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刘大壮准时睁开眼,浑身舒坦得像刚蒸过桑拿。他低头瞅了瞅怀里的秦京茹,姑娘睡得正香,小脸埋在他胸口,睫毛忽闪忽闪的,跟只温顺的小猫似的。
刘大壮轻手轻脚地想挪开身子穿衣服,刚一动,秦京茹就“唔”了一声,眉头瞬间皱成个小疙瘩,手还下意识地往腰上捂,脸上明摆着写着“疼”字。
“咋了?”刘大壮赶紧凑过去,声音放得跟蚊子似的,“是不是不舒服?”
秦京茹睁开眼,脸“唰”地红透了,咬着嘴唇点点头,又摇摇头,挣扎着想坐起来,刚撑起身就“嘶”了一声,又乖乖躺了回去。
刘大壮这才反应过来——昨晚上自己确实没控制住,仗着那身经筑基丹改造过的体能,折腾了小俩钟头,人家姑娘毕竟是头一回,哪扛得住?
“躺着躺着,别动。”刘大壮赶紧按住她,心里有点不落忍,“早饭我去买,你再睡会儿,天大的事有我呢。”
秦京茹红着脸“嗯”了一声,把脸埋进被窝,只露出俩通红的耳朵。
刘大壮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带上门,往胡同口的早点摊走。刚拐过弯就瞅见卖包子的老李支起了摊子,蒸笼里冒着白花花的热气,香味勾得人直咽口水。
“老李,来十个肉包子,两碗豆浆!”刘大壮嗓门亮堂,吓得旁边蹲地上喝粥的大爷一哆嗦。
“哟,大壮啊,今儿咋这么早?”老李麻利地往袋子里装包子,“看你这红光满面的,有啥好事?”
“娶媳妇了!”刘大壮笑得嘴都合不拢,付了钱拎着包子豆浆往回走,脚步轻快得能飘起来。
回到家,秦京茹已经坐起来了,正靠着床头发呆,见他进来赶紧想下床,又被刘大壮按住:“说了让你躺着,跟我还客气啥?”
他把早点往炕桌上一摆,掰开个包子递过去:“快吃,热乎着呢。猪肉大葱馅的,你尝尝。”
秦京茹小口咬着包子,喝着甜丝丝的豆浆,眼睛亮晶晶地瞅着刘大壮,嘴角一直没下来过。俩人你一口我一口,没一会儿就把早点扫光了。
刘大壮收拾碗筷时,特意叮嘱:“我上班去了,中午不一定回来,你别等我。家里米面肉都有,想吃啥自己做,别心疼东西,咱不缺这点。”
秦京茹点点头,又小声说:“那你……早点回来。”
“哎,知道了。”刘大壮心里暖烘烘的,从空间里摸出两斤水果糖,用油纸包成两包揣兜里——新媳妇娶进门,到单位总得给同事们发点喜糖,这规矩不能破。
刚出四合院门,就见傻柱、许大茂几个正蹲墙根下抽烟,一见他出来,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围上来。
“哟,新郎官出来了!”傻柱挤眉弄眼的,故意把“新郎官”仨字喊得格外响,“昨儿个累着了吧?听动静……啧啧,你这身子骨可以啊!”
许大茂也凑过来,一脸贱笑:“我说大壮,你也太牲口了!新媳妇头一回,下手轻点啊!早上我瞅见秦京茹那走路姿势,都替她疼得慌。”
刘大壮一听就知道——这几个孙子昨晚指定没走,挨了盆洗脚水还不老实,居然真蹲墙根听了一宿!他顿时满脸黑线,抬腿就往傻柱屁股上踹:“你丫闭嘴!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昨儿偷摸往秦淮茹家送窝头的事捅出去?”
傻柱“哎哟”一声跳开,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开玩笑呢,咋还急眼了?”
许大茂还想打趣,被刘大壮瞪了一眼,赶紧改口:“那啥,恭喜恭喜,啥时候办酒席?到时候我给你带瓶好酒!”
“星期天中午,院里摆几桌,都来捧场。”刘大壮也懒得跟他们计较——这年代洞房夜听墙根跟闹洞房似的,算是老传统了,较真反倒没意思。
几人说说笑笑往轧钢厂走,一路上许大茂跟傻柱还在拌嘴,无非是争着要给新媳妇当“大伯”,刘大壮听着直乐,觉得这俩活宝还挺有意思。
到了采购科,刘大壮刚进门,就被一群同事围住了。
“哟,大壮来了!听说你娶媳妇了?”
“啥时候的事?藏得够深啊!”
“喜糖呢?没喜糖可不算数!”
刘大壮笑着把揣在兜里的糖掏出来,往桌上一撒:“都别抢,人人有份!星期天中午办酒席,地址我写纸上了,有空的都去热闹热闹!”
一群人抢着吃糖,嘴里嚷嚷着一定到,办公室顿时跟菜市场似的。刘大壮正笑着,就见吴科长从办公室探出头:“刘大壮,你进来一下。”
他赶紧颠颠地跑进去,从兜里掏出另一包糖递过去:“科长,尝尝,喜糖。”
吴科长笑着接过来,掂量了掂量:“行啊你小子,动作够快的!秦家庄那姑娘我有印象,挺实在的,好好过日子。”他顿了顿,又说,“你去趟李厂长办公室,也给送点喜糖。你现在可是咱采购科的主力,一个人顶三四个用,厂长老在会上夸你呢,跟领导处好关系,没坏处。”
“哎,好嘞。”刘大壮拿着糖又往厂长办公室跑。李厂长正看文件呢,见他进来,笑着放下笔:“哟,这不是我们的‘采购状元’吗?啥事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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