了两圈:“咋了?又要去厂里?”
“不去不去,”刘大壮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咱今儿出去玩!去后海钓鱼,钓着了就烤着吃,香得能把魂勾走!”
秦京茹眼睛一亮,手里的针线差点掉地上:“真的?那……那我去叫我姐和小当、槐花?俩丫头前两天还念叨想吃鱼呢。”
“叫!必须叫!”刘大壮乐了,“人多热闹,正好让她们也沾沾光。你先去叫,我去备家伙事儿!”
秦京茹颠颠地跑了,刘大壮转身回屋翻箱倒柜——钓鱼竿是前阵子跟同事借的,还没还;烧烤的铁架子是他自己用铁丝弯的,丑是丑了点,能用;再找个小炭炉,几串签子,齐活!刚把东西往院里一摆,就瞅见何雨水端着个木盆出来,盆里是刚洗完的衣服,正往绳子上晾呢。
“雨水!”刘大壮喊了一嗓子,“忙啥呢?”
何雨水回头,辫子上还沾着点水珠:“大壮哥啊,刚洗完衣服,没事干了。”
“没事干正好!”刘大壮冲她招手,“跟我们去后海钓鱼去,钓到鱼烤着吃,比你家傻柱做的香十倍!”
何雨水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这……合适吗?我跟你们也不熟……”
“熟不熟的,钓一次鱼就熟了!”刘大壮拍着胸脯,“你就把我当亲哥,跟亲哥客气啥?快去换件干净衣裳,别穿这身干活的,小心扎着鱼!”
何雨水被他逗笑了,抿着嘴点点头:“那……那我去换件蓝布褂子!”
没一会儿,秦淮茹就带着小当和槐花来了。
“人齐了!”刘大壮把钓鱼竿往自行车后座一绑,炭炉、签子啥的塞了个大布包,“走吧,后海那边树荫多,凉快!”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胡同外走,小当和槐花跟两只小麻雀似的,围着刘大壮叽叽喳喳问:“小姨夫,鱼会自己上钩吗?”“烤鱼肉是甜的不?”刘大壮被问得乐呵,蹲下来捏捏槐花的脸:“一会儿让你见识见识,你小姨夫钓鱼,比猫抓耗子还准!”
到了后海边上,柳树垂着绿丝绦,风一吹凉飕飕的。刘大壮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哐当”放下东西,先把钓鱼竿支棱起来,又冲秦京茹她们摆手:“你们几个,去那边捡点干树枝子,越多越好,一会儿烤鱼就靠它了!”
秦淮茹带着仨丫头往树林里钻,何雨水还挺机灵,找了个破筐子,专捡那些干透了的细树枝,说是“好烧,火苗旺”。刘大壮瞅着四下没人注意,手悄悄往背后一背,从储物空间里摸出俩鱼钩,上面早挂好了特制的鱼饵——这是他前几天特意弄的,鱼儿见了就疯。
“唰”地甩竿入水,刚等了没半分钟,鱼漂“噌”地往下沉,跟被啥东西拽着似的。刘大壮手腕一使劲,“哗啦”一声,一条足有七八斤的大草鱼被拽出水面,在半空扑腾,溅了他一脸水。
“哇!好大的鱼!”小当举着网兜就冲过来,差点被石头绊倒。槐花也拍着小手喊:“小姨夫好厉害!比我哥强多了!”
刘大壮得意地笑,刚把鱼放进旁边的水桶,那边鱼漂又动了,又是一条差不多大的鲤鱼,鳞片金闪闪的,看着就喜人。“齐活!”他把鱼竿往石头上一搁,挽起袖子就开始杀鱼,刀工干净利落,没一会儿就把两条鱼收拾得白白净净,用签子串了起来。
这时候秦京茹她们也捡了一堆树枝,何雨水还找来几块砖头,垒了个简易的小灶台。刘大壮把炭炉点着,火苗“腾”地窜起来,往上面一架铁架子,把串好的鱼放上去,刷上点酱油、香油,撒上盐和辣椒面,顿时香味就飘了出来。
“咕嘟……”小当使劲咽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烤鱼,小手在衣服上擦来擦去。槐花更逗,踮着脚尖够铁架子,被秦淮茹一把拉住:“小馋猫,还没熟呢,小心烫着!”
秦京茹也忍不住凑过来,抽着鼻子闻:“真香啊,比傻柱做的红烧鱼还香。”何雨水在旁边点头:“可不是嘛,这香味,隔着二里地都能闻见。”
刘大壮被夸得心里美滋滋的,拿着小扇子“呼嗒呼嗒”扇火,时不时翻一下鱼,眼看着鱼肉从白变红,皮烤得焦焦的,油珠子“滋滋”往下滴,滴在炭火上冒白烟,香味更浓了。
“第一串好了!”刘大壮先把那条草鱼取下来,用凉水冲了冲签子头,递到小当面前,“小当先吃,慢点,别烫着。”
小当也不客气,抱着鱼串就啃,油顺着嘴角往下流,还含糊不清地说:“好吃……比肉包子还好吃……”槐花急得直拽秦淮茹的衣角,秦淮茹笑着拍她:“别急,小姨夫还在烤呢,一会儿给你留个大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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