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四合院,表面看着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傻柱跟丢了魂似的,天天在院里晃悠,眼睛不是瞟大门就是瞅后院,嘴里还时不时嘟囔几句。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在等许大茂——自从相亲被搅黄,傻柱就认定是许大茂在背后使坏,加上这货打完架就躲去乡下放电影,连面都不敢露,更是把傻柱的火气憋得足足的。
“许大茂你个孙子,有种躲一辈子!”傻柱蹲在门口抽烟,烟灰掉了一裤子,“等你回来,看我不把你屎打出来!”
刘大壮看得明白,这俩人就是对活冤家,少了谁都不热闹。他这几天也没闲着,隔三差五往乡下跑,收点木耳、核桃啥的,顺便看看秦京茹。
虽说三年自然灾害刚过没几年,乡下物资还是紧巴,但山里的干货比城里多,收回来不光能交差,还能偷偷存点,给秦京茹带过去。
这天下午,刘大壮刚从乡下回来,把收的干货往空间里一塞,推着空车进了胡同,就看见四合院大门外缩着个影子。那人探头探脑地往院里瞅,不是许大茂是谁?
这家伙瘦了点,穿着件旧褂子,头发乱糟糟的,眼神跟做贼似的,一看就没干好事。
“嘿,这孙子总算敢回来了。”刘大壮心里乐了,故意放慢脚步,躲在墙根下看戏。
许大茂瞅了半天,见院里静悄悄的,三大爷在门口拨算盘,二大爷家没动静,傻柱那屋也没冒烟,估摸着是没人,赶紧猫着腰,跟耗子似的溜进大门,头也不回地往后院跑——他怕撞见傻柱,想先溜回自己家躲着。
哪知道他刚跑过中院,就听见身后炸雷似的一声吼:“许大茂你个傻帽!总算逮着你了!”
许大茂吓得一哆嗦,腿肚子都转筋了,回头一看,傻柱跟疯了似的从东厢房冲出来,眼睛瞪得通红,手里还攥着个擀面杖。
“我操!”许大茂魂都吓飞了,哪还敢停,撒腿就往后院窜,“傻柱你疯了!我没惹你!”
“没惹我?我相亲被搅黄,不是你干的是谁?”傻柱紧追不舍,擀面杖在手里抡得呼呼响,“今天非锤死你不可!”
这俩人一追一跑,动静跟炸锅似的。院里人听见声响,不管在干啥的,全从屋里钻出来了。
贾张氏颠着小脚跑在最前面,嘴里还喊:“打架了?谁跟谁打架了?让我瞅瞅!”
秦淮茹抱着槐花,也跟着往后院走,脸上带着点着急,眼神里却藏着点看热闹的意思。
三大爷阎埠贵把算盘一收,拽着阎解成:“走,看看去,别出人命。”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嘴里嘟囔:“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刘大壮也跟着人群往后院走,心里琢磨着:这下有好戏看了,傻柱这火憋了好几天,指定得往死里揍许大茂。
果然,刚到后院,就见傻柱已经追上了许大茂。他一把薅住许大茂的后脖领,跟拎小鸡似的把人拽了回来,“啪”地一擀面杖抽在背上。
“嗷!”许大茂疼得跟杀猪似的叫唤,想挣扎,可傻柱力气大,死死按着他,根本动弹不得。
“让你破坏我相亲!让你躲!”傻柱红着眼,拳头跟雨点似的往许大茂身上砸,左一拳右一拳,专往肉多的地方招呼。
许大茂被打得抱头鼠窜,嘴里骂骂咧咧:“傻柱你个龟孙!我操你姥姥!娄晓娥!快出来救我!”
可娄晓娥估计是听见动静急忙跑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喊着傻柱你住手不要打了,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拉的动傻柱。
院里人围了一圈,七嘴八舌地议论:
“啧啧,打得够狠的。”
“谁让许大茂缺德呢,该!”
“傻柱也是,下手没轻没重的。”
许大茂本来就没傻柱壮实,没几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淌血,瘫在地上起不来了,只能抱着头嗷嗷叫。
有几个女同志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个喊:“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快去叫一大爷他们啊!”
可大多数人还是抱着胳膊看戏,谁也没动——这俩人天天掐,大伙早就看习惯了,只要不出大岔子,没人乐意掺和。
傻柱打红了眼,见许大茂还在骂,心里的火气更旺了。他突然停下拳头,喘着粗气,猛地抬起脚——
刘大壮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这是要下狠手!
就见傻柱对着许大茂的裤裆,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嗷——!”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划破四合院,比杀猪声还难听。许大茂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嗷”地一声缩成个球,双手死死捂着下体,在地上来回打滚,额头上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脸白得跟纸似的,嘴唇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现场瞬间安静了,连吊根针都能听见。
所有男的,包括刘大壮,都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感觉裤裆底下凉飕飕的,头皮发麻——这一下,也太狠了!哪个老爷们挨这么一下,受得了?
女同志们也看傻了,刚才还喊着“该打”的,这会儿都闭了嘴,有几个心软的,眼圈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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